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草原糙汉后: 22、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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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鲁今日在马场跑马,他不仅是要将自己的马驯好,到时候一整队的马和骑手都要跟着他跑,这任务就有点像带兵打仗似的,只不过不用真刀真枪。

    上午的时候还好,朝鲁集中精力,效果拔群。可等到黄昏时分他要回去时,朝鲁的心思不禁也有点飘远了。

    也不知道她今天在干什么,早上他让璇娘留了话给她,道他可能晚归。

    她可会等自己一道用膳?

    想来应该不会的,估计此时已经睡下了。朝鲁本的确是打算晚归的,可练得效果不好不如不练,他想提前回去了。

    可话已经提前说了……现在回去,会不会显得自己是想见她?

    朝鲁第一次觉得,人生像是遇到了大难题。

    巴雅尔和查尔也在骑手之列,此时走了过来。

    “四弟,怎么了,下午的时候就看你有些心不在焉。”

    朝鲁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有点乏了?”

    “乏?哈哈,四弟,你自谦了,是不是昨晚喝醉了,还没缓过来,都怪二哥。”

    朝鲁摇头:“还好。”

    他想了想,下定了决心:“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些过来。”

    巴雅尔笑了笑:“行。对了,你这马的名字还没定下来么?”

    朝鲁低头一看,忽然笑了:“我晚上回去想想,明天就定。”

    “驾!”

    朝鲁忽然加快了速度,查尔问:“他怎么了,忽然一下就高兴了?”

    巴雅尔:“谁知道。”

    朝鲁回到自己府帐,下马后便大步朝里走去,阿福刚迎上来,面前就是一阵风飘过。

    “殿下……”

    朝鲁似乎真的有点着急,用力掀开帐帘,可没想到的是,屋内没有他熟悉的温暖的光,反而是黑漆漆的。

    更别提什么饭菜的香味了。

    朝鲁脚步一顿。

    阿福这才追了上来:“殿下……下午的时候四可敦被大哈敦叫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朝鲁愣住了。

    阿福面色也不大好看,他记得四可敦晚膳都没吃,可这都去了两个时辰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朝鲁皱起了眉头,立刻转身朝外走去。

    -

    阮玉的两只胳膊,感觉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她本来就在秋夫人那边练了一下午,晚上还没歇口气,就继续到大哈敦这边练习。

    而大哈敦的要求,显然还要比婆母要求高得多。

    她中途稍微有些懈怠,乌娜便会立刻指出来——

    说她姿势不标准,胳膊位置不对。

    阮玉深深地看了她们几眼,心中也知道,教导是其次,下马威才是主要的。

    这点手段,她在侯府的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次。

    阮玉很想当场撂挑子不干,可她不能。

    这不仅是为了婆母的面子、朝鲁的面子,更是因为她还是长安和亲的郡主。

    若只是为了一时痛快任性,或许要不到第二天,整个草原部落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这位长安的郡主没有教养了。

    大哈敦还不知会怎么添油加醋。

    阮玉咬了咬牙,暂且忍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哈敦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她话音刚落,阮玉手中的烛台差点都要拿不稳,青果一把上前扶住,眼里喷火。

    乌娜笑了:“弟妹这力气还得好好练练,婆母,明日儿媳继续过来吧?”

    萨仁笑了笑:“也好,小玉,别怪我严厉,祖鲁节是祭祖的大事,容不得出一点错。”

    阮玉胳膊发颤,面上却只是淡淡一笑:“大哈敦说的是,今天婆母也是这么教导我的,我在婆母那练习过,又来大哈敦这里受教,到了当日,必定不会出错。”

    萨仁眉头微微一抬:“那便最好。”

    帐外忽然走进来一个婢女,脚步匆匆:“哈敦,四台吉来了!”

    阮玉一愣,立马朝后看去,萨仁淡淡开口:“唔,你去回他——”

    “大哈敦有什么事,当面说就好了,不必叫人传话!”朝鲁的声音和脚步声同时从帐外传来。

    下一瞬,帐帘就被掀开了,人是闯进来的。

    “四殿下,殿下不可……”

    帐内的人睁大了眼,包括阮玉。

    萨仁皱起眉忽然提高了声音:“朝鲁!你这是做什么!”

    乌娜:“四弟,你糊涂了?这是哈敦内帐,不经许可你怎可随意闯入!”

    朝鲁的视线犹如一把匕首,冒着森森寒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滑过,最后停在了阮玉身上。

    “我来接我的妻,并没有什么不妥吧。”

    朝鲁淡淡道。

    萨仁脸色一沉:“本哈敦叫你的可敦过来也只是为了祖鲁节的事情,你这气势冲冲的,是要闹什么!”

    朝鲁笑了:“大哈敦,我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并没有要闹,别说这哈敦帐了,金帐我也是照样闯的,大哈敦又不是不知道,父汗也拿我无可奈何啊。”

    “你——!”

    偏偏朝鲁说的也是事实,他无法无天无规矩惯了,什么罚没领过,可惜都没什么用。

    最后落个厚脸皮的风评,他更是无所谓了。

    阮玉走到朝鲁面前,朝他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我没事,回去吧……”

    朝鲁低头看她。

    脸白的像个死人,胳膊也在发抖,就剩个嘴硬。

    朝鲁再次抬头,“关于祖鲁节一事,既然父汗已经交给我,那我妻也应该由我母亲教导,就不劳烦大哈敦多此一举。”

    说完,就拉住了阮玉的手:“走。”

    乌娜不可思议喊道:“朝鲁!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大哈敦也只是帮你们,你竟说多此一举!你这是大不敬!”

    萨仁冷笑:“也罢,倒是我多管闲事,乌娜,不必再说,让他们自己折腾!”

    朝鲁一句话都没理,头都没回,径直就拉着阮玉走了出去。

    等两人走出大哈敦的府帐附近,朝鲁才忽然松开了手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她:“她叫你来就来,笨不笨?”

    他显然还很不高兴,语气也不大好,阮玉气喘吁吁的,看了眼男人脸色:“她是哈敦呀,叫我来我不来,岂不是没规矩?”

    “规矩?”朝鲁冷笑一声。

    “这时候知道守规矩了。”

    “殿下说什么?”阮玉不解,她现在很累,外面还很冷,不想和他在这争吵,只想回去。

    朝鲁看出来了,撇了撇嘴:“没什么,回去了!”

    阮玉跟在他身边,迈着细碎的步子:“殿下走慢些,我跟不上你……”

    刚才他就走的很快,她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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