仵作今天掉马了吗: 17、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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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明了不肯配合。

    “小人出生市井,从小苦惯了,什么没见识过?比不得大人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的。”

    谢皖南不再多言,一个眼神,赤水立刻上前,将人押了下去。

    赤水按着谢皖南的吩咐,将那衙役带到了一处暗室,蒙住双眼,缚住四肢,牢牢地禁锢在一张木床之上。

    尽管眼前一片漆黑,四肢也动弹不得,衙役却不以为然,被抓之前,他便做好了被用重刑的准备,却没想到只是被困在此处。

    他撇了下嘴:“以为将我一直关在这我便会招了吗?”

    赤水并未言语,只是将一桶盛满水的木桶悬挂在房梁之上,与寻常木桶不同的是,这木桶底部被凿开了一个小小的洞,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

    那衙役被蒙着双眼,只听到周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滴冰凉的液体便落在他额间。

    “这是水吗?大理寺便是这种招数?”

    赤峰嗤笑一声,抬手卸了他的下巴,以防他受不住咬舌自尽:“急什么?待会有你受的!”

    这刑罚唤作“水滴刑”,谢皖南第一次拿这招对付犯人时,赤峰也觉得这刑罚略轻了些,几滴水能把犯人怎么样。

    可不过短短一夜,那嘴比钢还硬的犯人却全招了。

    他那时才懂,这水滴刑的恐怖之处——它看似温和,实则如软刀割肉,能一点点摧毁人的意志。

    在一片黑暗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未知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你永远不知道头顶的下一滴水何时会到来,不知痛苦何时会终结,也不知死亡又离自己多远,唯有恐惧在寂静中疯长。

    久而久之,再硬的骨头,也会被这无声的折磨击溃。

    赤水两人确认无误后,便关门退下,守在门外。

    只听木门“嘎吱”一声,寂静的刑房内再无声响,唯有水滴声格外清晰。起初只是偶尔一滴,后来渐渐变得规律,每隔几息便落下一滴。

    衙役起初还面无表情,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呼吸开始急促。黑暗剥夺了视觉,听觉被无限放大,每一滴水珠砸在额头的触感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击着神经。

    下巴被卸掉,他口不能言,只能拼命挣扎,木床被晃得咯吱作响,手腕也被绳索磨出了血痕,可绳索却依旧牢牢缚住他,纹丝不动。

    赤峰抱臂倚在门边,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响动,眼神冷漠。

    他曾见过不少硬骨头在这刑罚下崩溃——起初是愤怒,而后是恐惧,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水滴依旧不紧不慢地落下,衙役的额头早已湿透,水珠顺着脸颊滑下,像是冷汗,又像是泪。他的思绪开始混乱,恍惚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在受刑,还是早已被溺毙在这无尽的滴答声中。

    夜还长,而这却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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