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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余威》 23-30(第16/17页)
房间待着,温言食不知味坐在餐桌前,上楼路过梁望佑的房间时他等了会儿,想敲门又很怕梁望佑生气。一旦没有梁望佑偌大的橡木湾就变成一汪死水,从前温言觉得时间很短暂,今天在房间坐了许久许久才过去三小时。
夜已经很深了,房门突然响了,他高兴地跑过去迎接。
“看到我这么难受?”梁世京握着门把手一顿。
“没有。”温言垂下头,“以为是小佑来了。”
“还在难过?”梁世京来到面前,温言打开颈环开关,好疼但又没有那么疼地说,“想不明白小佑怎么突然不理我,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哪里做错,我一定会好好改的。”
“抽风,不用管。”梁世京手腕嘀的一声。
“我想休息了。”温言屏住呼吸小声说,最近他的腺体不知道为什么跳得很厉害。
三天一晃而过,这三天都是上学日,温言早上起床的时候梁望佑已经离开了,他魂不守舍地跟着梁世京去首席府待一整天,比着晚饭时间回来梁望佑已经吃过晚饭在上其他老师的家教课了。温言默默焦急,一面告诉自己梁望佑不是非他不可,就像那晚在车上惊醒只要梁世京抱那样。另一面又告诉自己梁望佑只是暂时这样,在以后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梁望佑还是会很喜欢他的。
临近跆拳道比赛,在这个深夜房门再次响动,温言习以为常地闭着眼睛,这几天梁世京回到家总是会进来看看他,或许是需要信息素的缘故吧,温言闭着眼睛打开颈环开关。过了几分钟,忽地颈窝处落进一只温热小手。
温言豁然睁眼,月光下梁望佑正伏在床边解他的颈环。
第30章
“小佑?”温言万分惊喜地爬起来,梁望佑定定看他几秒滑下床去掉头就跑,温言掀开被子追出去,幸好梁望佑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顾不得那么多温言挤在门缝说,“我以后一定不会食言,一定不会,对不起。”
怕压到手梁望佑并未关门,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小佑,你刚刚解我的颈环做什么呢。”温言小心翼翼的,又觉得自己想多,或许梁望佑只是单纯地摸摸他,“是睡不着吗?”
梁望佑一声不吭盯着他。
“没关系的。”温言说,“你可以随时来房间找我,我没有怪你,你也没有把我弄醒,是我自己没有睡着。”
梁望佑:“温言。”
“在,我在。”温言急急地答,又凑近了点。
梁望佑盯着他的脸看,看了又看。
“怎么了吗?”温言轻声问。
“明天开始放学后我就要去体育中心训练了,会待到很晚回家。”梁望佑小声说,“周末也不会回来,你不要跟父亲出差,你要一直待在家里,不要走。”
温言差点忘了,梁望佑下个月1号有比赛,最近这段时间他需要训练。所以接下来两人见面时间会变得很少,只是梁望佑突然说让他不要走是什么意思,不管什么意思温言都先答应下来。
“训练结束我可以来接你吗?”他试探性地问。
“父亲不会让你来的。”梁望佑说,“他才不准我黏你。”
“我会好好跟他讲,我会征得他的同意。”温言保证。
“那好吧……我会等你。”梁望佑看了眼他泛着淡淡乌青的下眼睑,说,“你要早点睡觉。”
温言以为他在提醒答应去看赛车比赛的失约,重重点了下头,“我一定会准时来的。”
“晚安,温言。”梁望佑抿起嘴巴小小地笑。
“晚安,小佑。”温言舍不得,却也要这样说。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回到房间温言坐在床上,右手一点点绕到后颈摸向颈环,回想刚刚那一幕,梁望佑确实是在解这个东西。腺体属于私密部位,他是对omega腺体好奇吗?幼儿园还没讲复杂的生理知识,像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好奇是很正常的事,想看看无可厚非。但温言不想让他看到,他的腺体很恐怖,上面遍布歪七扭八的黑色缝合线,如果颈环震动的时间太久,血水会将缝合线浸透然后流出来。
思及此,温言打算以后每晚睡觉把颈环换成阻隔贴。他到卫生间在镜前摘下颈环一看,腺体果然高高肿胀着,附近的肌肤被撑到透明单薄,用食指碰了碰,指尖染上淡淡的粉红。
第二天白天他在家里睡了一整天,晚上正准备出门去接梁望佑,迈下台阶刚好碰到梁世京出差回来。夜色下保镖先行下车,随后打开后排车门,S级Alpha俯身而出。
“去哪?”梁世京扯松领带,人高腿长地来到面前。
“去接小佑。”温言说。
“司机保镖都在为什么你去接?他没那么娇贵,回去。”
“我跟他说好的。”
“外面有鬼。”梁世京说。
“我们说好的!”温言强调。
“我说不好。”梁世京揽住他肩膀径直返回台阶,温言挣扎起来梁世京就低低说,“头很疼,别走。”
Alpha脸色看起来不是像在说谎,很苍白、很疲惫。
纪领事悄悄招呼佣人下去,给omega和alpha留出私密空间。一时之间温言不知道如何抉择,梁世京需要他的信息素,他怎么也不能对梁望佑再食言,犹豫了半秒,“接到他会马上回来,回来马上来卧室找你。”
“待多久?想清楚了再说,反悔不认。”梁世京冷冷道。
“待到你不疼为止。”温言保证。
梁世京这才肯松开他,“按时回来,少一分钟以后不准再去。”
说快去快回温言真是这样做,接上梁望佑一秒不敢耽搁直接返程,梁望佑也很累,眨巴着眼睛很想睡觉的样子,温言问他要不要抱着睡一会儿,梁望佑摇摇头,“我想看着你。”
一大一小怎么都有点奇怪?
温言想不明白,回到橡木湾马不停蹄往走廊尽头那扇房门走去,门敞着一条窄窄的黑缝,他缓缓推开,昏暗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alpha信息素味道,有热度,扑在脸上却冰冰的。
——很舒服
“梁世京?”温言小声喊了声。
没人应,他蹑手蹑脚继续往里走。浴室没人、起居室没人、书房没人,到处都没人。梁世京不在吗?左顾右盼的视线往大床一落,只见微弱的阅读灯亮在墙壁,衣衫整齐的梁世京躺在大床左侧,似乎嫌亮手背遮住额头,一条腿屈起,一条腿平放。黑色衬衣敞开两颗纽扣,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
静静聆听,房间有沉沉的呼吸。
缓步靠近,温言看见梁世京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小时前他还好好的,他真的没有说谎。他赶紧下楼叫来胡立。
胡立检查一番,挠脑袋,再挠脑袋,仿佛碰上了什么绝世疑难杂症。
“病得很严重吗?”温言小声说。
“估计这两三天没休息。”胡立也照样小声,但说出来的话很奇怪,“不过这倒不是主要原因,有些东西压抑太久,自己不愿意疏解就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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