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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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正自认为温柔多情地轻轻唤着他。

    像一位成熟年长的恋人,无底线地宠溺着年轻不懂事的伴侣。

    裴阮抖落一床铺的鸡皮疙瘩。

    被子被揭开的一瞬,四目相对,叶崇山看清美人装扮,神色微妙起来。

    鹅黄色的女装无疑放大了哥儿容色里的娇俏,少年的韧,少女的媚,杂糅在一处,天真而又放荡,不由令他食指大动。

    男女通吃的老饕脑子里瞬间翻涌过无数玩法。

    “原来阮阮喜欢这样。”叶崇山喉结滑动,嗓音沙哑,“真是迫不及待想将阮阮艸成我的专属小蕩妇了呢。”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那裴阮已经尸骨无存。

    「哔——这个变态!」

    「不,是两个变态QAQ。」

    可在一个变态火热的视监下,他只能求救地望向另一个变态。

    “我才没有这种爱好!黄叔叔,既……既然你们俩志趣相投,你们干脆凑活着过好了……”

    叶崇山同黄书朗对视一眼,一个色变,一个恶寒。

    可……若是二人将这小东西夹在中间……以血肉为囚笼,叫他花瓣一样柔嫩的唇间,除了讨饶和申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这种的凑活着过,也不是不行。

    “阮珏是双星,那阮阮……”叶崇山隐晦又邪恶地扫过裴阮腿间。

    裴阮一个激灵,赶紧扯回了被角。

    花国丈秽乱的话言犹在耳,「不是,统统,这老色批什么意思?!」

    「咳,就是你想的意思,要是没有投放错误,那种剧情大抵已经上演过了。」

    裴阮消化了老半天,才涨红着脸憋出一句,「歪,幺幺零嘛?这里举报有人飙车,你们管管呀。」

    「……」

    好在黄书朗还坚守着为人的底线,他冷下脸,“叶崇山,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

    “怎么?鬼七,别说你不想尝尝那滋味。”

    “铿锵”一声,回应叶崇山的是一记冷击。

    二人一言不合短兵相接。

    黄书朗攻其不备,抢占先机,室内又限制了长兵发挥,叶崇山很快落在下风,手臂被暗器击中。

    梅花镖泛着蓝色幽光嵌进血肉,叶崇山看一眼发黑的伤处咬牙,“你这卑劣小人!”

    “彼此彼此。”黄书朗负手挡在床前,“你若是再敢轻慢淫亵阮阮,我必叫你不得好死。”

    也不知这个阮阮,究竟是说的裴阮还是阮珏。

    “解药!”叶崇山也不同他纠缠,“你须知道,叶勉封禁了全城,掘地三尺在找他下落,这时候与我撕破脸,对你可没有好处。”

    说着,他轻蔑一笑,“与其将矛头对准我,不如好好想想,阮阮肚子里孩子怎么办。”

    “杀了……还是保他平安生下来。”

    杀是不可能杀的,对母体伤害太大。

    但怎么保,是个问题。

    越是极品的哥儿,受孕越容易,可怀孕期间对播种人的需求就越大。

    他们谁都不想将裴阮拱手让给所谓的孩子父亲。

    不论孩子的父亲是叶勉,还是叶迁。

    这是二人默契的共识。

    “解决之道,要么我们轮番上阵,强硬地同他结合,有几率迫使这个孩子接受旁人安抚,当然,同样也有几率会叫阮阮流产,甚至丧命,你也不舍得吧?”

    “要么……就让他同我双修,我用十年元阳换他性命无虞。我想你也不想看他重蹈阮珏的覆辙,因为这个不受欢迎的孩子得不到抚慰,某一天痛苦到彻底失去理智自行剖开肚子?”

    “呵,谁也不碰他,根本就不可能,你也……心知肚明吧?”

    黄书朗沉默不语,背后掐出血迹的掌心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激荡。

    偏偏叶崇山还在不断刺激他,“只有他胎相稳下来,我们才能全力对付叶勉,现在每拖一天,对我们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裴阮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气息都在印证着叶崇山的话。

    他经不起一点跋涉和颠簸。

    不能带着他逃,那只能守着他战。

    可一旦战,以他之短搏对方所长,无论对上叶勉或是叶崇山,他的胜算都不大。

    正面硬刚,从来不是暗部强项。

    怪就怪,他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个孩子。

    形势逼得他好似只能妥协。

    避开裴阮祈求的目光,他盯着叶崇山,“所以,叶迁呢?”

    “死了。”提到叶迁,叶崇山神色也难看起来。

    叶迁失踪一事过于诡异。

    寿宴日魏王在眠山设伏,叶勉竟对“叶迁”这个饵全无兴致。

    种种迹象表明,或许“叶迁”本就是一个局。

    他野兽一样的直觉已精准地推断出真相,“孩子是叶勉的。我们都被骗了,这里面根本没有叶迁什么事,都是宰辅大人好算计。”

    明明是些很简单的话,裴阮理解起来却很艰难。

    他迟钝地反问,“统统,他说的……是真的吗?”

    对峙中的男人们一惊。

    叶崇山虽然疑惑“统统”是什么,可也决意斩断他念想。

    闻言他十分冷酷地宣判,“阮阮,你该庆幸他死得早,否则我也会当着你的面,亲手了结他。”

    裴阮脑袋有些木,喉头也干涩,尝试了好几遍,一句“你骗人”怎么也发不出声。

    他是黄书朗一手养大的,从小情绪就淡,关在别院不哭不闹,甚至没什么存在感,但长久的凝视,还是让黄书朗敏锐地察觉到,他木讷的神情下,有什么在无声而迅速地崩塌,摧枯拉朽般带走他眸子里所有的狡黠和光亮。

    叶崇山还欲再说什么,黄书朗低喝一声,“闭嘴。”

    叶崇山这才发现,原本就蔫巴的小东西,这会儿脸上竟露出一股万念俱灰的死气。

    他忙上前抓住裴阮的手,轻轻拍打他脸颊,“阮阮,阮阮,你怎么了?”

    但裴阮听不见了。

    替叶勉疗毒时,系统就宣判过叶迁的死亡。

    只是那时他掩耳盗铃,现在掩不住了,他也迷茫了。

    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因为他是裴阮而对他好的人,因为他,死掉了。

    心底像突然被戳了一个大洞,漏风漏得厉害。

    整个世界突然灰暗一片,好似所有的色彩都随着叶迁死掉这件事褪去。

    他其实没想过,原来叶迁这么重要。

    只是一点点的喜欢,不是没关系的才对吗?

    ……

    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小心翼翼跳出来反驳。

    当然重要,这可是你两辈子,第一次的喜欢啊。

    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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