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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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吃瘪,“是……是求你。”

    他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求求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叶勉的心都快化了。

    可一想到裴阮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他又硬下心肠。

    “求我?”叶勉轻嗤一声,“阮阮,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裴阮快自闭了。

    他很快调整好心态,拿出对付叶崇山的伎俩,膝行着蹭到床边,可怜巴巴扯住男人袖口。

    “小叔,阮阮求你。”

    鉴于男人是个洁癖精,他扯袖子都只敢用两根手指。

    哥儿体型大都纤细,裴阮自小营养不良,又比旁人瘦小一些,两根细细的指骨衬在叶勉深色的衣袖上,愈发的可怜又可爱。

    叶勉不动声色给他递了个台阶。

    “那刚刚的问题,阮阮想清楚怎么回答了吗?”

    “想……想清楚了。”

    “你是崽崽亲爹。”也是俺亲爹!

    至于把他当什么,裴阮大眼睛乱飘,纠结了好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答案。

    “我一直都把小叔当做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我每天为您烧一柱高香。”

    几十年城府差点一秒破功。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菩萨面无表情锐评。

    “那……汪汪?”裴阮实在怕了宰辅大人变脸的功夫,干脆不要脸了。

    只是小狗叫太过羞耻,他满脸透红,眼里水意更甚。

    让人忍不住想亲。

    叶勉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行了,”他抽回袖子,“我可以答应你,加大人手去找叶迁。”

    “也可以答应你,暂且瞒下这个孩子。”

    裴阮眼睛一亮。

    “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什么?”

    “答应替你隐瞒,并不意味着我会无底线地纵容你胡来。把叶迁找回来,也不是默许你继续行骗。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是这么多年的叔侄感情,因为这个孩子出现罅隙。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裴阮垂下脑袋,失魂落魄,“他回来我就会离开,一定离你们远远的。”

    这种我退出成全你们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我是那个意思吗?!

    叶勉气得牙痒,“那也不至于。放心,当不了侯府少夫人,我也会照顾你,短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真狗啊。」

    感情绕一大圈,狗男人就是为了逼宿主离开“叶迁”,他好顺理成章接手。

    系统简直叹为观止。

    「阮阮,咱们忍他几天,先把叶迁骗回来,灵泉到手,天下我有,到时候给这狗男人拉黑删除跑路一条龙!」

    裴阮还被蒙在鼓里,不明所以。听得一愣一愣,再抬眼,面前多出一碗汤药。

    乌漆嘛黑,又臭又苦。

    他屏住呼吸,往后躲了躲,鼻子也皱了起来,小动作有点可爱,可叶勉不敢惯着。

    “这段时间你给我乖乖安胎喝药,不许再闹幺。”

    想到“安胎”两字要义,他又觉话太露骨,立马冷淡三分,“从今天起,我递的药你再敢吐出来,刚刚答应你的全部作废。”

    裴阮立马老实。

    接过药碗时,他不经意间看到叶勉小臂新添的伤口。

    狰狞的刀疤也不知为什么,竟还在微微渗血,加上前些日子鼠啮的痂痕,整个手腕惨不忍睹。

    好似一块美玉布满丑陋的裂痕。

    他的目光不由滞留了几秒。

    叶勉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又将伤处露出一些。

    “这些可都是拜阮阮所赐,不过阮阮没心没肺,大抵还认为是我多管闲事。”

    你知道就好。

    裴阮蛐蛐完,怯怯开口,“怎……怎么会?要不要我……我替您上点药?”

    怕讨好得太明显,他又慌忙解释,“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答谢您帮我找叶迁而已。”

    “呵,”狗男人十分不得劲,“怎么,这会儿肚子不痛了?”

    裴阮一时语塞,因为过瘦而显得愈发明亮的大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他装作大口喝药,放下碗才睁着眼睛瞎忽悠,“不……不痛了……大概是小崽子也知道心疼亲爹?”

    一句话哄得叶勉差点开屏。

    明知是虚情假意,他也硬不下心肠戳穿,只安安静静坐下,任裴阮扒掉衣服,在他手腕、背上捣鼓一些完全辨不出成分的“药”。

    基本就是一个命都给你的昏君模样。

    系统嘶了一声,「阮阮,其实你是有点天分在身上,懂得怎么拿捏男人的!」

    「……」裴阮一脸茫然。

    这两人一个会哄一个好骗,破锅配破盖,闵越看得直皱眉,在叶勉警告的眼神里退了出去。

    午后正是小憩的时候,窗外阳光正暖,屋内闲情正酣。

    床沿端坐的男人绸裳半褪,堆在精瘦的腰间。后心处的箭伤在灵泉滋养下,表皮已经弥合,冷白肌肤上几乎找不到痕迹。

    像一匹月华流泻下最上等的丝绸。

    裴阮摸来探去,小动物般软绵的呼吸若有似无喷洒在上头,叶勉脊背登时绷如一弯满弓。

    虬结的肌理间满是隐忍与克制。

    裴阮忽的想起初夜双手攀附在上面的触感。

    炙热、坚实,能将他完完全全覆盖在身下,如大山般巍峨可靠,让他不自觉依偎靠近,近一点,再近一点,双臂攀缠,胸腹紧贴,最好没有一丝空隙地厮磨汲取源源不尽的温暖和心安。

    情到浓处,他的背上渗出薄汗,又变得滚烫滑腻,磁铁一样吸附指掌。肌肉随着攻伐的深入,绷紧、舒展,极致的放纵后,又蓦然松懈下来,整个人紧紧压在他身上。

    凛冽松香涌进鼻腔,男人扯住他乱挠的双手,放进唇间轻吮,淡淡血腥气愈发激荡起未消的清潮。

    “小兔子这么野那再来一次好了……”

    蛰伏的巨兽随之苏醒,一股又麻又满的爽意自尾椎直冲天灵。

    “唔”,裴阮心脏悸动得厉害。他忙退后一点,「我真的变得好奇怪!」

    系统擦汗,「那你习惯习惯?」

    「呜呜呜,你只会敷衍我。」

    「孕热嘛,遇到孩子爹有反应,跟惊风会打喷嚏一样,就是个条件反射。」

    「……」

    裴阮深呼一口气,想要将那些羞耻的本能甩出脑袋。

    掺着灵泉的乳膏越抹越慢,指尖也颤得厉害。

    屋里安静极了。

    裴阮耳边只剩凌乱的呼吸声。

    有他的,也有叶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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