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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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难受。”

    正给他念着话本子的闵越一听,立马放下书,手背靠上他额头,“怎么了阮阮?怎么还疼呢?”

    似是想到什么,他顿了顿,试探问道,“是不是想孩子他爹了?”

    裴阮将头蒙进被子里,嗓子哑哑,喘不上气似的,“嗯,我……我好难受,想他摸摸我,摸摸肚子。”

    这就是想啊。闵越蹙眉,“你们上次亲密是什么时候?”

    “一……一个月前……吧?”

    他这副懵懂模样叫闵越很是心疼,“阮阮,孕后三个月,胎坐稳后,哥儿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孕热,须得孩子父亲安抚,你这是孕热来了,孩子爹呢?”

    一提起这个,裴阮突然放声大哭,“孩子爹不要我了。”

    “呜呜呜……”

    “呜呜……”

    “呜……”

    明明是很可怜的样子,叶勉却听出了一股子魔音穿耳的味道。

    他不愿再做恶意的揣测,压根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他也有被兔子欺骗的一天。

    身为孩子的正牌爹,他忍不住推门进屋,“阮阮,我怎么会不要你?”

    屋内两人,一个僵住,另一个也僵住。

    闵越低声求证,“叶大人真的是孩子的爹?”

    裴阮羞窘地摇头,僵硬的脑袋往被子更深处藏了藏。

    “他才不是,他不要脸!”

    “……”

    这些pstd也不是全是演的。

    裴阮是真怕叶勉,他只是一个被家长呵护在温室里的小孩,在叶勉这种深不可测的政客跟前,本能地懂得趋吉避凶。

    有限的认知里,他知道叶勉手握重权,杀人比杀鸡还随意,也不止一次的亲身体会过叶勉的手段,这人每次掐着脖子或威胁或逼问他时,含笑的眸子里,杀意是那样的凛冽而直白。

    这样豁出去当面骂他,很是需要勇气。

    不过,也没到系统让他演的那个程度。

    “阮阮,你再说一遍?”叶勉靠得极近,一字一顿。

    温柔,且阴森。

    闵越立马噤声,还不断冲裴阮打眼色。

    裴阮抖抖索索,「统统,真的要这样吗?感觉风浪好大。」

    「是风险好大。别贫,信我,演完你今晚就能见到叶迁。」

    「真的吗?」

    裴阮眼前一亮,把心一横。

    他突然掀开被子,扑通跪在床上,“宰辅大人,我……我都交代。”

    “眠山那次,裴允买通侯府下人,在您饭菜中下了药,我因为贪渴,喝了凉茶,也……也不慎中药,这才和您……”

    “我发誓我对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您真的不是我的菜。”

    他说得越斩钉截铁,叶勉脸色就沉得越厉害。

    “后来,叶崇山用下药的事逼裴家交出极品哥儿,裴家把我推了出去。我……我到侯府只是想给孩子找个爹。”

    “叶迁……就挺好的,所以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崽子更不会麻烦你。求求您,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还有密室。那个地方是叶敏告诉我的,我去那里,是……是想毒死老鼠,给叶崇山找点麻烦,这样他就没法继续追杀叶迁了。”他似模似样哐哐磕了几个头,“我真不是有心骗您,我也没有什么背后的主子,更不想当皇帝,我还能帮你治好皇帝,您帮我找找叶迁好不好?没有他,我真的会心痛地死掉的。”

    他说得乱七八糟,交代到最后,还抽噎起来。

    这回不是演的。

    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八年,回想起来,同叶迁相处的短暂时光,竟是最惬意的时候。

    一想到没了叶迁,他又变回一个人,鼻头不自觉就酸了。

    大概没人能懂叶迁对他的意义,就像没人能懂,一个人活了两个十八岁的孤寂。

    上辈子,即便每次的药很苦、针很疼,可他还是期盼医生护士多来几次;这辈子,即便偏院里管事嬷嬷待他并不好,可只要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仍会心生欢喜。

    因为他一个人,真的呆够了。

    可他又胆小。渴望陪伴,又不敢迈出旁人划定的安全区。畏惧接触生人,怕做得不好,怕招致厌恶,怕给旁人添麻烦,他怕的有点多,以至于许多年过去,重生一回的他,还是上辈子无菌室的样子。

    这种踯躅怯懦,却在叶迁蛮横又强势的介入后,被冲得七零八落。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踏出安全区,外面也不是那么可怕。

    也会有人对他好,不嫌弃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小怂包。

    “所以,他对我,真的,真的很重要。”

    叶勉面无表情听完,不发一语。

    手背的青筋却倏地暴起。

    好半晌,他才低低笑了一声,“找不到他,你会死掉?”

    “你还想让我的孩子,喊他父亲?”

    “所以阮阮,你把我当什么了?”

    哈?

    简直是阎王升堂,夺命三问。

    裴阮听不明白醋意,只觉那个笑相当狰狞,他将头埋得更低。

    「统统,好可怕,他的眼睛在冒火,那个表情恨不得弄死我。可是关他什么事呀?他是怎么理直气壮问出这些话的?我跟他很熟吗?」

    系统舒坦了。

    就是要这个火药味儿。

    「阮阮,别管他。想想叶迁,拿出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来,咱们心一横搏一搏!」

    「对,想想叶迁。」

    他咽了口唾沫,为了更入戏,还偷偷掐了把大腿。

    再抬头,唇色发白,吓的;眼圈泛红,疼的;整个人恍恍惚惚,紧张的。

    可说出的话,却足够叫叶勉怒极反笑。

    “崽崽的爹,就……就是……叶迁啊。”

    “你,你是叶迁最敬爱的小叔啊……等他回来,我会和他一起好好孝敬您的。”

    “好,你很好。”叶勉只觉气血上涌,脑壳嗡嗡地疼。

    “所以叶迁知道,成亲一个月,他就有了个四个月大的孩子吗?”

    “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他的亲小叔吗?”

    “他知道你一直在骗他,嫁给他不过是伙同暗部企图谋夺侯府权势吗?”

    “不……不知道。”一滴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呵,你这般理直气壮,我当真以为叶迁肯为爱退让,原来这些都是阮阮的臆想啊……”

    裴阮僵住,瞬间破防。

    他只顾着捞人,竟把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忘记了。

    心下一急,眼泪流得更凶,“不行,你不要再说了。”

    叶勉挑眉,“阮阮是在命令我?”

    “不……不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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