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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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笑笑,摸了摸他狗头,“可是一棵树从根子上坏透,你只揪住一片树叶,想要免它苦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源自根脉的腐蚀,会无差别毁掉每一片叶子,不论是你,还是你身边的人,抑或是……尚未出生的他。”

    男人语调温柔,说出的话却犀利残忍。

    目光最后定格在他隆起的肚子上。

    裴阮听懂了他的隐喻,后怕地捂住肚子,仓惶地摇头。

    “不……不可以。”

    他没念过书,不懂深奥的道理,但也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可他既无用又天真,护住一片树叶都艰难,又谈何撼动整颗大树?

    他像个无措的孩子,一股被命运摆弄的无力感,叫他忍不住带上哭腔,“这个世界怎么这样呀?”

    昏暗阴森的刑房里,纨绔细白不羁的伪装下,宰辅一双眼睛深沉而凝重,他缓缓将一些从未载入史册、只在皇室口耳相传的秘闻一一道来。

    “远古时,人生而三性。男子力强,负责部落生息,女子玲珑,管部落秩序,哥儿居于二者之间,依时依势补位,部落人口强盛,哥儿充作男子以壮战力,部落人口凋敝,哥儿也可转作下位促进繁衍。”

    “后来,部落废墟上建起诸侯国,人亦分出三六九等。数百年间,王朝更迭,战事密集,屠城杀俘,烹人如羊。各国人口锐减,先天体弱的女子更是十不存一。这时候,哪个诸侯国能诞出更多的人口,就等于拥有一统天下的资本。为了疯狂扩充战力,上位者们将罪恶的手伸向了既能生育,人数、体质都更占优势的哥儿。”

    “今日你所见哥儿非同寻常的受孕能力、异样难消的情潮,无不是巫医用秘药大规模改造的结果。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所有哥儿像牲畜一样被圈养在牢笼里,无数带着邪恶诅咒的汤药被灌进喉头,原本并不发达的生殖腔被催化成熟,甚至额外生出能够引诱人性堕落失控的腺体,交。媾、生育、再交。媾……自此成为他们生命的全部。”

    “在药物改造和频繁生育的摧残下,哥儿越来越少。直至新朝,人再一次穿上衣服,又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哥儿银荡的体质加以规训,这才建成专门的教习所,也赋予了哥儿一些看似恩待的特权。但一切并未改变,只是对哥儿的盘剥,变得更加隐蔽,也更加严密。如你所见,但凡有人想要颠覆这套秩序,就会遭受疯狂的报复。”

    “当年先帝子嗣,并非只有梁英。我挑中他……因为他是个哥儿。我以为他会与那些生而为男的其他皇室不同,至少能听一听这些无声的嘶吼。”说着,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他与太后,消化了暗部势力,竟做起与历任皇帝一样的勾当,都企图依附教习所,用这些无辜的人换取金银、拉拢权贵、巩固势力。”

    这还是裴阮第一次听叶勉谈起政事,更是第一次听无所不能的他说起挫败和无奈。

    即便复杂的历史他听得懵懵懂懂,可能够成为宰辅大人的倾诉者,而不再是随便哄哄的小玩意儿,心情沉重的同时,他的心底也生出一丝隐秘的欣喜。

    这一刻,他不再是个漂亮玩物,终于有人愿意平等地与他对话。

    恰逢这时,宰辅十分具有蛊惑性的嗓音在耳畔煽情低问,“所以阮阮,听到这里,你还想探究辟玉丹的秘密吗?还愿意与我一道,纠正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错误吗?”

    裴阮顿时如鸡血入体,铿锵点头。

    “我愿意的!”

    比昔日福寿堂门前捏着拳头说“不会就慢慢学”更加斗志昂扬。

    彼时的叶迁不信,还曾不屑嘲笑过他。

    可后来是这小东西拿出鼠疫的解方,替他力挽狂澜,也是这小东西,误打误撞,将大梁搅成一锅乱粥,让他得以喘息,将盘根错节的几股势力……魏王,太后,暗部,乃至叶崇山和他背后的旧贵族,一个一个分而破之。

    这次,他又会带来什么惊喜呢?

    叶勉思绪飘远,久久不语。

    裴阮怕他不信似的,为了表明决心,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经典台词,“小叔,我们要相信光!”

    “深渊再深,也总会有光照进!我……我不懂你说的那些,我只知道,为了我的朋友,也为了我自己,我一定会做出抑制剂!”联想到冷宫偷听到的对话,他磕磕巴巴道,“你……你肯定也有想要保护的人,想想他们,再可怕的黑暗、再庞大的怪物,你……你也一定可以战胜的!”

    “呜呜呜,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如果……如果你能不拉着我挡刀,那……那就更好了。”

    他又怂又勇,可怜巴巴宽慰鼓劲的模样,简直暖进叶勉心坎里。

    “笨东西。”

    现在,我想保护的人,只剩一个你了啊。

    一惯稳重的男人再也忍不住,顾不上二人还在血腥污秽的暗部刑房,一把揽住人后颈,就索要了一个绵长热吻。

    小兔子呆了呆,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才猛然醒神,他奋力推拒……推不动,急眼了,在对方舌尖得寸进尺地深喉时,逮准了机会狠狠咬了下去。

    也不知他到底咬到哪里,鲜甜的血涌了出来。

    一部分混着对方唾液灌进咽喉,一部分随着对方退走的灵蛇,濡湿了双唇。

    灯火昏暗,殷红的汁液落在唇上,像被揉碎的蔷薇花瓣。叶勉眸色又深了深,不顾舌根麻痛,再次欺身而上,将人抵上刑房污秽的墙面,唇舌纠缠间,还不忘抽空教导,“阮阮……下次真要拒绝一个男人,心一定要再狠一些。”

    “最好是……咬断他。”

    “不然,小叔只以为,你是在……欲拒还迎。”

    “呜……”激烈的攻伐让裴阮应接不暇,他咕咚咕咚吞咽着口腔里因为情动而不住分泌的唾液,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哽咽。

    一吻平息,叶勉浅笑着替他舐去唇角晶莹。

    鼻息交缠,过分的亲昵,无声的宠溺,令裴阮虚软地攀住他胳膊,一手捂住双眼,“别……你不许再亲了。”

    他……他竟然不讨厌这个吻,还有些沉溺其中。

    「呜呜呜,统统,我有罪,我出轨了。」

    「。」

    “好,阮阮说不亲,就不亲了。”

    叶勉从善如流,稍稍退开,留出足够的间隙供他平复激荡的心情。

    但情话却是一句都不曾落下。

    他牵紧裴阮的手,“阮阮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刚刚是吓唬你的,小叔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就算你要颠覆这个世界……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替你扫平所有阻碍。”

    这时的裴阮,还不知道宰辅大人这句话的分量。

    但从刑房出来,裴阮捂着乱跳的胸腔,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抿着红肿不堪的唇,摩挲着新鲜到手的暗部印信,走起路来都有些飘。

    「统统,他就这么把暗部的信物给我了?」

    「不然嘞?」

    「不止给了我,还允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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