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季节: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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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后来有些困了,怕自己睡着,在唇间来回念着两个名字,安慰自己不要怕。

    一个是“妈妈”,一个是“Eyran”。

    回忆倒了带,余想这才回过神,点开微信。

    在她挂断视频后,陈禹让一如既往给她几句话,没有收到回复,他最后又打了电话过来。

    还有覃忆的消息:[Eyran说你突然不回消息?怎么了吗念念?]

    余想先回了微信,问覃忆等会能不能去她家住。

    但此时已是半夜,覃忆没有回复。

    余想记得给陈禹让回电话,却听到关机的电子女音。

    夜班时间,警局里很安静,听见外面下雨的声音,淅沥沥的。

    有实习警察懊恼地拍了下脑袋:“又下雨了!我没带雨伞!”

    旁边的警察笑他:“天天提醒你带,你活该淋雨。”

    余想有些分神地想,她也没伞,待会儿打的随便去个酒店好了。

    凌晨两点,一位警察喊余想进了间小屋子。那位实习警察主动帮余想看木法沙。

    进了房间,看到满墙的屏幕。警察调出其中几个画面,为余想解读,最后将画面定格在一张女生的脸上:“这就是给你寄东西的人。”

    余想盯着那张脸看了会儿,最后确定:“我不认识她。”

    警察同时也翻出了女生的户籍信息,余想依旧确定,她不认识那人。

    “这样……”警察嘟囔着,最后和余想说:“顺利的话,找到人也应该要上午了,你一晚上没休息,要不先去酒店或者哪里睡一觉?醒来再过来。”

    在得到嫌疑人的信息后,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困意与疲惫趁机袭来,于是余想说了声好。

    出了屋子,雨声骤然清晰。潮湿的雨气被风吹进警署,攀上余想的肌肤。她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走到那位实习警察的工位:“请问一下我的狗……”

    实习警察正低头整理文件,闻声抬头,看见余想后啊了声,挠挠头:“那只狗刚刚被你男朋友领走了,他们应该在大厅。”

    闻言,余想愣住。

    同时,一种奇异的直觉像细微的电流窜过脊背。

    和警察道过谢,她走出门,脑子和脚步都还有些混乱。正准备去大厅,忽得就扎进一道怀抱。

    她第一反应是自己撞到人了,预备道歉,却在须臾分辨出这道熟悉的体温和气味。

    紧绷的情绪在此刻瞬间瓦解,余想鼻子一酸,揪住陈禹让腰侧的衣服,强忍着没掉眼泪。

    而陈禹让没有给她更多的反应时间,把她圈在怀里,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十一月的天气里,他只穿了件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雨落的痕迹,在警署惨白的灯光下发出微凉的水光。

    木法沙乖乖蹲在旁边,蓬松的大尾巴在地板上扫了扫,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第35章 溺水金鱼但如果说下去(五)

    精神紧张了一晚上,在车上的时候,余想已经睡着了。司机将车开到浦摊壹号,陈禹让把余想抱上楼。

    把她放到床上的那秒,余想迷迷糊糊醒来了一下:“Eyran……”

    “我在。”陈禹让轻声应,接过余想伸出来的手,吻了下她的额头:“安心睡觉。”

    梦里那只手如愿碰上,余想静了下来。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陷入睡眠。

    陈禹让在床边站了会儿,借着月光凝望着余想的面庞。她的睫毛终于不再颤抖,他拉上窗帘,走到屋外打电话。

    前半夜还有些多梦,梦到许多零零碎碎的片段,梦里出现何相宜,余想喊

    出“妈妈”,试着去牵何相宜,可梦里的母亲却越来越远。余想急得皱起了眉,直到腰腹传来一道温度,肚脐被轻轻地抚摸着,她慢慢放松下来。

    后半夜睡得很安稳,周一的生物钟催使余想自然醒,睁开眼,看到有些陌生的布局,她还有些懵,紧接着注意力落到了腰上,那里被一双手环抱着。

    余想小心翼翼地拍了下陈禹让的手,不过几秒,身后传来陈禹让带着睡意的声音,嗓音仿佛宿醉:“几点了?”

    “不知道。”余想说着,准备去找手机,却在动弹的瞬间被抱得更紧,耳朵瞬间被热气包围。陈禹让的声音摩挲她的耳廓:“再睡会儿。”

    说完,陈禹让把余想揽进怀里,两个人贴在一起。余想却更不自在,因为某处异样很明显。她不太舒服,脸发热,小声抱怨:“你抵着我了……”

    半响,陈禹让反应过来,低低笑了声,但把她松开了些,几秒后又压着嗓音解释了句:“晨勃。”

    余想趁机往外躺了点,但后来不知不觉间又被抱住,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在陈禹让怀里睡着。再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陈禹让果然在做早餐,依旧是三明治和煎蛋。

    吃早餐的时候,余想问陈禹让:“你昨天,怎么知道我在警署?”

    陈禹让正在喝牛奶。他抽了张餐巾纸,才说话。

    昨天晚上,微信上,上一秒还在视频的余想突然消失了。他只知道余想和覃忆刚吃过火锅,便打给覃忆,结果覃忆也不知道。

    于是陈禹让直接打给了沙甫大厦的物业,报了余想的门牌号后得知她刚才报了警。

    他直接买了最近的红眼航班回来,在机场打了车,让司机开到沙甫大厦最近的警署。是在去警署的路上,给市区的警署总局打了电话,才问到刚才接到的一则报警是因为某位女士收到恐怖快递。

    “那你的比赛呢?”

    “就一个颁奖典礼了,翘了没事。”陈禹让不甚在意道,随后看向余想。他一直没说话,余想被盯得有些莫名,伸手去摸陈禹让的额头,手腕被他抓住。

    “余想。”他鲜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大名,搞得余想愣了下。

    陈禹让喉结微动,沉默片刻后道:“下次有事,记得告诉我。”

    余想解释:“我只是想着报警会快一些。”

    “我知道,昨天晚上我确实没警察有用。”陈禹让说,“只是我也会担心你。”

    这次轮到余想沉默了。她张了张口,最后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心房像是灌了一捧热水,她伸出手掐了下陈禹让的脸颊:“Eyran,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很可爱。”

    中学的时候,女生间流传一个说法,夸一位男仔“可爱”,他肯定立刻翻脸。那段时间,余想拿陈禹让当实验品,时不时说他可爱。果不其然,陈禹让每次都冷着脸不理她。

    但这次,陈禹让连睫毛都没眨一下:“那你爱我一万年就是。”

    闻言,余想皱眉,可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最后她还是笑出声:“陈禹让你现在的脸皮真的厚过城墙诶。”

    这时,余想的手机恰好响起,昨晚的警察给她打来电话。她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居然还经历了夜惊魂,睡得太懵,起来完完全全忘记。

    乘电梯去车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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