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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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肌肤很快被晒得浮起一层红,脸颊、颈项处犹有薄汗,云鬓间几绺发丝软乎乎地黏在湿润肤上。

    谢清砚叫人送来温水,如修竹般的长指浸没在水中,绞了帕子替她仔细擦拭。

    他没做过这些伺候人的事儿,不过若是对檀禾倒是甘之如饴,却也是折磨。

    夏季的裙衫轻薄如蝉翼,水色烟纱裹束的皮肤细润如雪,衣领交叠处隐约显现出精致锁骨,再往上是一截玉颈。

    谢清砚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仿若捧着易碎的细瓷,丝毫不敢用力,湿帕子细密拂过她面上每一处肌肤,缓慢而认真。

    擦完脸颊又换脖颈,他声音暗哑:“抬头。”

    檀禾捏起一个洗干净的桑葚丢进嘴里,胡乱应声,只略微扬起下颌,方便他拭去脖子上的汗珠。

    她只顾着吃,心思不定,谢清砚没法子只能大掌扣住她细颈,拇指抵在她下巴处高高抬起。

    洞开的窗户涌进一缕清风,吹过被擦拭后的净爽肌肤,阵阵清凉沁人心脾。

    檀禾仰首,舒服的眯起眼享受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唇缝间染上桑葚的津泽,沁出潋滟的殷红,勾的人想狠狠碾覆在上。

    她自顾自吃着桑葚,咽下那颗最甜的后,又摸了一颗。

    忽见谢清砚视线低垂,晦暗地盯着她唇看,檀禾无意识舔了下唇瓣,诧然发现,他原先抵在下颌处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按压在了唇角边。

    离得这样近,加之身高差距的缘故,檀禾能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翻涌的莫名炙热情绪。

    檀禾恍然想起来还没给他吃,于是,那颗本来要扔进自己嘴里的桑果儿,转而递在他嘴边。

    她含糊不清地笑吟吟说:“喏,你吃。”

    谢清砚喉结滚动,看了她许久,只觉胸腔中有团火架烧着鼓燥的心脏,烧得他神智不清。

    直到唇上一凉,他方猛然神魂归位。

    她催促着抵了抵,谢清砚张开嘴,任那颗桑葚滚进口中,在她收手之际,牙齿却轻咬住她柔软的指腹不放。

    齿尖叼着软肉耐人寻味地搓磨,更多的像是有泄火意味。

    潮润滚烫的气息袭上指尖,檀禾瞬间睁大眼眸,一闪即逝的酥麻再次敲上她脊骨,传遍全身。

    檀禾轻呼:“你咬我做什么?”

    谢清砚松口,脸不红心不跳地哑然歉声:“抱歉,孤误当是桑葚。”

    说话间喉结却滚了下,神色自若地咽下她方才喂的桑葚。

    檀禾迅速缩回手指,举到眼前,心疼地瞅了瞅,指腹间印着轻不可见的齿痕。

    桑葚和手指头也分不清吗?

    她心底默默腹诽,眸带疑惑和略微抱怨地看了他一眼。

    谢清砚沉默半天,面无表情道:“你若是觉得疼,再咬回来。”

    说罢,还压在她唇角的拇指微微移开,点触到唇珠上。

    檀禾后仰着脑袋,抓住了那只手推开,瓮声:“不疼。我不咬。”

    就是有点怪异,她说不上来的新奇感。

    眼前人是心上人,她的一举一动落在谢清砚眼底,说毫无杂念是不可能的,却又不能无所顾忌的将人拥在怀亲热,生怕孟浪轻浮了她。

    谢清砚一语不发地凝视着她,忽然道:“桑葚还剩几颗,再——”

    话未说完,他便注意到檀禾抓起剩下的几颗全塞进了嘴里,鼓腮咀嚼着。

    檀禾满脸都写着“不给你吃,别想我再喂你”。

    见她这副孩子气的模样,饶是向来情绪很少外露的谢清砚,都差点笑出声来。

    他顿了下,继续轻声道:“——给你摘。”

    檀禾瞬间忘了方才发生的事,闻言眼眸乌亮,甚喜:“好呀。”

    ………

    转眼过了四五日,谢清砚身上的伤口痊愈,他们启程回东宫。

    马车晃晃悠悠行驶在山间小径上。

    恰逢暮色四合,山脚下不远处的榆庄镇热闹非凡,此刻晚市初起。

    虽不及京中的繁华绚烂,但这近郊乡镇也应有尽有。

    稻畦,河流,画舫,灯火,长街短巷,酒楼茶肆林立……极目望去充斥着浓浓的市井气息。

    琳琅满目的商摊摆满了街头巷尾,桥畔倾框堆放菱藕,打鼓渔郎叫卖着鲜鲤,满街皆是喧嚣语声。

    檀禾掀开车帘的一条缝,好奇地朝外看去,远山夕阳,灯火辉煌,人影憧憧。

    狭小蜿蜒的长路尽头满是熙熙攘攘的行人,马车行走困难,东拐西绕,最终还是慢慢停在青石路上,马蹄不住地原地踩踏,发出悦耳的踢踏声响。

    “过来。”

    听见谢清砚的话,檀禾一愣,放下车帘扭过头看向身侧。

    谢清砚取过之前放在车上的幕篱,罩住她的脑袋,而后带着人走下马车。

    他解释道:“人多,待过了这条街再上马车。”

    人潮拥挤的长街中涌入几抹突兀身影,前头两人从衣着来看俱是非富即贵,身后跟着几名面容严肃的带剑仆从。

    榆庄镇是进入京城的必经之镇,南北往来落脚的行商富人很多,是以见得多了,他们也不稀奇。

    不过今儿个倒是极为稀奇相貌,那

    一身锦衣的郎君身形高大,面容俊逸,通身不容侵犯的威冷矜贵之气。

    身侧纤弱的女郎戴着幕篱,瞧不见容貌,被那郎君近乎拥围的姿势揽护在怀。

    来来往往的行人被吸引,不免侧首多看了两眼。

    叫卖声中参杂着句句高谈阔论,声音来自三丈之外的茶肆,几个坐在铺前摇扇饮茶的老者。

    “可曾听说没,姓董的那大司马可贪了不少,还是真金白银的军饷呐,指缝里掉块儿都够我等平民百姓活上好几年了。”

    “估摸着应当不会处死,脑门顶上一个做贵妃的女儿,一个皇子外孙,皇亲国戚的,怎么着也得给几分余地。”

    “哼,那也都没皇帝身份大,这乌纱帽下的脑袋我看是悬……”

    谢清砚对这些似乎充耳不闻,揽着檀禾避开人群。

    檀禾亦步亦趋挨在他身侧,一手揪着他的腰带,饶有兴致地左右偏头,看向两侧摊贩叫卖的东西。

    她目光飘忽不定,倏地被一旁的饴糖浇绘的糖人吸引住,不由慢下脚步。

    沿街卖糖的小贩眼尖瞧见,趁机招揽生意:“郎君不若给您夫人来个糖人儿?”

    第35章

    他声音之大,迅速惹来周边的注视目光。

    大周民风较为开化,男女相看顺眼互送信物定情后,私会逛街都是常事。

    眼前两人相携而伴,周身又弥漫着旖旎与亲昵,哪怕不是夫妻,想来也是快要喜结连理的。

    做生意的,三分在嘴,三分在眼,三分在心。

    尤其是碰上这种贵人装束的,嘴皮子利索讨喜点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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