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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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而知,在叶勉一丝不苟公办的地方,同他的侄子做着最原始直白的运动,单是这个行为,就足以叫裴阮羞耻到不知所措。

    何况叶迁还不断在他耳边逼问。

    “阮阮日日与小叔在书房里厮磨,有没有被小叔抱在桌上欺负过?”

    “嘶,一提小叔,阮阮就咬得这么紧,被我说中了?”

    “骚东西,提起别的男人,就这么激动?”

    他骚话一句接着一句,裴阮哭着摇头,但不可否认,这种近乎偷情的纾解,快感也翻了倍。

    最后裴阮怎么回的自己房间都不知道。

    放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不会答应叶迁这样离谱的要求,夫君也不行。

    可……裴阮心虚了。

    那次试探后,叶勉就再也不强迫他批折子,反倒顶替了老掌柜的角色,成为他学习医理第二阶段的师父。

    也成为他摸索抑制剂路上的良师益友。

    带他看这个世界,教他如何在迷雾中寻找方向。

    不嫌他笨拙,几乎是一步一步牵着他在荆棘中往前走。

    他甚至能感受到,剥去多疑和防备,小叔身上有一种东西,能够跨越时间和空间,同他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默契。

    他不是一块石头,被整个大梁最有权势的男人悉心呵护,被才学见识一顶一的男人手把手教导,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任谁都会不自觉沦陷。

    有什么东西,渐渐不一样了。

    原来人竟真的可以同时喜欢上两个人。

    隐瞒真相利用叶迁获取灵泉,本就叫他饱含愧疚,现在又新添一层情感上的背叛,可怜的小哥儿只能最大限度的宽纵始作俑者,试图尽可能地做些补偿。

    狗男人却惯会利用这份愧疚,一点不浪费地将它变成某种不可言说的play,孕热期的纾解被他玩出满满ntr的背德感,占尽便宜的同时,还不忘向着宿主卖乖。

    统看不下去了。

    它决定出击。

    「阮阮,你和他就差一层窗户纸了,要不咱们干脆趁机捅破它?」

    裴阮呆了呆。

    系统又加一把火,「总是这样编造谎言欺瞒,阮阮也很累吧?不如借这个时机坦白,要是他接受了,那皆大欢喜,咱们不用跑路也挺好,有个大佬罩着,总好过你带着崽子颠沛流离。」

    宿主不是个淡人,相反,他内里十分渴求爱和陪伴。

    单亲带娃并不是第一优选。

    所以,系统也想做最后的尝试,如果宿主率先坦白,狗男人也能够借机主动交代乔装叶迁的真相,那么一家三口就此HE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它的使命,不是帮宿主训狗,而是要裴阮幸福。

    「这……这种事,他真的能接受吗?」

    只要稍微想一下叶迁暴怒厌恶的表情,裴阮的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

    就……还不如不说。

    他总存着瞒一时是一时的侥幸,没有期待,就不会被伤害。

    「你是属蜗牛的吗?遇到事情就知道躲。」系统有些怒其不争,「阮阮,你想想,你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坦白,结果只可能会更好,不可能再坏了,为什么不勇敢地试一试?」

    裴阮耳根子生来就软,听着听着,内心也动摇起来。

    他纠结了一会儿,如果……如果叶迁真的不在意呢?

    他攥紧了胸前的大手,汲取勇气般闭上眼睛一鼓作气,“不是……不是胖了,是……怀孕。”

    “我……我怀了小叔的孩子。”

    说完,他一动不敢动,就那样忐忑地、不知所措地僵在叶迁的怀里。

    胸前的手一顿,停下羽毛似的抚弄。

    叶迁呼吸重了一些。

    耽溺于糕点甜美的某人,没有料到糕点还可以更甜美。

    迟来的坦白,令他恨不得化身为狼,一口将这块小点心吞下。

    可还差一点点火候。

    他等着小兔子最终的抉择。

    按捺下急切,他挣脱裴阮的手,做出一个被绿男人应有的凶相,扣住裴阮的下颌,“阮阮刚刚说什么?”

    满是风暴的语气,叫裴阮不敢再重复。

    叶迁扳正他的脸,迫他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再说一遍?”

    裴阮想躲,却拗不过这股蛮力,一时更不敢睁眼看他了。

    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受惊的小蝴蝶,颤抖得厉害,刚刚才被疼爱到艳丽的唇色倏地白了下来。

    叶迁忍下心中怜惜,猛地将人推开,“什么时候的事?”

    随着男人动作,大氅滑落一边,一股冷意袭来,裴阮瑟缩了一下,“嫁……嫁给你之前,眠……眠山祭祖的时候。”

    “呜呜我……我中了药,不知道那是你小叔。”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认出是小叔的?”

    “大婚第……第二天。”

    “呵,所以阮阮一直在骗我?现在说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我……我想你带我回家。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骗你……”

    “什么?”意料之外的答案叫叶迁彻底黑下脸,“那小叔呢?他怎么办?”

    关小叔什么事?

    裴阮愣愣睁眼,一泡泪盈在眼眶,“什……什么怎么办?”

    “你就没有一点喜欢他?”

    话风诡异起来。

    裴阮却分不出心思细想。

    他垂下眼,声音蓦地有些虚,“不喜欢……从头到尾,我都只喜欢夫君。”

    这话连他自己都无法信服。

    但依然有傻子信了。

    叶勉额角青筋爆出几根,衬得他断眉上的刀疤愈发狰狞。

    虽然左右都是自己,可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他竟然没打过区区一个伪装!

    不识货的傻兔子!

    明明对着小叔,他会羞怯、会脸红,会自以为隐蔽地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情难自已地偷看,没成想转头就对着另一张脸说他“一!点!都!不!喜!欢!”

    这车翻得猝不及防。

    宰辅神明一般的脸上再次青红交接,煞是精彩。

    是时候下一剂狠药了。

    他幽幽盯着裴阮的肚皮,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小叔这么多年,洁身自好,连个通房都没有,这可是他的长子。”

    “那……那怎么了?”

    “我怎么敢让小叔的长子喊我父亲?!”

    裴阮完全没想到他竟是这个脑回路。

    寻常人谁在意这个啊?

    哪怕这时候叶迁气愤地骂他放荡,厉声地质问他同小叔到底还有没有不干净,裴阮都能厚着脸皮撒娇打滚求原谅,可这个陌生的反应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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