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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岁岁今朝》 18、大概也许不会得丁等罢(第2/2页)
,也回身问候道:“殿下可休养好了?若是不适,午后的武考不必硬撑。”
张鹤风也接话道:“是啊殿下,身体重要,不舒服定要讲啊。”
榆禾耐心得都听完,连连点头,“我知道的,肯定不逞强,你们放心罢。”
三人见状才安心,顺着世子的意,各回座位看书去了。
身旁的祁泽低声问他:“这几日温习得如何?”
“一言难尽。”榆禾趴在书简里,迟疑道:“大概……也许……不会得丁等罢。”
见他平静的模样,祁泽只好提醒道:“丁等是会在旬假上来的第一天,被夫子拎到前头打手心的。”
“什么?!”榆禾震惊道,“打手心?!”
怎么没人同他提这事?不然昨日就算是通宵,就算是把书吃下去,也要好好背一遍。
众人皆被世子惊一跳,三三两两安慰道。
“殿下,不必忧心,旬考的题目不难。”
“是啊是啊,殿下,只是些简单题型,都不用写文章。”
“听闻郡王当年逢考必是头名,殿下您定然也可以!”
伴随着阵阵恭维,榆禾越听越心虚,无声怒吼,他不可以啊!
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祁泽,都没心思生气了,蔫蔫道:“我昨日提了那么多回等第,太子哥哥都不告诉我,还会有当众打手心这等事……”
他这回真的定要大闹东宫!
祁泽很是理解,说道:“要是提了,今日你定告病假。”
“那倒是。”榆禾很有自知之明,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翻阅被他赋予厚望的书简,以及墨七叔的三张保乙宣纸。
旬考前的学堂是所有天数以来最宁静的,夫子很是舒心地携卷从外一路走来,至门口时,躬身请后方先进。
埋头苦背的榆禾,是被周遭一声声吸气引得抬头。
上首立着一位身着半旧青布直裰,鬓发花白,精神奕奕的老者,眼角细纹中都透着和蔼,亲切又带着希冀地望向他这边。
虽然不认识,榆禾还是笑着,稳当地执学生礼,众人也惊回神,纷纷起身恭敬行礼,口念:“学生问祭酒先生安。”
祭酒?榆禾微微睁大圆眼,区区旬考为何劳驾太傅来监考?
张祭酒抬袖让众人不必多礼,缓声开口道:“不用紧张,例行巡视罢,几间学堂都要走一遭。”
蔼然慰勉一番过后,祭酒便抬步离去,夫子跟在后面相送。
祭酒走在廊间,笑着低声道:“举止气质翩翩,波澜不惊,很是不错。”
夫子也笑着应是,接着道:“文考一结束,下官便亲自将世子殿下的答卷呈给大人。”
“好,赵夫子也快回罢,别耽搁时辰。”
“下官明白。”
张祭酒向来惜才爱才至极,不忍错过任何一处精妙绝伦的段落,旬考卷子里头零散几句大义也要取来过目。
待祭酒离开,原本紧张的学堂皆都松口气,小声又激动地交谈起来。
一年到头见祭酒的次数寥寥,自是对传闻中学识如千年古潭之深的祭酒很是崇拜,神色俱是欣喜,简单的几句问候,便如同醍醐灌顶般,背书都通透许多。
榆禾也小声地跟祁泽讲道:“还好不来监考,不然我肯定手抖得写不了字。”
祁泽也笑着打趣道:“祭酒看你的眼神,跟瞧下届状元差不离。”
榆禾大惊,喃喃道:“我今后定躲着他走。”
夫子轻咳着走进堂内,随着钟声响起,下发试卷。
接过试卷,榆禾粗略地先浏览试读,半数有些印象,云序借他的书简很是有用。
而试讲那张卷子,墨七叔整理得几乎全部涵盖。
榆禾定定神,决定先将背过的写下,省得拖得久,忘得快。
磕磕绊绊地答完三道试讲大义,榆禾又转战填空,字里行间俱都是有点印象,但不多。
单独挖三字空,很是考验记忆,正巧,他没有。
勉强将一些书简中圈画出来的字句填上,剩余的一些空,榆禾只能听天由命,顺着感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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