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脸总裁,我赢麻了: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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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连拂雪有点动不了,无奈地低下头来,垂头亲了亲阮寄水的额头,道:

    “宝宝,乖......”

    阮寄水扬起头,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到极致的的弓,双手胡乱地在身边的床头柜上抓了一把,将桌面上的纸巾盒一把推了下去——

    “砰——”

    连江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何新非丢到床上。

    他看着醉的如同死猪一般的何新非,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转头就要走。

    但他腿还未迈出去,很快,手腕就被人拉住。

    他回头一看,是何新非抓住了他的手腕。

    何新非不仅抓住了他的手腕,甚至还胆大包天地抱住了连江雪的腰,用滚烫的脸颊去贴连江雪的皮带:

    “江雪........”

    他喃喃道:“我不是同性恋,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

    被一个有妻有子的已婚男人表白,连江雪没有一点开心,反而觉得一阵恶寒。

    他用力甩开何新非,但何新非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即便从床上摔在地上,还坚持不懈地去扯连江雪的皮带。

    “江雪,我真的喜欢你,你和我试一次吧,我什么都给你.......”

    连江雪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忍住了想要爆粗口的欲望,一把把何新非推到在地上,抬手恶狠狠地给了何新非一拳:

    “你有毛病吧!”

    何新非挨了他一拳,竟然也不生气,反而痴痴看着连江雪,低声道:

    “你打我打的好用力.........”

    “.........”

    这里面的性\暗\示让连江雪快恶心的不行,直接松开何新非,捂着唇,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踉跄着朝门外走去。

    他猛地打开门,将何新非对着他背影自wei的呻吟声关在门后,因为被恶心的够呛,受了太大的刺激,他整个人眼睛都是红色的,眼前也虚化一片。

    转过走廊,他准备乘电梯往楼下走,岂料久等电梯也不来,气地他用力在墙上砸了一下,骂了一句,转头就想走。

    “叮——”

    在他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电梯门却忽然打开了。

    “哥哥呢......”

    在会场就等哥哥不回来、打电话给哥哥也不接的阮寄情在路人的提示下,一路找了上来,岂料还没找到阮寄水,就看到了连江雪。

    “好巧!”阮寄情一看到连江雪,眼睛就一亮,赶紧走上前来,抓住连江雪的手腕,开心道:

    “连......”

    “别碰我!”连江雪刚刚被性\骚\扰过,正是对肢体接触很敏感的时候,刚被阮寄情抓住手腕,就反应很大地甩开了他,后退几步道:

    “别过来。”

    阮寄情:“........”

    他愣愣地看着头发凌乱、眼睛赤红的连江雪,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呀。”

    “........”连江雪反应过来之后,知道自己是应激了,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摆了摆手,道:

    “没事。”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抱歉,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可以吗?”

    “你的手......”

    看着连江雪破皮的指骨,阮寄情有些着急,上前一步,道:

    “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连江雪心情很不好,摆了摆手,没有应声,在电梯门打开的间隙,就走了进去,直接按下了一楼键。

    懂眼色的现在应该识趣地给连江雪让出独处的私人空间,可偏偏阮寄情是个看不懂眼色的,他上前几步和连江雪挤进了电梯间,完全忘了自己是因为担心阮寄水找来此处的,跟着连江雪一起下了楼。

    连江雪心情不好,也懒得搭理阮寄情,等电梯门一打开,他就大踏步地走出电梯间,出了酒店,找到自己的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烟,颤抖着手抽出一根,含在唇边,正欲点燃,岂料翻遍全身上下,都没找到一个打火机。

    他本来就不经常抽烟。

    在意识到车上和身上都没有打火机之后,连江雪终于放弃了。

    “......操。”

    他用力咬了咬烟嘴,随即降下车窗,将没点燃的烟对着垃圾桶丢了过去,片刻后也不知道丢没对准,就踩下油门离开了。

    很快,比亚迪就驶离了酒店门口,阮寄情站在不远处,看着连江雪的车消失在视线内,才慢慢走过去,捡起了连江雪丢在地上的烟。

    烟没被抽过,因为被连江雪咬过,烟嘴有点扁,还带着微微的湿润。

    阮寄情将烟上的尘土拍干净,将其握在掌心里,片刻后想了想,跑回去找酒店前台借了一个打火机。

    他也不嫌脏,将连江雪的烟含在唇边,想象着连江雪抽烟的样子,用力吸了一口烟,被呛得脸颊涨红。

    ........好难抽。

    阮寄情放弃了抽烟,蹲在酒店门口,熄灭了烟。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拂雪”为什么会突然心情不好?

    难道和刚才那个何新非有关?

    阮寄情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少爷不错,但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联想到“连拂雪”送完何新非回房间后,指骨上的伤和难得充满戾气的神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他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站起身,将剩下的半截子烟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天凉了,让何家破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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