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能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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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见何欢打牌,看得心痒痒。以前这种心痒痒是想摸牌,今天这种心痒痒是想摸何欢。

    满眼是白色的牌面,而满脑子是不穿衣服的雪白的何欢。

    没救了。

    道德沦丧,成大色狼了她。

    于是她很知趣地坐在何欢侧后方,坐在看不到何欢锁//骨的方位,免得余光一扫到那儿,就不争气地浮想联翩。

    何欢今天穿的是一条A字型法式长裙,荷叶边的翻领,右侧延至腰部,做了纽扣设计。

    裙子是藕粉色,衬得肌肤愈加嫩白光润。V领开得不大,锁骨只堪堪露了一小段,恰好遮住了那之下的所有白的、红的、零乱的旖旎风光。

    其中便有杜禾敏昨夜新弄出的得意之作。

    她也不想这么s.情啊,可谁让何欢那么软,谁让她素了好多年都没吃过肉了。

    猛一开荤,心欠欠的,每时每刻都想吃,她忍一天了都。

    何欢平常上班都扎马尾居多,跟她约会时一般不扎头发,添几分风韵。

    她摸过那乌黑秀发,比她的要柔软些,在指间顺滑得犹如丝绸般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抓着不舍松。

    总结一句话——何欢就是哪儿哪儿都好。

    她怎么看都喜欢。

    杜禾敏不纯洁地想入非非,口干舌燥,看了看她们这侧牌桌边上的小茶几,上面放有两杯茶水:“何老师,哪杯水是你的啊?”

    何欢还没意识到自己已成了某只憨憨狗觊觎到发疯的盘中珍馐:“茉莉花茶是我的,菊花茶是林老师的。”

    “我能喝吗”四个字都到嘴边了,杜禾敏又给生咽了下去。

    她们交换过唾液,她也亲吻过最隐秘的地方,何欢还强调说了不委屈,那她再问这种“见外”的问题就太欠打了。

    何况何老师脸皮薄,她还是尽量少说话的好。

    默不作声,低调地轻拿轻放,喝了半杯温的,又再提壶倒开水满上。

    “给我也喝一口。”何欢伸手问她要水。

    此举无异于当众秀恩爱。

    “我才倒了些开水进去,不知道烫不烫,你等下啊。”杜禾敏受宠若惊,两只手都分别试了试杯子的温度,感觉不是很烫。

    又不放心地端起来,自己先浅浅抿一口试了下水温,确定能喝才拿给何欢:“慢慢儿喝。”

    杜禾敏两手始终端着水杯,何欢抬起的手只虚托着杯底。

    她已听牌,不必再过度留意牌桌局势,便分了些心思给杜禾敏。

    既然勇敢走出了第一步,那接下来的每一步,她都要和杜禾敏一起走,而不是总让杜禾敏来等她迁就她。

    杜禾敏给到她的安全感,她也想只多不少的给到杜禾敏。

    关于爱情,她想,今生也就这一次了。

    所以要不遗余力,所以要尽己所能,往最好的方向去筹划,去争取,去抓牢。

    侧方的楼以璇坐下后,附耳对林慧颜说道:“林老师,我就不学打牌了,但你一定要多赢一点,这样就能破除我是‘倒霉蛋’的魔咒了。”

    上次她跟杜禾敏一队时,杜禾敏连输,后来她们分桌各自门户独立了,她还是输,可杜禾敏却反败为胜。

    足见她不光是牌技烂,运气也差。这还不算是倒霉蛋么?

    “好。”林慧颜气定神闲地应。

    旁人不知她在应什么,但是都瞧见了趴她肩上的楼以璇唇角、眼尾那化不开的笑。

    试问全校有哪个老师或学生跟林大主任如此亲近过?没有!一个都没有!

    邻桌有人看她们看走了神,自摸的牌都被自己给打没了。

    郁闷得直拍大腿。

    王丽老师见状也乐呵,摸了牌,直接打出那张九万。

    “九万没人要吧?”她看看何欢两人,又看看林慧颜两人,“九万好啊,九万九万,长长久久。”

    楼以璇眼睛都要看花了,但听到王丽老师的别有所指后,心也开了花:“王老师境界最高,每张牌都能暗摸。林老师,你不看牌摸得出来吗?”

    “……”林慧颜摸牌打牌都表现得很含蓄,遮遮掩掩的,没给自己揽“牌神”名号。

    杜禾敏乐出了声。

    她算是早看出林大主任在伪装自己了,以前的林主任摸了牌从不看牌,该留留,该出出,手起牌落,也不多说话,那叫一个爽利。

    今儿个的林主任摸一张牌后,要看好几眼才决定是留是出,哪像天木鼎鼎大名的“牌神”?活像个才学会打牌的新手。

    扭扭捏捏的。

    “楼楼,林老师摸不摸得出来牌,取决于你看不看她摸牌。”

    杜禾敏快憋出内伤,着实没绷住,攀着何欢捧腹大笑道,“林主任,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林慧颜扫向杜禾敏的眼神暗藏杀机,可又几乎都被何欢挡了去。

    杜禾敏倒也没说错,她藏着掖着是心理作用,不希望自己“不雅”的一面被楼以璇看去。

    不是打牌不雅,而是“牌桌老手”的形象让她觉得不太雅。

    她也并非有心要成为牌桌老手,就……嗯。

    听杜禾敏此言,楼以璇也算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总感觉林慧颜摸牌后像卡机,总要停顿一两秒。

    竟是在藏拙?

    而林慧颜这会儿有些心慌,好怕楼以璇说——林老师,你快摸给我看。

    “林老师。”

    楼以璇一喊,林慧颜就身体都绷紧了:“……”

    万幸楼以璇说的,跟她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我等会儿可能要犯困了,你别赶我走。你们打你们的,我能睡就睡,好么?”

    “……嗯。”

    体贴的女朋友,怎能不爱呢?

    楼以璇准确认知了自己对于棋牌的专注力。

    果不其然,没到两小时就被困意侵袭,脑袋越滑越低,又不肯独自回房间,最后双臂抱趴在扶手上,额头抵着林慧颜的背,真就渐渐睡过去了。

    等她被林慧颜摇醒,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而林慧颜身前桌盒里的筹码,较之她睡着前翻了好几番。

    楼以璇眼睛都直了:“这些是……”

    林慧颜:“给你赢的。”

    “小楼老师啊,账我们都算好了,林老师说,都转给你。”

    “嗯?”

    楼以璇刚醒,还犯着迷糊,脸上也睡出了几道压痕。她抬起右手想摸下耳朵,被林慧颜握住。

    凑近她左耳说道:“你刚刚睡觉,耳机我帮你摘了,在的,没丢。”

    “噢。”

    林慧颜赢三家,楼以璇微信上收了三笔钱。

    加起来比她上次输的要多。

    何欢跟杜禾敏轮流上桌打,是输得最少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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