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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第16/19页)
草全天下就那么一棵怎么办?”
系统忍不住打断他,「不要贩卖焦虑嘛,你又知道了?」
裴阮脸红,「我看过的几部剧,仙草灵药都是这么演的。」
「那剧里主角还有光环呢。」
裴阮脸更红了,「按……按你这么说,这个世界是为我定制的,我也算主角吧?」
系统黑线,「你什么意思?」
「意思……意思就是,你是不是该把光环给我安排上了?」裴阮越说越理直气壮,「我都穿来这么久了,干啥啥不行,憋屈第一名,这好像不太对吧?」
得,这不仅学坏了,还学会了吃拿卡要。系统有点虚,「你都躺着当上皇帝了,还想……想怎么样?!」
如果怂可以传染,那统子不幸已经感染。
裴阮乘胜追击,「也不想怎么样,我们能不能试着找找炽心草的平替?」
「……干。」
真的,不怕宿主一惯咸鱼,就怕宿主莫名上进。
统子被宿主小鞭子抽着不得不干。
优化配方,裴阮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李先生。
叶勉带着他去教习所见医正时,曾经提到过。
“昔日太医院,一直在钻研抑制哥儿发情期的办法。李先生还没离开太医院时,与王德玉,一个主攻切割腺体以绝后患,一个主攻药理压制不伤根本,二人还时常切磋,以求精进。可惜不久后,此事就被权贵闹到先帝跟前,不得不叫停,我那师兄更是因据理顽抗被逐出太医院。”
“后来敦慧太后再次密令太医院研制秘药,新医正便是兼收并蓄二人所长,又得皇室秘闻点拨,从中找出发情期根源所在,这才制出的辟玉丹。若是你想制出这丹药,单凭配方可不行,少不得还要寻李王二人取经。”
王太医的经,裴阮不敢取,还是熟人比较好下手。
于是,他拍下板,“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明天就去请教李先生!”
这个主意不知怎么回事,得到鲜言寡语的闵越极力赞同。
“是的,阮阮,我们可以想想别的法子。”
他神情异常坚定肃穆,好似早有成算,裴阮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由追问,“闵越哥哥有什么好法子”
闵越握紧拳头,“我……我想请李先生替我割去腺体。”
“什么?!”
“不行!”
裴阮和尾鱼听了,一齐大惊失色。
“我会找到药的,距离你下一次热期,还有三个月,咱们不用这么心急!”
尾鱼也跟着劝,“先不说割去腺体有多危险,但……但那东西是身体里面长出来的,怎么可以说割掉就割掉,你……你难道以后都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宝宝吗?”
闵越苦笑着摇头,“我只对那事深恶痛绝。”
他出现得突然,即便没有明说,大抵尾鱼也能猜到他身份。
这话一出,尾鱼就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哥儿割去腺体,几乎等于男人入宫做了太监。在尾鱼看来,是十分不能理解,也十分不赞同的事。
裴阮倒是想不到那么深。他是死在手术台上的,所以对于手术有种天然的抵触。
哥儿腺体藏在腹腔,在这个医疗水平极其落后的时代,开膛破肚危险可想而知。
“可是,那太危险了。”
闵越似是考虑许久,终于借着这个机会说出心中所想,“你要相信李先生的医术。何况,就算阮阮制出了药品,谁又能保证今后药不会丢失、不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药物毕竟是外力,而我……实在不想再受那种苦了。”
他抬眸,认真地看向裴阮,“真的,阮阮,一想到丹房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哪怕只有一点点失控的可能,我也……承受不起。第一次听到李先生说可以割除腺体,这个疯狂的想法就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所以,我甘愿冒这个险,就算死也甘愿。”
受尽苦难的哥儿早有决断,只求成全。
“好阮阮,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李先生?”
他还有心思没有宣之于口。
自从得知裴阮为了他,开始动心思制作抑制发情期的丹药,他的心情就随着裴阮一路跌宕起伏,从满心期待,到屡次受挫的失落,直到他得知裴阮因此被暗部劫持,又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当中。
他实在不想再看裴阮为他涉险。
「统统,摘出腺体真的靠谱吗?」
紧急保胎时李先生吹的牛皮,裴阮没听到,系统是听得清清楚楚。
「理论上说,挺靠谱的。」
但实践上,谁也不道啊。这事隐秘,真有100%成功的手术率,也没人敢出来现身说法。
但对上闵越执拗的眼神,裴阮妥协了。
找到李先生的时候,他正闲得发慌,在冷宫给太后请平安脉。
太后与废帝身上的疫病拔除干净,李先生又替二人调养一月,总算确保二人能活蹦乱跳着活到叶崇山倒台接受审判,这才捋着须,向叶勉请辞。
结果他那没良心的师弟,迟迟不放行,一直将他拘在宫中。
他只得没事找事,又替太后治起失心疯,“唉,娘娘脉象虚浮,心气涣散,肝气郁结,还需静养为上,除安神汤外,最好能日日焚甘松定心,再每日施以安神灸法。”
太后形容消瘦,神情宛如五岁稚童,昔日保养得宜的脸上还有诸多溃斑脱落后留下瘢痕。
任谁看了,都会生出一丝怜悯。
何况,于氏一门清正,除去皇帝废后一事上,她出手狠辣,有伤天和,其他事情上,并无太过过错,晚景如此,实在叫人唏嘘。
小皇帝哄着太后诊完脉,听他这样说,一边咳嗽一边苦笑,“李先生说笑,如我们这般处境,哪里燃得起甘松,又谈什么静养?这疫病若不是朝堂施压,恐怕宰辅大人也早任我们自生自灭了吧。”
“咳咳……那倒不至于。”李先生才知失言,只好干咳掩饰,“甘松,我会再替你们想想办法。”
裴阮风风火火杀过来时,正撞上这番尴尬的对话。
「我只说找李先生,怎么就给我领这儿来了?!」他小声蛐蛐领路太监没眼色,讪讪收回迈进殿门的那只脚。
他这个落跑皇帝,至今没有举行登基大典,身份不尴不尬;而前任废帝,也因新帝耽搁,至今没有正式废黜,一时间两傀儡大眼瞪小眼,气氛实在诡谲。
裴阮不自在极了,赶忙往门边一躲。
奉命领路的大太监忙给李先生使了个眼色,将他请出殿门。
“那个……叶勉……额……宰辅大人叫我来请教你,辟玉丹到底要怎么造?除了炽心草,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
裴阮不擅寒暄,交际小废物只会直来直去,略显唐突。
李先生却毫不在意。他一听辟玉丹,前后一思量,总算明白师弟这手拿把掐的皇位非要磨磨唧唧,到底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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