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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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蜗牛,第一次向着未知伸出触角。

    那个坏脾气,总是嘲笑你、欺负你,又暗地里对你好的人,你都还没有来得及回报他。

    鼻尖酸涩,眼眶发疼,眼泪决了堤,裴阮却一无所知。

    激荡的情绪映射在身体上,他慢慢捂起肚子蜷成一团,“呜呜呜,疼,我好疼。”

    叶崇山作势就要上前抱他。

    黄书朗却阴着脸格开他的手,寸步不让。

    裴阮一身女装,昏睡中又被特意装扮过,简直同阮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阮珏性格刚毅,也就只有被先帝强占,逼着他女装颠鸾倒凤,在床上欺负狠了时才这样哭过。

    一时间黄书朗彷如回到了十几年前,过去同现在交织,他还是那个时时蹲在梁上,竭力按捺着丑陋欲望,一错不错窥探着雨催海棠的小小暗卫。

    他恨自己无能,不能免阮珏苦难。

    恨自己大意,弄丢了阮珏。

    更恨命运的捉弄,错过了阮珏最重要也最虚弱的时光。

    一次次的,叫阮珏被狗皇帝侵占、欺辱。

    最终不堪受辱,绝望地离开这个世界。

    此刻,裴阮捂着肚子垂泪的模样,恍惚间竟与过往重叠。

    好似命运馈赠,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退让。

    “滚开,你当知道阮阮凶险。”叶崇山也急了。

    “你是为救人,还是为私欲,真以为我不清楚?”

    “权欲本就交织,互为表里,你那般高尚又何必囿于情欲?”

    “休要狡辩,看招。”

    叶崇山也被他接二连三的变卦彻底激怒,如履薄冰的合作关系彻底破裂。

    在狭小的闺房内,二人激烈交手,一个猛攻,一个死守,一个震怒,一个偏执,到底是叶崇山经验足些,拖着中毒的左臂,依然同黄书朗打得不分胜负。

    二人各有负伤,黄书朗右肩被斜砍一刀,叶崇山亦被暗器射伤多处,却是谁也不肯退让,二人床头床尾,一人占据一边,隔空对峙。

    突然风起,只听得几只羽箭破空而至,叶崇山第一反应是提刀挡箭,劈向射箭人。

    不料他这一挡,竟叫箭头一转,直直射向床上。

    黄书朗隔开命门一箭,想都不想扑向床间,用身体替裴阮挡下那一击。

    重弩强弓,箭矢力透千钧,将他心口,射了个对穿。

    他却无知无感似的,只满脸后怕的将裴阮抱进怀里,低低喃喃,“幸好,幸好这次没让你受伤。”

    若是裴阮此刻清醒,便知道他的黄叔叔眼里堙灭掉的光,好似又重新燃起。

    这时,叶勉握着弓信步踏进楼中,“鬼七,你输了。”

    黄书朗看也不看他,只俯身轻轻将裴阮颊边溅落的血渍擦干。

    “是吗,咳咳咳……”他呛出一口血,无情嘲弄,“但是你好像也没赢。”

    “疼……叶迁……我好疼……”蔷薇色的唇间,无意识呢喃。

    却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第36章 妥协

    很快,叶勉就明白了黄书朗的意思。

    他抱起裴阮时,同样遭到了强烈的抵抗。

    “走开,你们都走开……”

    即便是在神思恍惚的时候,裴阮小动物般的直觉还在。

    他一视同仁,无差别地抵触着他们每一个人。

    “呜呜呜……统统……让他们走远一点啊。”

    胡乱挥舞的手不慎打到叶勉。

    “啪”。

    神明清白的左脸顿时绯红一片。

    “……”小甲瞧着,快要裂开了。

    黄书朗被活捉,失血过多的脸白如鬼魅,开口却是句句扎铁。

    “哈哈哈哈,任你权势滔天,也斗不过一个死人。”

    “你是孩子父亲又如何?看,他根本就不让你碰他。”

    “阮阮定是也厌恶极了这个孽种,否则怎么会躲你躲得这般厉害?”

    叶勉红着一边脸颊,另一边脸阴沉得厉害。

    小甲憋不住,一个大闷拳挖下去,世界终于安静。

    裴阮的挣扎也渐渐弱了下来。

    他仿佛坠入一个冰窟,寒意穿透血肉,四面八方涌向他的下腹。

    红视的眩晕叫他蹙紧眉峰,眼前血糊糊一片,层层叠叠好似要将他吞没。他颤抖着唇想要求救,可一波比一波密集的疼痛叫他喉间除了“嗬嗬”的低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阮阮,醒醒神!」系统再顾不上暴不暴露,「咱们去空间!」

    可是太痛了,他已经疼到连躲回空间的余力都没了。

    剧烈的痛楚里,下腹的坠感越来越重,似乎有什么正在从他身体里流逝。

    当裴阮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一股没顶的绝望淹没了他。

    原来这样的疼,是他的崽崽在挣扎。

    “求……求你,救救他。”他扣紧唯一的浮木,拼劲气力终是吐出一句,随后手下一松,坠入无尽的黑暗当中。

    ……

    “四个月胎已坐稳,孕热也才开始,怎么他的脉象会弱成这样?”

    “按理是不应当。能一次受孕,却坐不住胎……奇怪。”李先生神神叨叨念着,“坊间都传,裴家两个哥儿,抱养的假少爷是极品,而亲生的真少爷却是个连红痣都没有的劣等废物。他不是也坚称自己是个劣等?想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师弟,你可还记得初夜他的红痣什么模样?”

    “那夜昏暗,我中药亦不甚清醒,不曾留意。”

    “诶,这就对了。哥儿红痣是腺液以外,异香最浓烈之处,定会诱引男子忘情舔舐,应当不是你没留意,而是他压根没有。”

    李先生豁然开朗,“没有红痣,却有顶级腺香……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他是自小被人剜去腺体,硬生生作成劣等。”

    “什么?!”闵越瞪大了眼。

    “不过操刀的人大抵不懂医理,极品哥儿腺体但凡有一丝残存,都会像守宫断尾一样重新再长出来,所以就出现了这种情况。”说着,他自得地捋了捋须,“若是请我来剜,手法包专业,再辅以药物调养,不止不会再生,长大后甚至可以扮作男子,除了样貌雌雄难辨些,几乎找不出破绽。”

    “雌雄莫辨?找不出破绽?”闵越喃喃重复了一遍。

    “对呀。这世道哥儿空有男身却形如玩物,有多少人恨不得剜了那多出来的东西,过寻常的一生,可惜官府严厉禁止。我就见过不少私下自己来的,可惜手法不够专业,要么白吃了苦,要么空丢了命,唉——”

    “行了行了,”找到症结,李先生开始不耐烦,“既是腺体残缺,那受孕当然比寻常哥儿更加凶险,你们又不知怜惜,屡屡恫吓直至他忧思成疾、身体不堪重荷,这才差点滑胎,真想保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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