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季节: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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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在床上操到服软也可以。

    但最后还是忍住,他不想在这时候糊里糊涂睡了。要这么做那天在车上接吻的那晚就做了。只是这样不清不楚地睡了,余想肯定又会糊弄过去。

    想到余想刚才的样子,陈禹让不自觉笑了下。第一次见她喝醉的样子,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笑过来,又觉得自己也挺好笑的。像条狗一样。她招招手,又过去了。

    他押下心底那些情绪,另外接了杯温水。重新回到屋子,余想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睁着眼,看他。

    她不想睡,那正好。把那杯水撂在床头,陈禹让在衣柜里捡了件他的短袖,重新折回床边。

    余想依旧看着他。陈禹让错开那道视线,目不斜视地把余想身上的衣服脱掉,吊带滑落,露出里面那对扣得死死的裹胸,勾出深深的痕迹。

    “你干嘛。”余想有些迟钝地挡住。

    “哪里没看过。”把她的手拿开,陈禹让替她解开后面的扣子,雪地之上果然被踩出了红色的痕迹,甚至有些发紫。

    呼吸沉了些,但手上没有其他动作,只替余想套上了他的短袖,恰好盖到她的大腿。束缚被解开,余想后知后觉地舒服了些,顺着枕头滑下来,嘴巴上却还慢半拍地重复了遍“你干嘛”。

    脑子里闪过无聊到爆的对话,陈禹让敛眸:“真醉还是假醉?”

    余想皱眉:“我没醉。”

    OK,是真的醉了。陈禹让望着那张漂亮的小脸,刚才接吻的时候被染红,此刻还似氤氲着水汽,眼尾湿漉漉的。穿着他的衣服,笔直纤长的腿从衣摆下伸出来,毫无防备地搭在深色床单上。

    他喉结滚了滚,忍了几秒,俯身又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啄了一下,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重复了一遍在酒吧的问题:“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

    那时余想没回答,听见他的话,直接走掉。这时候喝了酒,变得诚实,难得有些乖巧。

    “不知道。”她摇摇头,几秒后,又慢慢补了一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会喝了。”

    拇指碾过她的唇,陈禹让低声问:“都和谁喝?”

    “自己喝呀。”余想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指尖又在他的腹肌打圈。

    到现在,陈禹让也分不清余想是想和他上床,还只是想摸他的腹肌。他更用力地把她的手摁住,眸色深沉地锁住她。

    余想的眼神有些迷离,下巴忽然被抬起来,被迫和他对上视线。

    “我不约炮,不搞一夜情,只和老婆上床。”

    陈禹让的虎口慢慢收紧,眸光落在余想的面庞上,“听懂了吗?”

    好半天,余想慢慢皱起眉头,不满道:“你话好多。”

    …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连月光都进不来了。

    余想原本还在生气,慢慢的,被被子和床单的柔软打败,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

    这几年,她经常要吃褪黑素,这样才能睡去。只是梦变得很多。在一片混沌的睡梦中,她隐约听见从浴室方向传来的水声,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水声终于停下。

    今天的梦依旧是无数混乱的片段交织在一起,无数个镜头交叠,诞生出一副未曾经历过的画面。梦里是在林港城的街头,对面的大楼贴着弘正国际的广告,焦牧和冯千阙的录取offer被贴在上面。

    梦里的巴士远远离去,车上慢慢的只有她和陈禹让两个人。

    巴士到站。坐在身边的陈禹让站了起来。

    她想跟着下车,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起不来,只能看着陈禹让越来越远。

    好像有人重新站在了床边,她对那个气息太过熟悉,无意识伸出手。

    漆黑的卧室里,陈禹让沉默伫立着。目光移到那只悬空的手上,他把自己的手递了出去,将她的手包裹住。

    握住了梦里那双手,余想在梦中不安皱起的眉头终于松开。陈禹让蹲了下来,在床边,无声注视着她的睡颜,看见卷翘的睫毛在她眼下投出安静的阴影,听见一声极轻的梦呓从她的唇间逸出。

    “陈禹让,不要离开我。”

    第55章 厄尔尼诺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五)……

    宿醉后的头疼如流感侵来。鼻腔仿佛被堵住,大脑发沉,睁开更重的眼皮,余想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枕头里转了圈,慢慢察觉出不对劲。

    彻底清醒,余想打量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布局,下意识滞了呼吸。

    她试图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却什么都记不起。记忆在她吵着要陈禹让背她、覃忆无可奈何地给陈禹让打了电话那里断片。

    余想不愿意再回忆。

    ……好丢脸。

    她掀开被子,轻薄的晨光跃到她的腿上,照出雪白的肌肤。布料摩擦过身体时带着熟悉的气息,发觉自己身上穿的是陈禹让的短袖。

    脑子发嗡,但身体的感受告诉她,她和陈禹让昨晚应该没有做。如是想着,余想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什么痕迹。

    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心头泛起一股微妙的酸胀。赤脚下地,大腿一凉,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穿裤子,男人的短袖只到她的大腿根。

    懵了会儿,余想也只能认命地往外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她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没听见什么动静,这才走出去。

    客厅没有人,但餐桌上摆着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装着饭团和豆奶。

    她暂时没有吃的兴趣,最后决定去二楼碰运气。

    在那间陈禹让特意为她准备的房间前站定,余想伸出手握住门锁,可把手只能堪堪压到一半。

    门被上了锁。

    余想又只能光着腿下楼。

    坐在高脚凳上,慢吞吞撕开饭团上的711标签,默默无声地咬了口,双目缓慢地从客厅这头扫到那头,最那个干净到虚无的鱼缸上停住。

    好像已经不能称之为鱼缸,只剩下单独一个玻璃缸卡在墙面里。

    没有鱼,鱼缸里的水和石子也都被清理干净。

    望着那空空如也的玻璃缸,余想有些走神,直到密码锁解锁的声音响起。她抬眸,看见推开的门后面现出的那道颀长身影。

    陈禹让好像是从外面回来的。

    穿戴整齐,眉目间还带着晨分的清醒,干爽而英俊。

    对比起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余想有些无地自容,晃荡的两条腿不自觉交叠了一下,佯装自然地收回眼。

    余光里,那道人影有顷刻的逼近,她也没有抬头看。

    直到一个购物袋被无声扔到桌面上。陈禹让径直离开,走到远离她的那一边,开了杯牛奶。

    假装专注地吃完手中的饭团,余想才拆开miumiu的套装。发现压在底下,还有一套贴身衣物。

    微弱的光影簌簌地从睫毛抖落,她的耳根不自觉有些热。

    这七年里,她的罩杯莫名又涨了些。但标签上显示的尺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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