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能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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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味道啊?”杜禾敏笑。

    “年轻的味道。”

    “……”

    “是我身上没有的,阳光、朝气、活力的味道。”

    所以才那么地吸引她,让她那么地喜欢,那么地想被环绕。

    杜禾敏将人圈紧,亲亲她额头:“宝贝,你身上也很香,很好闻,还……很好吃。”

    话语逐渐不正经,偏又被她当做情话在讲:“我很喜欢,喜欢你的一切,所以都给我吧,把你都给我。我也给你,都给你。”

    ……

    睡了一觉起来,楼下的棋牌室里已经有人在打麻将了。

    第一天没什么行程,下午和晚上为自由活动,以便调整状态,明天一整天都要景区观光,游览群山峡谷风貌等大自然的巧夺天工。

    楼以璇四人约了出门散散步。

    途经楼下休闲娱乐区时,有人叫住了何老师、杜老师,问她们要不要凑一桌,打打牌消遣消遣。

    两人均婉拒,说想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给大脑醒神。

    她们住的不算常规的高楼大厦酒店,而是依山傍水根据地势修建的民宿。

    一栋一栋的,一阶一阶的,盘亘在山腰上。

    每栋楼就三层,一层是娱乐区,二三楼每层十个房间。

    她们一行人刚好住满一栋楼。

    盛夏时节来避暑的游人增多,有不少是相约而来的退休老人们,一住就一两个月。

    踏上沿河的步道,视野由开阔变窄,两侧的山壁迎面而来,陡峭得惊人。

    仰头望去,断崖千仞,如巨人以巨斧劈开,又随手抛掷,桀骜不驯地悬于头顶,仿佛随时要倾覆下来。

    阳光窄窄的洒下一缕,在巨大的阴影里浮动着微薄的光线。

    山壁也并非光秃秃的单调,历经亿万年的风雨剥蚀,岩石表面刻满了纵横交错的纹络,无声地诉说着沧海桑田的时间之重。

    形态各异的怪石,投下诡谲的暗影,层层叠叠的俨然是大地在向世人倾诉的深沉心绪。

    愈行愈深,头顶的一线天空渐变狭窄,仿若即将闭合。而四顾皆是高墙般矗立的石壁,光线也愈加昏暗,谷底终年弥漫着凉浸浸的水汽,触之似有寒意自石缝渗出,钻入袖口,幽幽地缠住人的四肢。

    然而就在这沉重的幽暗里,一束阳光破云刺穿岩顶的阻隔,斜斜地直射而下。那光柱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在山间撕开一道灼目的亮痕。

    光线慷慨地泼在石壁之上,光所到之处,赭红与青灰的岩石肌理毕现,骤然焕发出炽烈与辉煌。

    在这被时间雕琢又被时间遗忘的深谷里,更能让人明白何为敬畏。

    敬畏自然,敬畏生命。与自然共存,更要与自己共存。

    与伤痛的对抗或逃避都只会强化痛苦,唯有做到承认自身的缺陷,自我接纳,自我和解,才能消解那些“不完美”所带来的负面情绪和负面影响。

    才能心无杂念地去爱自己想爱的人。

    不伤人,不伤己。

    “这里可以钓鱼哎。”杜禾敏看到河边有几位老人在溪流的滞水区垂钓,顿时来了兴致。

    “我长这么大都没钓过鱼,你们有谁钓过?”

    何欢:“……”

    林慧颜:“……”

    楼以璇:“……”

    三人噤声,杜禾敏摇摇头:“唉,果然啊,时代在进步,人类在退步,这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还给先人了。”

    何欢:“……”

    林慧颜:“……”

    楼以璇:“……”

    “你们说,要是哪天城市都覆灭了,我们在野外要怎么活?徒手摸鱼吗?”

    何欢:“……”

    林慧颜:“……”

    楼以璇有话说了,指着前方溪流岸边的一棵树:“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徒手摸鱼,但徒手摘桃,你一定能行。杜老师,那儿有棵桃树。”

    说罢不自信地拽了拽林慧颜,小声问:“林老师你看下,我应该没认错吧?那是桃树吧?”

    她不认得桃树,但她认得桃子。那树上挂着的果子就很像她认识的桃子。

    虽然她并不怎么喜欢吃桃子。

    记忆中也没吃过几次,她只记得中学时有一次画静物,其中就有一颗桃,而她走近观察时碰了那颗桃子,结果——过敏了。

    因为那是颗毛桃。桃子表皮上的那层细绒毛是过敏源。

    她儿时仅吃过的几次,都是长辈们洗好削好的桃肉,是以未见过敏症状。

    “嗯,是桃树,没认错。”林慧颜在平新镇见过桃树,也见过很多其他种类的果树。

    “桃子?哪儿呢,我看看。”杜禾敏边走边伸长脖子瞅,“这颜色看着还不是很红啊,熟了吗?能吃吗?”

    吃是其次,她更想的是“摘”。

    看她摩拳擦掌的样子,何欢不忍扫她兴,打量一圈儿后锁定一颗,拉了拉她指给她看:“想摘就摘那个,等会儿回民宿了,我去前台借水果刀来削。”

    杜禾敏一乐:“好。”

    楼以璇看得心里直泛甜,当即也双臂搭肩地挂靠到林慧颜身上:“林老师,我也要吃桃。”

    “……”说者本无心,听者却想歪了,悄然烧红耳尖,“那你让杜老师多摘一个。”

    “那算了吧,峡谷里光照不足,桃子都不太红,我感觉不好吃。”

    “你啊,想吃我摘的?”

    “!!”楼以璇惊一跳,她真这么想,想林慧颜刚刚要是说“你挑一个,我给你摘”,那她肯定吃。

    林慧颜侧头,贴着楼以璇的脸,轻笑轻声:“我也感觉不好吃。”

    听她一说,楼以璇笑得更欢了,偷感很重地把脸藏去林慧颜背后:“你都说不好吃,那一定不好吃。没事,何老师觉得好吃就行了。”

    偷乐不过两分钟,杜禾敏就献宝似的单手握着两个桃子走回来:“楼楼,摘一送一,咯,你跟林老师见者有份。”

    楼以璇:“……”她并不是很想“有份”。

    “这上面都是桃毛,先洗一下。”何欢没带包,只杜禾敏裤兜揣了包纸巾。

    “哦,我去洗。”杜禾敏听话地就要下到溪边去洗桃子。

    何欢叫住她:“等等,慢点儿,我跟你下去,你兜里的纸巾我拿一下,小心看路。”

    “杜老师好憨。”吃狗粮的某位观众又在蛐蛐了。

    “……”

    “林老师不觉得吗?”

    “……嗯,是有点。”

    被蛐蛐的杜憨憨浑然不觉,蹲在溪边洗桃子洗得格外认真。

    而何欢拿纸巾沾了水,帮她把脸上、脖颈上、胳膊上有可能蹭到桃毛的部位都仔细擦拭了一遍。

    岸上的林慧颜若有所思:“你妈妈说你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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