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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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威胁性地抵上裴阮散乱的衣襟。

    “军营里对付私藏秘密的囚徒,最快的办法,就是脱光搜身。”

    说话间,他单手扯落裴阮的披风,又缓缓挑开衣带。

    冰冷的空气灌进身体,寒意激得裴阮浑身汗毛倒竖。

    “不过,有时候脱光了也还是一无所获,因为战俘狡猾,会将秘密藏到那里……”

    似是怕裴阮不懂,他单腿提膝,充满暗示地缓缓蹭过裴阮身后,“当然,对付一般战俘,我们会用特制的刑具探查,但阮阮不一样,这么柔弱,又这么娇气,怕是受不住那些家伙,我勉为其难,只好亲自……仔细的……深入的……在阮阮身上找一找。”

    “呜……”裴阮吓得哭出来。

    “嘘——”叶崇山却抵住他的唇,“阮阮可要忍住了。外头都是我的兵,他们行军在外,许久不见荤腥,你若是叫得太骚,他们都想来找一找,阮阮怕是受不住。”

    “我说我说,你快停下!”被剥到只剩最后一件单衣时,裴阮扛不住了,他彻底破防,不住挣动,又踢又踹,“你这个变态,呜呜呜。”

    “哦?终于愿意说了吗?”

    叶崇山盯着亵衣下暧昧的轮廓,捻了捻指尖,面露遗憾。

    他一松手,裴阮就因腿软跌落在地。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也顾不上擦,飞速拢好衣服,蜷缩到墙根,身体被粗暴蹂躏过的胀痛令他心有余悸。

    他意识到,叶崇山并不是在吓他。

    刚刚他是真的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办了他。

    想明白这一点,他就更不敢交出龙佩了。

    一旦交出,意味着他失去了最后的筹码。

    所以他颤抖着,小声地哭诉,“玉佩真的不在我这里。叶勉送我不久,我就因为那块玉佩招致裴允妒忌,差点被他打死,所以……所以我早早就把玉佩交给叶迁,真的,我没有骗你!”

    “叶迁?”早就看穿叶勉乔装把戏的叶崇山眼中戾气一闪,“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蹲下身,再不客气,膝盖粗暴地压住裴阮所有的挣扎,两手一撕,巨大的力量叫裴阮动弹不得,堪堪蔽体的衣服就裂开一道巨大的豁口。

    “不!不要!”绝望压过社恐瑟缩畏惧的本能。裴阮疯狂地扭动身体,双手胡乱地拍打,推拒着叶崇山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

    指甲翻破几个,在叶崇山粗壮的小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叶崇山眉头都没皱,仿佛只是被蚊虫小小叮咬了几下。

    冬衣的前襟轻易被撕开,凄厉的裂帛声阵阵,很快裴阮大片苍白的肌肤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叶崇山带着粗茧的手,不容抗拒地按上裴阮剧烈起伏的胸膛。

    动作间,裴阮觉察到猛兽的蓄势待发。

    “唔!”他浑身僵直,屈辱和恐惧像冰水浇遍全身。

    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无力的瘫软,只能任那手掌强势又滚烫地在他肌肤上碾压、探寻,说是搜身,实则是肆意逞着丑陋的兽玉。

    老道的手法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梁英和闵越听到动静,都想上前阻止,却被叶崇山手下死死拦住。

    厉声的咒骂乌糟糟乱成一团。

    叶崇山带的兵,可不是什么善茬。

    推搡中,早已被屋内动静勾起浴火的副将手脚也不干净起来,几人心照不宣,制住哥儿四肢。一场银行一触即发,裴阮突然生出一股勇气。

    再顾不上秘密暴露,他猛地抬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口咬在叶崇山的肩头。

    牙齿深深陷入皮肉,趁着他分神之际,裴阮心念一动,将人卷进空间。

    叶崇山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眼中瞬间燃起暴怒的火焰,然而下一秒,他就愕然发现,时地有变,他已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在自己的地盘,裴阮有着绝对的控制权,不待叶崇山反应,他一个念动,就到了屋外。

    「统统,给我锁死门窗,我也要让这个老牲口尝尝被囚禁的滋味!」

    他被闵越带着,也耳濡目染一些粗口。

    「好勒!」系统早就气得不行,都不用裴阮吩咐,不止关住人,还主动提供附加服务,将屋内温度调节到45度。

    油煎火烤十八班酷刑已经排好号等着轮番上场。

    裴阮浑身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轻颤,唇齿间尽是叶崇山腥臭的血沫。

    他呸呸几口,在另一间屋子里翻出衣服,心有余悸地穿好,很快就听到了叶崇山困兽般撞击突围声。

    可看似平平无奇的木质房屋,却犹如铜墙铁壁。

    很快他就因承受不住高温,止住了无畏的动作,可即便脱下铠甲冬衣,仍就热到虚脱。

    系统又不解恨,又将温度调高几度。

    身体里的水汽飞速蒸发,不消柱香时间,大烤活人的酷刑就叫叶崇山神志模糊,嘴皮焦干起皮,仿佛在沙漠跋涉数十天,滴水未进,奄奄一息。

    眼见着他再无威胁,裴阮这才小心翼翼靠近。

    谁知叶崇山濒死之际仍有余力,出其不意抬手,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他脚踝,“水……救……救我。”

    裴阮吓得一抖,闭着眼乱踢一番,直到脚踝触感消失,这才敢睁眼。

    叶崇山本就剩最后一口气,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踢,已然出气多进气少了。

    裴阮大叫不好,外头士兵作乱,没有叶崇山,他可降不住。

    「统统,你不会把他弄死了吧?!我还指着他出去救人呢!」

    「对了,水,水,先给他喂点水续命。」

    裴阮生怕叶崇山就此嗝屁,匆匆忙忙接来一小杯灵泉给他灌下,又目不转睛盯着他睁眼才松口气。怕他恢复力气又不受控,赶忙将一把药丸胡乱塞进他喉咙,见他有抗拒之意,匆忙中脱下鞋子就用鞋头捅进他嗓子眼,看到喉头滑动,药丸进肚,这才有多远滚多远地躲出好远。

    几番折腾,叶崇山惊怒交加。

    他的牙关咬得吱嘎吱嘎乱响,指尖也因过度的暴怒不住抽搐。

    可同时,一股热流缓缓在腹中蒸腾,顺着静脉贯通全身。他惊诧地发现,双修十年都不曾痊愈的沉疴,那些阻塞他经脉的陈年暗伤,竟隐隐有松动之意。

    炉鼎逃脱被迫停止双修后,他身体里积攒的郁气,也随之一空。

    在那样的酷刑后,他的身体不仅迅速恢复,甚至还隐隐有回春的迹象。

    一瞬间,他心念电闪,很快锁定刚刚的水,或是药丸。

    也是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裴阮远不止一个极品哥儿,或是皇子那样简单。

    而显然,他不是头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人。

    早在他那从来不近情事的庶弟,一反常态宁肯乔装也要将裴阮骗到手里时,他就该发现不对!

    好在现在发现,也不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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