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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4、好好学习,天天向上(4)(第1/2页)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半谢年就下了楼。
这次没忘记拿体温计,给席倾量了量,三十八度六,但席倾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昨晚那样子烧到几度。
谢年说:“你今天就在家休息,我帮你请假。”
席倾迷迷瞪瞪的,“好……”
谢年走到门边,又回去摸了摸席倾的脸。
烧了一晚上,脸上干干的,但依旧很软,很滑,细腻的像瓷器。
席倾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给她摸,没挣扎。
也没力气挣扎。
谢年上去吃早餐,告诉阿姨席倾生病了,让她照看。
六点整,她准时坐上车,前往学校。
席倾吃了一次药,又沉沉睡了一场,直到快晌午才爬起来,四肢还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小敏阿姨正在餐厅打包午饭,要给谢年送去,看见席倾的样子有点惊讶,“烧还没退吗?”
“退了。”席倾说,但声音沙哑,表情还是恹恹的。
这是她第一次生病,发烧的痛苦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头昏脑涨,全身生疼,又冷又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让她感到不小的冲击。
小敏阿姨说:“那就好,记得多喝水,能排毒,下午再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好了。”
席倾说:“知道了。”
她坐在餐桌旁,强迫自己吃饱饭,又回去洗了个澡,这才感觉活过来一些。
负责做饭的阿姨顺便也帮忙打扫家里的日常卫生,见她起床了,就下来帮她换掉床单和被罩。
不过席倾没有再躺下,而是从书桌上把昨天没看完的数学课本翻出来。
半小时后她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看得明白。
手机里,她的同桌童欣怿一天下来给她发了不少消息,断断续续的,先问她怎么了,后面又说上了什么课,哪节课被占了,前天的试卷发下来了,还有各科老师留的作业。
谢年只发了一条:现在多少度?
席倾量了体温,回复:37.3。
席禾心也打来了电话,应该是从小敏阿姨那里得到的消息,所以叮嘱的东西也差不多,按时吃药,多喝水,好好休息。
席倾挂断电话后拿了生物书出来换脑子。
晚上,谢年给她带回来几张卷子。
“吃药了吗?”
“吃了。”
“有没有多喝水?”
“有。”
“明天能上学了吧?”
“嗯。”
谢年满意了,今天一天身后的座位都是空的,让她感觉很烦。
高三后,谢年晚上的时间变得拮据,以前还会让席倾陪她看剧,打打游戏,或者拼个乐高,编程小软件,折腾相机去露营什么的,但现在这些都取消了,吃完饭顶多在院子里走一圈消食,然后就直接回去刷题。
昨天下雨,今天晚上风很凉,席倾的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索性散步也免了。
席倾适应了两天,意识与身体已经完全融合,对此便也习以为常。
不过九点多的时候,谢年还是打了电话,叫她拿着东西来书房。
谢年说:“省得你在下面死掉,我都不知道。”
席倾在书桌对面坐下,说:“不会的。”
谢年哼了一声。
席倾原本正在做物理卷,已经做完选择题。
谢年看了一眼,也把物理卷抽出来,计时器定上时间。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房间里只有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翻动试卷的轻响,最后又一起停下。
谢年把计时器按了,站起来,伸手把席倾的卷子抽回去,蹙着眉,一脸严肃。
高三之后,谢年就不让席倾跟她一起做作业了,因为觉得席倾笨,看见她磨磨蹭蹭地在那抠题就生气。
谢年抽出红笔,哗哗几下在卷子上划出明显的痕迹,然后把自己的卷子一同扔过去:“比对着自己看,看看错哪了!”
席倾把卷子拿过来。
谢年抱着手靠着椅背,死亡凝视般盯着她,过了会儿,可能想起来席倾还在生病,才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这里,你怎么想的?”她手撑着桌子。
其实席倾成绩也没那么差,选择,填空,计算,基本都是最后一道两道会出问题,但这些本身就是难点,是分界线,是出题老师特意用来区分优等生和中等生的关键。
席倾看她手指指的地方,轻声解释自己的思路。
谢年听完,叹了口气,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快速写了三行公式,给她推回去:“就三个知识点,这么简单你也能绕混……”
席倾哦了一声,认真地看着草稿纸上的内容,神色一如往常,被这么明显的嫌弃也没有露出一点羞耻、不安的表情。
谢年倒是气鼓鼓的,说:“下次月考,你要还是这个样子,我要你好看。”
谢年的“要你好看”有很多种,如果是在学校,她可能会让席倾去小卖部买吃的,买一个,不对,重买,再买一个,也不对,再去重买,有时候要买一天,所有的课间时间都被买东西填满,直到谢年气消了,“好看”才会结束。
如果是在家里,她会不准她去餐厅吃饭,一周都不能上桌的那种;或者不让小敏阿姨带她坐车,一个月都让她步行出别墅区,然后再辗转坐公交去学校的那种。
虽然这样的“要你好看”不多,但席倾的记忆里,以上这些都曾出现过。
她是谢年发泄坏脾气的人,是她的受气包。
谢荣嘉说:她上次不是惹你生气了吗,我就是,替你出气,给她个教训……
但事实上,席倾三天两头“惹”谢年生气,谢年都不知道她说的上次是哪次。
十一点半,谢年才把席倾放回去。
离开之前,谢年又摸了摸席倾的脸。
凉凉的,很软,很滑,很好摸。
谢年很正经地说:“不热了,看来没有再烧。”
席倾这场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就是后遗症有点多,感冒,咳嗽,喉咙痛,嗓子哑了几天。
谢年担心她传染给自己,都不坐后座了,坐副驾驶位,每天让席倾带着口罩。
不过到周末的时候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周末谢年没安排别的事,她还记着谢荣嘉呢。
周日早上不用去上学,谢年照习惯在小区里跑五公里,因为没有席倾陪着,跑完没有一点内啡肽分泌的愉悦感。
谢荣嘉为表诚意,来的特别早,乖乖在客厅站着等。
谢年跑完步回来,穿一身淡蓝色的运动服,扎马尾,她身量纤长,气质出挑,脸上的皮肤正因运动而殷红,却并无多少柔色,走进来时举手投足都是清冷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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