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20、好好学习,天天向上(2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20、好好学习,天天向上(20)(第1/2页)

    谢年把学习和消遣分得很清楚。

    高三很忙,但好在课程内容大多都是复习,她听完精讲,做完专题,整理完笔记。

    她洗完澡,才把席倾叫过去。

    “洗手。”谢年说。

    席倾去浴室,浴室里充斥着被热气蒸腾过后沐浴露的香气,是一种小青柑的清涩交织着雨后草木的味道,朦胧而沁人。

    她在洗手台前仔细把手洗干净。

    谢年坐在床边等她,穿一条月牙色的小裙子,外边松松搭了件同色软绒睡袍,露出脖颈、锁骨、一截肩膀和细细的吊带。

    指甲油的瓶子已经被打开了,她微垂着颈,拿着小刷子查看颜色。

    她看的是豆沙色,中间掺了些微金闪。

    席倾走近,问:“涂这个吗?”

    谢年没理会她,径直举起小刷子对着光看,好一会儿才放回瓶子里,拧上盖。

    “红色的那个。”她抬下巴。

    席倾便从床头柜上几个小瓶子里拿出红色,深而艳的波尔多红——孟千钰很会做人,席倾回来后才发现,伴手礼的盒子里额外多放了五六个颜色的甲油。

    “会不会太显眼了?”席倾有些迟疑。

    谢年把手里这瓶放回台面,向床上挪了挪,“不涂手指,”她声音清淡,“涂脚。”

    席倾微微一怔。

    “不行么?”谢年抬起脚,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席倾的膝盖,“又不会有别人看到。”

    席倾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谢年向后撑着手臂,微微仰起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席倾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她心底忍不住猜测她为什么要抿唇,是犹豫,羞耻,或者别的什么情绪?

    但她才不会表现出关心,只是又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腿,“快点儿。”

    席倾这才拧开盖子,一边准备在床边坐下来。

    谢年却说:“不准上我的床,你都没换睡衣。”

    席倾看了看身上藏蓝色的睡衣睡裤,“是睡衣。”

    “不行,”谢年坚持,语气挑剔,“你从外面走过来,已经脏了。”

    谢年对外出装、家居服、睡衣的定位很明确,对自己的床和席倾的床定位也很明确,她可以穿着家居服随意坐在席倾的床上,但席倾绝不能穿着家居服碰她的床。

    席倾只好蹲下来,跪坐在床边的软毯上。

    谢年把脚搭在床的边缘,白皙纤瘦的脚背微微弓起一道细腻的弧线,她穿小裙子,裙摆只到膝盖,线条便畅通无阻地往上延伸,延伸至小腿肚。

    席倾没再说话,托起她的脚踝,她的手刚洗过,凉凉的,触感清晰。

    她低下头,用小刷子抿瓶口,然后小心翼翼地挪过来,从甲跟缓缓推向趾尖,匀净而仔细。

    刷头冰凉,谢年忍不住蜷缩了下脚趾。

    “马上就好,”席倾安抚,“别动,会涂歪的。”

    谢年说:“歪了就歪了。”

    席倾没接话,继续低着头,一笔一笔,将莹白的趾甲染上浓艳的红色。

    谢年看她的侧脸,享受着她全神贯注的模样。

    席倾涂完一个,仔细确认,“这样,可以吗?”

    谢年瞥一眼,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席倾这才继续涂剩下的,一个,两个,最后一个只需用刷尖轻轻一点。

    全部涂完,席倾刚把小刷子放回瓶子,谢年便很自然地将涂好甲油的脚抬起,搁在了席倾的肩上。

    脚掌抵着,隔一片薄薄的衣料,踩席倾的肩线。

    席倾抬眸看向她。

    谢年说:“继续啊。”

    席倾只好又低下头。

    空气里弥漫着指甲油的甜腥香,混着谢年身上残留的沐浴露的香,气息微妙又私密。

    当最后一个小趾也缀上颜色,席倾终于微微放松了些。

    谢年耐心等了会儿晾干,抬起双脚晃了晃,转头看席倾,目光里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狡黠:“好不好看?”

    “好看。”席倾说,“你的脚生得白,又干净,很适合红色。”

    谢年无声勾起唇,显然很受用她的夸奖,不过她没有把脚放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用脚跟碰了碰席倾的颈侧,“比你更适合这个红吧?”

    席倾听出她语气里的得意。

    “嗯?”谢年追问,还故意用脚趾蹭她的下颌,把上面一点还未干透的甲油蹭到她皮肤上。

    席倾不得不抓住她作乱的脚踝,先答:“比我适合。”

    她低头检查那片被蹭花的甲面,没管自己脸上的痕迹,皱了皱眉,“都花了。”

    谢年毫不在意她的劳动成果,“花了再重新涂呗。”她理直气壮地指派任务,“再给你一次机会,擦掉重涂。”

    她侧身,眼底带着明亮的笑意,补充说:“涂好了……奖励你亲吻我的脚。”

    娇纵,蔫儿坏的谢年。

    席倾无奈地看她一眼。

    她当然知道谢年存心闹人,但还是依言抽出一张卸甲棉片。

    谢年歪着头看她动作,眼珠亮晶晶的,坏水儿几乎要汩汩往外冒。

    “好不好呀?倾倾。”她在一旁捣乱,用另一只脚晃席倾的肩。

    席倾有点担心她要把所有的甲面都弄花,便伸手捉她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小腿,侧头,没有任何犹豫地轻咬了下小腿肚与脚踝的连接处。

    谢年一下子就安静了,连呼吸都顿了顿。

    席倾虽咬了她,但松开牙齿后还是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一小块皮肤,带着安抚的意味。

    “别乱动了。”席倾低声说。

    谢年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后,用舌尖舔了下唇。

    席倾已经放开握着她小腿的手,探身,打算重新去拿指甲油瓶。

    “席倾。”谢年却突然用脚尖抵在她脖子上,微微用力,声音沉下来。

    她横眉冷眼:“我让你亲我的脚,你在干什么。”

    奇奇怪怪的谢年。

    席倾都有些不确定,她这是被自己擅自的动作真的惹恼了,还是仅仅想对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服从性测验。

    空间静了一瞬,唯有窗外隐约的夜风掠过。

    席倾没有推开抵在她颈间的脚,低下头。

    她不再去看谢年的眼睛,轻轻托起脚踝,动作小心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然后,她将一个很轻、很软的吻,落在谢年白皙的脚背上。

    她抬头,目光安静,声音轻柔,“……可以了吗?”

    谢年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她向后撑着手臂,软绒睡袍滑落至手肘,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手臂,小裙子细细的吊带搭在锁骨上。

    她像是绷紧了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