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后,长公主杀疯了: 18、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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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缕朝阳透过窗缝折射入屋,宫人端着洗漱用具陆陆续续进来,随后又询问公主是否要传膳。

    今日她要与驸马一同入宫给父王母后请安,李宝儿习惯与母亲一同用膳,可想到什么,还是留在府中用膳。

    公主府厨子的手艺与王宫相差无几,待用完早膳,她便同沈屹一起入宫。

    马车摇摇晃晃驶在街道上,沈屹面色如常看向女子,“公主若想留在王宫陪伴王后,随心即可,不必顾及臣。”

    李宝儿睁开眼,“你我刚成亲,我住在公主府是理所应当。”

    她不是三岁稚童,已经没有了随心所欲的时候。

    车厢里一阵无言,沈屹握住女子的手,李宝儿忆起昨夜之事,耳根也泛起微红。

    马车停在宫门口,二人来至建章宫时,王倚也在,仿似特意在此等着,免得二人还得多跑一趟未央宫。

    当看到二人牵着手进殿,王倚那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不由认真打量起殿前男子。

    “儿臣拜见父王。”

    “臣拜见大王。”

    二人齐齐跪地行礼,李权笑容满面的道:“赐座。”

    李峥也早早在此等候,昨日只是匆匆一瞥,他想看看驸马究竟对阿姐好不好,若是傲慢无礼,他才不会让阿姐受委屈。

    “太傅说驸马是他教过最聪明的学生,还让我有空多向驸马请教,我今后可以时常去公主府吗?”他一本正经看向父王。

    王倚忍不住瞥了他眼,“你是去请教,还是去找你阿姐?”

    李权笑着拍拍儿子的肩,目光落在沈屹身上,“孤也听闻,沈奇正儿子自幼随父出征,骑射更是军中第一,想必是虎父无犬子。”

    后者坐在右下位,神情谦逊,“微臣年幼,他们碍于父亲面子让着微臣而已。”

    闻言,李权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宝儿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轻声笑道:“他们都说我箭术堪比父王,同样是看在父王的面子肆意吹捧而已,我怎比得上父王。”

    听到她的话,李权眼底多出一丝温和,又将视线投向儿子,“前几日教你的,可有学会?”

    李峥咬着糕点,突然站起身,“我该去上课了,不然太傅又该抽我板子,儿臣先行告退。”

    见他一溜烟就走了,王倚只得摇摇头替他告罪,李权摆摆手表示无妨。

    直到有大臣求见,李宝儿与母亲才一同离开。

    外臣不得乱行,她让沈屹去宫门口等着自己,她送母亲回未央宫后再走。

    秋风瑟瑟,一眨眼已到秋时,二人行在宫道上,王倚握住女儿的手,轻声道:“我见驸马端正有礼,可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他若对你不好,切记定要告诉母亲,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憋在心里。”

    李宝儿点点头,“今后我不能陪伴母亲身边,您定然要按时用膳,切不可马虎了事。”

    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王倚见宫人都退后几丈,忍不住凑过脑袋低语几声。

    李宝儿顿了顿,只说自己心中有数。

    建章宫内一片肃穆,张植站在殿前恭声道:“启禀大王,伐吴诏书已发,粮草已备,沈奇正不日便可率领大军出征,只是臣担心,不日便要入冬,届时突厥人定会在边境抢掠粮食,不得不提前早做准备。”

    李权靠坐在那,看着边境驻军递交的奏折,眉头微蹙,“你觉得该如何处应对?”

    张植垂下头,“臣以为不如送些粮食给他们,疏通两地贸易往来,暂时达成和解,待他日大王攻下吴国,再踏平塞北也不迟。”

    听到这话,陆廷尉率先反对,“丞相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我们还要向那群蛮子低头?大不了就打,难道还怕他们?!”

    “打?”张植怒视着他,“你有多少粮草可以打?如今伐吴一事尚不知时日,一旦粮草短缺,谁来担此责?”

    “那有何难,加重赋税即可,想必天下百姓定能理解。”陆廷尉不加思索的道。

    听到他的话,张植差点被气笑了,也懒得与其争辩。

    李权眉头紧皱,“都下去,明日早朝再议。”

    闻言,二人只得齐齐行礼,随后退出建章宫。

    直到姚愠踏入殿内,见李权愁眉不展,他不由上前开解,“其实丞相所言有理,忍一时以图大业,边境百姓也能安然度过寒冬。”

    李权随手将奏折扔在桌上,“百姓食不果腹,这些世家门阀终日享乐不说,还想将百姓们口粮克扣挤压,何其可恨!”

    他一拳捶在桌面,目露寒光。

    姚愠低下头上前几步,“既然沈奇正眼下还有用,大王不如从其他人身上下手,然后再逐一击破。”

    “臣听闻大司农外甥在城外办了个大酒庄,平日用于宴请朝廷重臣,可他那块地似乎来路不正,届时再让陆廷尉查上一查,连皮带根先清理一批再说,倘若陆廷尉徇私枉法,大王就更有理由治罪。”

    听到他的话,李权沉默不语,整个内殿一片寂静,

    翌日早朝,关于塞北边境一事所有人争论不休,直到李权下令与突厥议和,两地开放贸易往来,众人才停止争论。

    直到有人忽然提及册立太子一事,整个大殿又开始议论纷纷。

    “册立王储乃是国之根本,亦能安定人心,峥公子已有年岁,又是王后所生,论嫡论长也该如此。”季太常正声道。

    “可大王正值壮年,何须急于立储。”一个御史道。

    王群站在左排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握着笏板,也不知今日为何突然有人提及此事。

    底下争执不休,李权看向张植,“丞相以为呢?”

    后者突然抬起头,然后迈出来一步,“臣以为立储当立嫡立长,但峥公子还年幼,不若待他及冠再议也不迟。”

    “峥公子有太傅教导,学问渐长,现而立储也无不妥。”季太常正声道。

    其他人也不知如何反应,可思及王后只有一子,此时也只能附和,“臣附议。”

    李权扫过底下一群大臣,忽记起季太常与季太傅是远亲,这个长安城四处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就连他的王宫也不例外。

    “此事容后再议。”他淡声道。

    待到早朝散后,王群快步追上张植,左顾右盼一眼,“丞相可知今日为何突然有人提及立储一事?”

    张植走在前头瞥了他眼,“我怎知晓,王大人须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得慢慢来。”

    闻言,王群亦是一头雾水,他自然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日之事他更是稀里糊涂。

    沈奇正马上就要出征,李宝儿一大早便与沈屹去了沈府,沈家上下都极其恭敬,直到用了午膳她才独自回府,毕竟出征在即,作为父亲多少有叮嘱儿子的地方。

    待下了马车回公主府,身旁婢女忍不住低声道:“公主金尊玉贵,怎可去给驸马一家请安。”

    李宝儿瞥了她眼,“那你觉得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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