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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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撩拨到……溃不成军。

    “唔……”闭……闭嘴。

    裴阮绝望地闭上眼。

    看不见,其他感观就更加清晰。

    有几丝鬓发散落,小刷子似的扫过他脸颊脖颈,带着凉意的发梢,痒到他止不住地轻颤。

    咕叽咕叽的水声,黏糊糊响到耳根发烫。

    鼻息间,全是叶迁清冽的气息。有点浅淡的青草香,还有……更多的是令裴阮意乱神迷的……他独有的味道。

    有时候,裴阮都恨自己嗅觉的敏。感,在情事上,动作言语乃至视觉的冲击已经足够激烈,可他还要奋力忍受嗅觉上的诱惑。

    可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味道,像小狗眷恋主人的气息,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别,可就是令他无比熟悉,又无比心安。

    他渐渐习惯了指尖律动的节奏。

    这时叶迁却突然退开半寸,盯着他颤动不已的睫毛轻笑,“不对呀,我们不是在学习接吻吗?”

    炽烈的呼吸缓缓滑过脸颊,落在耳侧,耳蜗被热气润湿,“阮阮的腿在做什么?”

    “夹着我的腰蹭得那么欢,这么急色的吗?”

    “可是这里不安全,今天……不行呢。”

    篝火猛地爆了一下,火焰剧烈地摇晃。

    裴阮彻底被逼急了,他气鼓鼓睁开眼,手动作不了,只得用两条腿不断蹬着狗男人,嘴里也不闲着,逮着男人指尖就是一个死口。

    可惜他笨手笨脚,一点都不灵活,没有踢到人,反倒被男人两条长腿反剪在身下,作乱的手指倒是咬到了,可自己也被过多的唾液呛得咳嗽不止,满眼泪花,可怜极了。

    好在嘴巴总算变回自己的,“咳咳咳流氓……淫棍……”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是你干坏事,怎么老是诋毁我……”

    “咳。”自知过分的男人忙收敛了恶趣味,“好了好了,是我错了。”

    他安抚地赋以一个温柔宠溺的吻。

    完全按照裴阮喜欢的调调,轻拢慢捻,将人又吻到迷迷糊糊,这才抱着人轻哄,“小祖宗,接吻时记得闭上眼睛。”

    裴阮不自觉顺着他的话阖上眼睑,享受狂风急雨后迟来的温存。

    简陋的床榻并不舒服,可男人悉心将他护在怀里,热烘烘的胸膛,柔软亲密的吻,大氅隔绝一切寒冷和忧虑,他像一只倦鸟躺在久违的暖窝里,很快就忘记刚刚被欺负的那一点不开心。

    良久,男人亲了亲他耳垂,“夫君没有恶意,就是想同阮阮玩一点情趣,哪里知道阮阮这么害羞。”

    “我说那些话的时候,阮阮明明也很情动。”

    “床笫之事,若是一直如此拘谨,会少无限乐趣,阮阮不觉可惜吗?”

    “呸。”裴阮翻了个身,咬着肿胀的下唇,心里翻山蹈海。

    「统统,你信吗?!」

    统一副被榨干的模样,「。」

    过了好半晌,它才有气无力,「阮阮,我们统子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哈?」

    再多的,统子就不肯说了。

    裴阮这才意识到,好像这种问题问统统,是有点不妥当。

    他是个遇事习惯某度深度搜索的I人,一直以来都把统统当做陪伴型ai,可显然,统子和他以前使用的ai完全不一样。

    它……竟然也有情欲。

    不待他深想,一只手顺着松垮衣襟滑进他胸腹,男人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惊讶,“几日不见,阮阮怎么好像又胖了?”

    第47章 坦白

    “肚子越来越大不说,怎么这里也丰腴许多?”

    ………………………………

    指掌缓慢从肚皮往上游移,隔着亵衣轻轻拢住悄悄鼓胀起来的花苞。

    “阮阮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涩了。”

    那里极其敏锐,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也叫裴阮条件反射地拱起身子,背对的姿势,却误把自己更深地送进男人怀里。

    他咬住手指,忍下暧昧的喘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样的疑问已经不止一次。

    皇宫飘落第一场雪的时候,裴阮的肚子越发难以遮掩,随着崽子生长,孕热不可遏制地一波又一波袭来。

    白天同叶勉共处一室,晚间渴求就愈发浓烈,但他不敢在叶勉跟前表露出分毫。

    他还记着,叶勉对待投怀送抱的人,是个什么态度。

    好在这期间,叶迁摸黑来过两次。

    简直及时雨一样。

    每次裴阮都红着脸不敢叫他点灯。

    黑暗愈发催化了某些隐秘的情愫。一想到身体的异样因谁而起,裴阮就彷如一个新婚意外出轨的渣男,对原配生出满腔的歉疚,配合起来也比平常放得更开些。

    比如会十分羞耻地答应乘。骑式。

    期间还要接受叶迁恶劣的戏弄。男人大掌逡巡,在肚脐处尤其流连,引得裴阮一颤,下意识避让了一下。

    “躲什么?”叶迁哑着嗓子低斥,“上次我来,阮阮的腰两掌还能握住,这次竟又宽了三寸不止。”

    “听说阮阮每日三餐,顿顿肘子烧鸡,额外还特供三顿点心,御膳房如此变着花样儿地做吃食,全是小叔授意……寻常人家,小叔会对侄媳这么好?阮阮,你老实交代,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小叔到底做了什么?”

    他越说越生气,像极了他那匹枣红色大眼的暴脾气座驾,颠簸得十分厉害。

    “呜,我没……没有……”

    裴阮可怜巴巴地狡辩,眼角却因为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愈发湿红。

    “没有?那为什么不许夫君点灯?”他两只点火的手又攀上别处,激得裴阮发出一声惊叫,“这两只小兔子这样不经弄,是不是早被小叔玩坏了?所以才不敢给我看?”

    裴阮说不过他,又不敢真叫他燃起烛火,只好费劲地凑近他,拿嘴巴去堵住他连珠炮似的嘴。

    叶迁吃够送上门的美味,下一秒却翻身压下,不依不饶:“所以,你勾引小叔时,也这般主动?”

    裴阮欲哭无泪。

    再比如,他会经不住男人求索,答应同他潜入小叔公办的书房干坏事。

    叶勉随时会推门而入的可能,无限拉大了拉练的紧张感和刺激度。

    体感自然也百倍上升。

    尤其当叶迁只撩开袍子,而他几乎不着寸缕地躺上冰冷的书案,还被要求抱紧双腿。

    两个月来,他日日同叶勉在这张案上公办。

    叶迁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他总是不自觉联想到叶勉批折子的手。

    叶迁激荡在他耳边的呼吸,他总是很轻易幻想成叶勉将他圈在怀里说话时的气息。

    甚至他抱着叶迁,将透红又心虚的脸埋进他怀里,脑子里闪过的也还是小叔惊鸿一瞥的冷白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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