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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死后将军火葬场了》 60-70(第10/14页)
一处,交错着往上绕。似是贪图外间的些许凉意,手臂攀着床柱便不动了,指尖也难耐地蜷曲着,可没过一会儿,便有属于男人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困回帐幕之后。
许久,天色即将澄明时,朝云渐散,行雨方止。
孟柔被抱出帘帐时仍在不住颤抖,神志早在不知第几回时便已溃败,她感觉自己被整个地榨干了,又像刚被从池子里捞出来,浑身都在往下淌着水。
江铣说到做到,当真是铁了心要与她生孩子,那晚过后,孟柔日日都被他带着行事,用尽一身气力之后,再被江铣抱入净室擦洗梳头,几乎没再自己走下过床榻。
“解酒汤”早已是不必用了,她根本没有剩余力气能够逃跑。
一阵水声过后,江铣将孟柔裹在长袍中带出来,擦净她身上残余水痕,穿上一层又一层的衣裳,再将她抱在怀里拧干长发。白生生的脸,艳红润泽的唇,孟柔就这样乌发尽散地伏在他怀里,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分明已经洗干净了,可那阵酥麻的感觉却仍是挥之不去。持续不断的欢愉,带来的并非沉迷而是刻骨的恐惧。或许她当真会死在江铣手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察觉江铣靠近的鼻息,孟柔抬起酸胀的手臂,哽咽着捉住他的手,“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会说这句话,就是还不知错。
江铣眸色一暗,手腕翻转反握住她指尖,轻吻落在额角。
“说什么傻话,医工这几日就会上门来给你看诊。”手掌抚过她身躯,轻巧地带起一阵战栗,落在她小腹间,“这里面,或许已经有个孩子了。”
孟柔头皮发麻。
“不可能那么快就……”
妇人妊娠一月内几乎没有症象,四、五十日后才会有不明显的滑脉。这么短的时间,别说究竟有没有怀上……
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三日,五日,十日?孟柔长久没见过真正的太阳,阴阳颠倒,昼夜不分。她只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话落在江铣耳朵里,则又是一样孟柔不愿留下的铁证,他不愿再听,侧身吻向她耳畔,偏要拉着她陷入沉沦。
终究是定了让医工上门探脉,饶是心里不痛快,后来几日江铣终究还是收敛些。
只要有了孩子,孟柔就再不可能离开他身边。
医工上门的那日,孟柔终于换上能见人的衣裳,插金戴银,添妆描眉,像个正经高门女眷一样坐在正堂上。只是谁家的正经女眷无名无姓,也不侍奉尊长,而是另宅别居在这小小别业中?
医工经年侍奉高官重臣,医术高超,颇有名望,最要紧的是口风够紧。见状也只是叉手行礼:“请娘子伸手。”
孟柔知道他要切脉,也知道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一搭脉象什么都能看出来。可江铣不嫌丢人,她也无所谓替他遮掩,配合着让医工轮流看过左右手脉象,又一一回答那些旁人看来似乎莫名其妙的问题。
医工拈着胡子沉吟半晌,突然道:“敢问娘子,是否曾经有过小产?”
第68章 第68章桂枝汤
“观娘子体态修长,骨肉匀亭,身体底子应当不错。只是面色青黄,脉象沉迟,少腹紧
绷,寒气凝滞,体内有淤血不下,应是月数不足,强行堕胎所致。敢问娘子是否经血不调,且每逢月事疼痛难忍,再有……”
老医工细细说着,什么阴阳失衡,经久不愈,杂七杂八说了一大通,饶是江铣不通医术,也能听明白个七七八八。孟柔身体底子好,是受过重伤、或是得过重病才会导致气血虚亏,胞宫积郁寒气。她手脚齐全,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伤痕,能说能笑,能跑能跳,能够让她大伤气血的恐怕只有小产这一个缘故。
而且这小产,还是用药所致。
孟柔满脸狐疑道:“先生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未曾有过生育,也不曾小产过。”
“娘子,这……”
江铣骤然起身,拿起佩刀就要往外走。
孟柔发觉不对:“你要去哪?”
“杀人。”
医工被吓了一跳,孟柔也是惊骇不已,眼看着他就要跨过门槛,突然反应过来:“你要杀谁?”
“还能是谁?”江铣双目赤红,“他这样对待你,你竟然还要嫁给他!”
孟柔一愣,摇头道:“我与老师之间清清白白,这绝无可能。”
“你竟还要为他遮掩,你究竟有没有点……”
江铣想到竹下县的那场婚仪,满街的人都去道贺,各处都是艳红喜色,染得孟柔双颊泛起红光,唇边挂着刺眼的羞赧。
这就是孟柔想要的婚仪吗?那个男人这样对待她,她却还是想要嫁给他。
江铣气得眼眶发红,就连手掌也跟着发颤,就连鞘中长刀也铮然作响。
孟柔是他心尖上的人,楚鹤怎么敢这样对待她!
“什么遮掩不遮掩,我与老师之间从不是你想的那种肮脏干系……不,我与他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当真是夫妻,碍着你江大将军什么事,又有什么可遮掩之处?”
事到如今,孟柔看着江铣这副要活吃了谁的模样,竟也不觉得多害怕,只是觉得十分可笑,无媒无聘,无名无分,他强捆着她待在这屋里不见天日地行那些事时理直气壮,眼下却因为一两句话又要去欺负楚鹤。
江铣要杀谁或是不杀谁,孟柔左右是阻止不了,也懒得再同他拉扯,只是不管要杀要剐,总得把话先说清楚了。
她左右手交替着摸了摸自己的脉象,确实像是细脉,毕竟是自己给自己把脉,再多就摸不出来了。可细脉的成因多得很,就如楚鹤伤久未愈,气血大亏,把出来的也是细脉。
“妇人妊娠未足月而欲生,或是月小胎堕,谓之小产或半产。气血虚弱,冲任不固,确实会有气血虚亏的症象,只是导致气血虚亏的成因有许多,若因此说我小产,未免太过武断。况且寒气积郁体内,也并非是小产的症象。”
“娘子说的不错。只是恕老朽直言,娘子小产至少是两年前的事了,当时用药不慎,体内淤血并未完全排出,事后又保养不当,这才导致寒气入体不散,淤积于胞宫,只是幸亏娘子身体底子好,有消耗的本钱,后来又没再用那药,是以才能勉强撑到现在。只是若以后再不留心注意,只怕会有损寿数。”
这下连江铣也听出不对,医工说小产当时用的是虎狼之药,几乎就是奔着要人命去的,若做这事得当真是楚鹤,楚鹤后来为什么又要娶孟柔?楚鹤自身就是医工,就算是要堕胎,也该会有更温和的办法,况且听医工说的,孟柔在小产之后再没有好好调养过,倒确实像是根本不着调曾经怀孕。
孟柔也是越听越糊涂:“可我当真没有小产过……”
忽而听见碗盏摔碎的声音,三人循声看过去,门前一地被打碎的瓷片,砗磲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地上,应当是前来奉茶,却不小心摔倒了。
“五郎饶命,娘子饶命!”
砗磲不顾地上碎瓷,几乎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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