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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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压抑得太久?”

    “呃……身体。”胡立自我说服,“是的,身体。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先打一针看看情况。”

    “连你们也没办法吗?他总是这样发烧吗?什么时候会好?每次都这样难受吗?”温言表现出来的举动实在过于关切,从他的角度出发梁世京是不能生病的,他一生病梁望佑谁来照顾?可是这样的关心落在胡立这种知情人眼里俨然变了味道,不由得半推半就多说几句,“心瘾药物是治不了的,身体长期不疏解压抑在体内就会形成病因,久而久之就会病变,其实小言你回来后首席已经很少发烧了,这次可能是长时间没见到你的缘故。”

    长么?不是才三天吗?

    “需要我抽信息素吗?”温言怔怔地问。

    “不用。”胡立狡黠一笑,“你有时间可以多陪陪他就好了,说不定连易感期都能扛过去。”

    是的,alpha还有易感期。

    普通alpha基本两年一次,S级alpha三四年说不准都不会有一次。进入易感期的alpha具有极强的攻击性,联盟在每个城市有准备特殊的治疗室,在这期间会把alpha关起来,S级alpha如果能自己应付,虽然不会被关但出行必须戴止咬器。

    当然,其实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用omega信息素进行安抚。

    想到梁世京平日都需要自己的信息素安抚,那这五年里他是怎么过来的?温言目光轻闪:“梁世京之前有过易感期吗?”

    “有,两年前的事了。”胡立在医药箱里翻找,头也不抬地说。

    “那他是怎么度过的?”

    梁世京应该不缺omega的信息素吧?

    “差点死了。”胡立说。

    温言震惊到久久无法言语,梁世京这样的人遇到易感期也会有生命危险吗?还有他找不到的信息素吗?所以才会抓自己吗?

    胡立打开金属冷藏箱,白色蒸汽缓缓流淌而出,里面装的又是那种粉红色液体。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温言转转僵硬的眼珠,拿起一支问。

    “别碰!”胡立制止他。

    温言呆呆捏着针管,前几天梁世京让他帮忙打这个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慎重,“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它这个有点贵,摔碎了不好。”胡立胡扯道。

    不是有点贵,是异常的珍稀,也不是摔碎了不好,而是摔碎了哪怕只是赝品信息素仍能引起骚动。

    不过这次没有注射腺体,胡立采取的是小臂静脉推注,一连三针打下去梁世京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胡立把医疗垃圾收好,盖上医药箱说,“小言麻烦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如果两小时之内首席还是没有退烧,记得叫我,我们团队就在外面等着。”

    “谢谢。”温言起身送他,胡立冲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不客气呀小言,假如首席意识不清醒,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忍一忍哈。”

    “好。”

    关上房门,温言去卫生间打湿毛巾,回来后格外小心地拿开梁世京搭在额头上的手,梁世京完美优越的脸暴露在微弱的灯光下,闭上眼睛时不似平常凌厉,反而给人一种乖觉的感觉。

    S级alpha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但就是这样的S级alpha却因为自己生病。温言又负疚起来,他对不起梁世京,他的父亲,他,直接或间接都害梁世京过得不好。

    柔软的湿毛巾一点点擦掉alpha鬓角的汗,alpha淡红的脸颊蒙上一层濡湿,显得格外温润。

    温言想了想,决定还是给梁世京擦一下手心,烧退得快一点梁世京也能少受点苦。梁世京此刻不是高高在上的首席,任凭他摆弄,温言蹲在床边轻轻托起他的手背,缓慢擦拭他的手掌,alpha手指根根分明,修长干净,骨节是健康状态的微红,温言看了看自己的手,嗯,不像自己,素白到没血色。

    擦好左手他绕过去擦右手,半跪上床俯身过去拿,刚刚碰到alpha手腕alpha突然反手握来……温言僵硬扭头,瞥见梁世京枕在雪白的枕头上,正半阖着眼睛看他。

    “你发烧了,我给你擦一下降温。”温言磕磕绊绊地解释。

    Alpha是不是很讨厌这样的触碰?

    并没有,梁世京借力把他往下一拉拉进怀里,两条精瘦燥热的臂膀将他牢牢圈进胸膛,手掌抚摸了一下后脑勺,下巴同时蹭了蹭他的额头。似乎是察觉到不舒服,撩开眼皮看了眼,开始扒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温言大惊失色又动弹不得。

    Alpha确实不清醒,但是把他当成了谁?

    三下五除二梁世京脱掉了他的衣服,温言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梁世京体温非常高,呼吸落在额头很烫,准确来说他全身都很烫,温言想走,强硬去推,梁世京一掌拍在他屁股,很疼,但在温言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梁世京把他完完全全摁向自己。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

    某处明显。

    温言彻底不敢动了,梁世京……这个可恶又淫.乱的alpha……

    发烧都能硬吗?

    夜漫长,维持这样的姿势温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熬,直挺挺睁着眼睛,不敢太高频率眨动,因为每眨一次睫毛就会刷过梁世京的喉结,可长时间保持不眨眼不可能,闭眼又很害怕直接睡过去。

    胡思乱想中,他想起胡立刚刚说的话。

    压抑太久了,又不肯自己疏解……

    所以疏解指的是某个明显的地方吗?毕竟它保持这样的形态已经快半小时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温言感觉自己浑身僵成一块木头,小臂被梁世京压得生疼,再不换姿势可能得截肢……他尝试动了动,哪怕梁世京松开一点就好,但梁世京的手臂简直像一根绕紧了的藤蔓,随着温言挣扎的动作幅度增大他双臂收得越紧,肺部即将无法呼吸了。

    ——彻底没办法。

    “梁世京。”温言小声喊他,“梁世京?”

    “梁世京?”

    “梁世京?!”

    “我手很疼……”

    闻言,梁世京睁开了薄红的眼睛。

    “醒了?你还好吗?”温言动作一滞。

    房间久久静默,梁世京呼吸沉沉地看着他,一滴泪从眼眶缓缓流出滑过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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