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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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腰上定是极品,而哥哥一手扶着弟弟细腰防他坐空,一手搭在弟弟腰臀相接的丰腴处,大掌微微陷进去一些。

    看着看着,他突然咂摸出门道。

    瞅着远去的小轿,他啧啧叹奇,“这带着弟弟开荤是假,循这由头弄了弟弟才是真。啧啧啧,叶家……玩得可真花。”

    可惜他眼虽毒,看出了哥哥的不怀好意,却没看出,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也不是弟弟。

    短短柱香的轿程,可把裴阮别扭坏了。

    孕期本就对孩子父亲敏感,何况还是这样亲昵的姿势。

    小轿子没有颠一会儿,他就再也坐不住,挣扎着要从小叔腿上起开。

    可轿子实在逼仄,拢共就只有那么一方缝隙可供客人踏脚,他好不容易踩实脚下,还没起身,脑袋就直直撞上了轿顶。

    这一下撞得极狠,眼泪登时飙了出来。

    裴阮不仅重新跌回小叔腿上,还跌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一瞬间,叶勉呼吸紧了,裴阮整个人僵了。

    他手足无措,泪意濡湿了蒙眼的布条。

    黑暗里,他又羞又窘又急,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早已摘下了布条,就着轿帘缝隙漏下的冷白月色,将他满脸红霞看了个彻底。

    某人不止看,还暗里使坏,平地里抬轿的嬷嬷突然一个趔趄,轿身一晃,裴阮好不容易坐直的身体又一次扑进男人怀里。

    叶勉干脆将他揽在胸前,气音与他调笑,“阮阮不如老实些吧,再这样磨下去,小叔就是菩萨,也得动了凡心。”

    “呜……”

    裴阮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呜呜呜统统,我……我好像又……」

    「没事,冬衣厚重,透不了,顶多等会屁屁有点凉。」

    「……」裴阮哽住,神奇的是,那种臊红脸的羞耻感诡异得平息了一些。

    接下来,他老老实实趴在叶勉胸前,鼻尖是清淡到几乎不可查的松香,耳畔是孩子父亲稳健而有力的心跳,趴着趴着,他竟觉得很是心安,好似这场充满未知的探险,有了这人的存在,就没什么好怕的。

    在一片诡异的宁静中,小轿终于落地。

    又有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悉心替二人解下眼周布条。

    障目除去,映入眼帘的是灯火通明的楼宇群。

    女子简单为二人做了介绍,“咱们这家教习所,场地最大,入住的哥儿身份地位品级也最高。最为辉煌的时候,皇室亦入住过天香楼。”

    “现今皇室虽不再来,但朝中宗亲、王侯公爵亦有不少子弟在我楼中受戒。第一排楼宇,便是专供他们使用,今夜开楼,便是那边有一位发情,楼里发出一等券五张。至于第二排楼,供次一等身份体质的哥儿使用;这最后一等,自然又再次一些,正是二位今日去处。”

    这意思,竟是所有哥儿,不分身份地位,但凡入了楼的,都难逃一劫。

    裴阮忍不住问,“可是宗亲公侯怎么会允许自家哥儿被当做货品供人观赏?”

    女子闻言,却是噗嗤一笑。

    “小公子怎地如此天真浪漫?”她风情万种地扫一眼叶勉,“这就是你这兄长的不是了!既能得券,那便是家里过了明路带弟弟挑选侍君的,怎么也不将规矩与你弟弟说清楚?”

    “你既能来挑人,那么可供你挑选的人,早就定好了。同理,宗亲公侯家的哥儿,既能待选,那么谁有资格来挑,自然也早就定好了。咱们教习所里的哥儿,哪个不是家里标好了价目,托咱们代售?”

    “才不是,尾鱼就不是。”他扯住叶勉袖子,小小声辩驳。

    叶勉安抚地握住他的手,向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多看少说。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真正的观赏区。

    楼内分明暗两边,一边乍一看是个普通厢房,或发情,或将发情的哥儿被锁在房内,他们有的蜷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有的已经进入高热期,衣衫不整地哭着厮磨哭叫。

    而另一边,有些像皇室地宫,与厢房隔着一堵结实的石墙,石墙上用透明水晶打磨出一扇小窗,可以毫无阻碍地看清室内风景,却能不受哥儿腺香干扰。

    三等区入住的都是些品级相对一般的哥儿,数量也相对较多,裴阮来的虽晚,但可供选择的仍旧不少。

    一路看来,裴阮从最开始的愤怒、惊疑,到最终的绝望、麻木,也不过半个时辰时间。

    昏暗的暗阁内,手持三等券前来欣赏的两脚们,或是粗喘着露出垂涎下留的神色,或是摇铃缴纳天价佣金,急不可耐将丑恶的欲念付诸实践,即便叶勉替他掩了目,避开了那腌臜景象,可他还能听、还能闻。

    情与欲在无边夜色中发酵,生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最后,他奄奄一息,扶住湿冷的墙壁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行程最后,叶勉亮出一块铭牌,裴阮瞧着莫名眼熟。

    「是你黄叔叔的腰牌。」

    引路女子见到那铭牌,诚惶诚恐,“婢子不知是大人,实在该死。”

    “无碍。”叶勉抬手,“带我们去刑房看看吧。”

    “是。”

    裴阮被牵着一路往楼宇更深处而去。

    才入刑房牢门,裴阮就被浓郁的血腥气冲得往后退了一步。

    血腥气之后,是死猫一样令人窒息的恶臭。

    裴阮大眼睛里流露出惊惶,望向叶勉的神色里满是拒绝。

    叶勉却没惯着他,锁住手腕,强硬地将人引了进去,“我的陛下,你总该走出蜜罐,看一眼这个真实的世界。”

    刑房里关着两类人。

    一类是不慎发现教习所秘密,企图揭露真相的哥儿。

    等待着他们的,是比充为官妓更可怕的命运。

    另一类,是教习所的叛徒,他们或因私心,想挽救亲人爱人,或因一线人性未泯,想要反抗教习所这个庞然大物。

    叶勉却略过他们,径直将裴阮带到了牢笼最深处。

    那里关押着一个体无完肤的人……彘。

    脏污的长发遮住了大半面颊,但依稀可见是个成年男子样貌。诡异的是,男子被栽进一个两尺见方的菜坛子里,只留一个头颅浑浑噩噩。

    那坛子小到三岁小儿都藏不进去,裴阮简直不敢想象,成年男性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被这样完完全全塞进其中。

    “阮阮,这就是你想问的,辟玉丹的制作者。看到这里,你确定,你还想做这丹药吗?”

    第43章 两难

    裴阮瞪大了眼。

    这晚见闻,好似彻底撕开了这个世界最后的遮羞布。真相太过残酷,以至于裴阮生出微妙的逃避心理,宁肯相信这是叶勉的危言耸听。

    “哪……哪会这么严重……”

    “阮阮,若我依旧替你遮风挡雨,你自然能在月华宫岁月静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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