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季节: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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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睨了一眼讲台,发现还没下课,于是只能小幅度地踢陈禹让的小腿。

    她在桌面下牵住陈禹让的手腕,在他手写上写字。

    “无聊”。

    不知道陈禹让之前陪她上课的时候怎么忍下来的。

    陈禹让挠了下她的掌心。余想又从桌肚里掏出陈禹让的手机,暗示他解锁。陈禹让轻笑一声,当着她的面直接输了锁屏密码。

    后半节课,余想都在用陈禹让的手机玩《纪念碑谷》。

    下课铃响,准备去宠物店接木法沙,结果在门外撞见从隔壁教室出来的储晔。

    储晔的目光只在陈禹让身上停了一秒,就淡然自若地和余想打招呼,然后便说了再见。

    储晔走后,余想下意识看陈禹让,恰好对上他往下望的视线。这次,陈禹让显然心情很好。

    他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

    去宠物店接完木法沙,陈禹让开车送余想回沙甫大厦。在大厦楼下,他把木法沙从车上牵下来,让余想试着能不能遛动。

    牵绳握在手上的那秒,余想才明白“能不能遛动”是什么意思——木法沙的重量几乎要超过她,要不是陈禹让也牵着那根绳子,她怕是已经被阿拉斯加犬带着往前走了。

    “它一般不会乱跑,不过你要是不

    想遛,可以请人上门。”

    余想摇摇头:“不行,我要自己遛。”

    闻言,陈禹让捏住她的耳垂,眼底暗暗笑着:“这么有责任心,什么时候对我负责一下。”

    余想装没听见陈禹让的烂话,继续和木法沙建立感情。

    待余想适应木法沙的重量后,陈禹让才慢慢松了手。

    木法沙在宠物店待了快一天,精力满满。二人被迫遛了半个小区,才得以回去。

    在电梯口,又遇到楼下的张阿婆。她抱着自己的猫,看看陈禹让,再看看余想:“靓女,你朋友仔唔係去咗美国咩?”

    余想一愣,才反应过来,陈禹让回国那晚送她回家,被张阿婆撞见过。她才想解释,肩头就被陈禹让拢紧了些。

    他没个正经地对阿婆说:“飞机餐难食,省机票钱请她食蛋挞。”

    阿婆哈哈大笑:“个女仔生得似明星,请佢食个蛋挞边够喉呀,要澳洲龙虾啦!“

    陈禹让倒真乖巧任骂,余想在心里笑他演起乖仔真是得心应手。

    上次,陈禹让只送到了楼下。这次是他第一次来余想家。进门,发现门口摆了双男士拖鞋,挑了下眉,明知故问:“给我买的。”

    余想乜他:“给木法沙买的。”随后就把狗牵去洗脚。

    第一次到女朋友家,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房间里似乎处处都是余想的味道,每一处地方都有她待过的痕迹。哪怕只是下午,一进家门,陈禹让就开始心猿意马,他走到沙发边,看见打开的抽屉里,放着一张詹森阿克斯的签名海报。

    他看了眼,把抽屉合上。又在客厅里随意逛了下,看见他们去迪士尼拍的拍立得被余想贴在一块软板上。

    这时,余想刚好帮木法沙洗完脚,从外面走进来。

    陈禹让放下手中的照片,走到余想身边。木法沙围在他们的脚边摇尾巴。陈禹让捧起余想的脸颊,原先只是想亲一下,但沙发就在旁边,终究是抵挡不住诱惑地坐了下去。

    他托住她的臀,余想坐在他大腿上。

    凹陷的沙发里,他的身前,到处都是余想的味道。光是想着,陈禹让都觉得椎骨发麻。

    两个人光是接吻都能接很久。

    舌头交缠又分开,怎么尝都尝不腻。暧昧的水声里,牙齿碰到一起,余想不自禁泻出一声小小的嘤咛,而后摇摇头说不亲了。

    余想很喜欢和陈禹让接吻,她喜欢他们接吻时气息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亲吻结束后,她总是习惯偎在陈禹让怀里,安静地听他的心跳。

    或许是今天贴得太近,她慢慢感受到陈禹让身体的变化。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陈禹让拢住余想的头发,低沉笑了声:“再亲走不了了。”

    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改变姿势。不知是哪个瞬间,余想蓦然有些好奇,伸手触碰了下,立刻抽回手,却被陈禹让半路截住。

    “Joceline。”他哑着声音道:“别玩我。”

    余想脸热得不行。但或许是因为是在她家,不自觉便大胆起来,起了逗弄陈禹让的心思,又摸了一下。

    听见陈禹让似有若无的一声闷哼,她抬起头,故意睁大眼,说了三个字。

    她看见陈禹让的睫毛颤了下,眼角晕开色彩。随即,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自上而下与她对视。

    空气里细小的尘埃缓慢沉落,明亮的客厅,下午的阳光照进来,脸上每一个细小的神情都被观察得很清晰。

    陈禹让抬起腿。

    轻轻顶了下。

    余想大脑一嗡,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手被他强制盖在上面,感受着变化。原先得意洋洋的色彩消散不去,她咬着唇不敢看陈禹让,只觉得手心热得流汗。

    他将她的手摁住,掌心和掌面的温度分不清那个更炙热。

    这时,闹铃声响起。

    是余想怕陈禹让忘记出发时间而设的闹钟。

    …

    到后来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气喘吁吁的,陈禹让终于放开她的手,在她耳边咬了下,嗓音很低,半嘲道:“迟早被你弄萎。”

    …

    走的时候,陈禹让把他那双拖鞋摆回鞋柜,整洁陈列。

    门一关上,余想就在玄关的小凳子上坐下来。

    耳根越来越热。

    半天才回过神站起来,看见软板上的拍立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陈禹让留了三个字。

    [挂住我]

    第34章 溺水金鱼但如果说下去(四)

    周六的上午,余想例行睡到自然醒。才起床,还未清醒,就听到哒哒的脚步声,继而一只硕大的狗头突然出现在床边,吓得她懵了瞬,才反应过来木法沙在她家。

    陈禹让半夜已经落地临市,给余想发了张机场照片。余想猜他现在还没起,一边给木法沙倒狗粮,一边发文字消息分享自己给木法沙吓一跳的事。

    临近中午,陈禹让打了视频电话过来。在接起的前一秒,余想起了心思逗他,把手机屏幕放到木法沙面前,然后摁下接通。

    电流声响起的那一秒,陈禹让先发出了一个音节,又立刻收回。木法沙看清屏幕上的人,立刻开始摇尾巴,朝着屏幕嗅鼻子。

    余想在镜头外憋笑,听到手机里懒洋洋的声音:“木法沙,stop……whereisyourmom?”

    木法沙听话地把狗头转向余想。

    余想有些惊到,把手机转回自己的方向:“他还听得懂英语?”

    “他之前的训狗师是新加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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