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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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主意。

    这小家伙看似怯懦无能,实则颇有神异,既能制出解疫的药,大抵也有神通,能制出旁的药。

    打蛇打七寸,只要有足够多的辟玉丹,叫哥儿再不受教习所控制,那么以此为根基的整个旧贵族势力不日就会土崩瓦解。

    该说不说,他那师弟心大,既要天下,还只要清清白白的天下。

    嘿,不愧是他的师弟。

    老先生鸡贼,也同叶勉打惯了配合,当下理清情况,立马进入角色。

    “那你可算问对人了,喏,里头那两位可比我还清楚些。”

    他悄悄瞅了眼殿内。

    太后垂着头只一心玩着手中发梢,而废帝目光闪烁,显然都是听到了的。

    听到了,就好办,他当下就在殿前站定,笑着道,“陛下不妨问问……呃,问问里头那位。”

    裴阮僵住,“我和他……恩……不熟……”

    太后恨阮珏横刀夺爱,更恨先帝为了保阮珏,将错就错纵容阮淼淼欺骗利用,令她一生彷如一个笑话。

    恨乌及乌,自然也不喜裴阮。

    即便疯了,望来的眼神也含着敌意。

    梁英的恨则更直接。裴阮不仅抢了他男人,更抢走了他全部的身份地位和权柄荣耀。

    一日之内,他一无所有,而裴阮什么都没做,躺着就得到了所有。

    得到了,还不知珍惜。

    他从记事起,就夙兴夜寐,悬梁刺股,生怕有一件事做不好,会丢了一切。

    而裴阮,只要用他那张无辜的脸笑一笑,男人们就会争相捧着全世界献到他的脚下,而他越不屑一顾,男人们就越求着他看一眼。

    简直同他那个狐媚子的母父一模一样。

    这叫他如何不恨?!

    妒忌若是有实质,梁英的眼神恐怕要比魏王手中的王水还要可怖。

    傻白甜小社恐哪里吃得消这双重攻击。

    “我找的就是你,就说帮不帮……不帮我可就走……”

    眼看着他急眼,李先生赶忙挽尊,“哎别别别,帮也不是不能帮,但是……”他眼珠子一转,“你那解疫的药水可是个好东西,能不能……”

    “能!”

    嘿嘿。李先生又鸡贼一笑,将他硬扯进殿,“娘娘,殿下,此番毒疫,多亏陛下慷慨赐药,吾等才能幸免于难。二位要谢的不是我,是陛下啊。”

    他迟钝得很,说完还美滋滋等着双方冰释前嫌握手言欢。

    可惜,一句陛下,差点叫梁英破防。

    破破索索的荒殿中,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天灵盖,一方绷紧脸色,不愿低头,一方脚趾扣地,恨不得原地消失。

    最后冷风还是吹到了自己,他“阿嚏”一声,茫然打了个哈哈,“怎么了这是?”

    梁英一甩袖,背过身去,“什么辟玉丹?我无可奉告。”

    一副送客的架势。

    可冷漠在迟钝跟前,一无是处。

    李先生径自拉着裴阮坐下,“既然你已知晓辟玉丹,那丹方应当已经到了手里?”

    裴阮老老实实点头。

    “哦,那就是正为炽心草发愁?这……说起来,那医正呢?”

    “他……”裴阮有点不敢说。

    梁英瞧不惯他那副畏首畏尾的样子,“还能怎么?大抵早被做成了人彘。”

    “什么?!”李先生惊跳起来。

    提及这事,梁英亦十分愤慨,“母后特意将炽心草混在一众草药当中,瞒了叶崇山这么多年。可惜千算万算,算漏了鬼七早有异心。他将医正暗中制作辟玉丹的事告诉了叶崇山,不久医正就失踪了。”

    他也是在冷宫呆了一个月,才逐渐回过味儿来的。

    暗部所有暗卫无不是从小培养,他们竟无一人知晓,鬼七何时换了芯子!

    「没想到黄叔叔真人不露相,还是个资深的碟中谍中谍。」

    「老皇帝跟老婆斗法那么多年,底下势力被侵吞也不稀奇。可惜了太后,也算女中豪杰,手段是有几分,但看人的眼光委实不行,把狼当成狗养了十几年,最后终被反咬一口。」

    裴阮擦了把冷汗。

    黄书朗的心眼就跟他匣子里的人皮一样多。

    表面倾慕阮淼淼,实则听命于太后,而芯子里,却是在借这些势,以达成自己为心上人复仇的终极目标。

    「这么看,他脑子清楚得很,一点也不疯啊?」

    「咳,阮阮,你都问到这,我也就实话实说了。黄书朗有多喜欢阮珏,就有多憎恨梁元禹,而你流着他们俩的血,叫他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十八年,他日日看着你,理智不断在爱恨之间拉锯,只是疯一点,已经算很好了。」

    「后来他下定决心将你送人,又忍不住自虐般窥视你,若是他对你只是寻常养育之情也就算了,偏偏他又对你有点想法。啧——」系统说着摇了摇头,「对心上人的亲儿子动情,既是对阮珏的背叛,又是悖德的畸恋,搁你你也得疯一疯。」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裴阮已经听不下去了。

    梁英咬牙骂过鬼七,又继续骂叶崇山,“按那匹夫酷烈的行事作风,动他财路犹如杀他父母,最后定然要将医正削成人棍,以儆效尤。”

    “这群人畜!”李先生焦虑地踱了几个来回,干瘦的脸上褶子更深几层,“哎,他当初找上门来,我就不该,不该告诉他那些!本想帮他一把,没想到反倒害了他!”

    这里头还另有一段曲折。医正的青梅竹马,就是死于一场意外发情。

    与李先生,也算同病相怜。

    裴阮磕磕巴巴,“所以,现在就不能让他的努力白费,如果我们用辟玉丹解救更多人,彻底摧毁控制哥儿的教习所,也算是替他报仇了。”

    “哼,解救更多人?!”梁英冷笑一声,“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知道炽心草有多难得?母后扶持裴远道成为天下第一的药商,十几年来他搜罗天下,一共也只得两株,而一株炽心草,只能做出三颗辟玉丹。”

    “呵,若是有法子解救,何必轮到你今日才来惺惺作态?!”

    裴阮在心里飞快换算了一下,黄书朗留给他十二粒,也就是说,一株草实际能产九粒,管两年,「不知道灵泉加持能不能提高一下产量和成药率哦?」

    「呵,你要是拉的下脸,一天一do,保管地里的药一天就成熟一茬,一茬千儿八百棵,一棵百儿八十丸,不在话下。」

    「……」

    「现在你连一颗草籽都没有,想这些是不是有些过早?」

    一句话,打击的裴阮蔫头耷脑。

    李先生一见梁英分毫没有援手的意思,只得居中调和,“你们皇室,就一点存货不剩?”

    他深谙师弟磨人的性子,这番要是蒙不到药,他恐怕也得陪着在冷宫养老。

    呸,什么梁英活着比死了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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