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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50-60(第6/26页)
不慎弄巧成拙,叫闵越懊恼地瞪大双眼。
叶崇山如有所感,突然想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可能,他不由急切起来,低喝一声,“识相点,就给我滚开!”
“不!”闵越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叶崇山失了耐心,退后一步,猛地撩起刀锋,一个劈山式,就要将他劈作两半。
“住手!”
危急时刻,裴阮一声惊呼,叫朴刀生生停在闵越顶心上两寸处。
锐利的刀风带下几缕青丝,轻轻落在闵越脚边。
他几乎快要站立不住,裴阮也两腿一软,扶住窗棱才勉强站稳。
叶崇山却笑了。
“没想到,今日竟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兜兜转转,阮阮还是落到我的手里,真真是时也,命也。”
“乖孩子,还不快过来。”
裴阮当然不想过去,他不止不听话,还往房里躲了几步,“你……你别过来。”
闵越又急又气,“叫你不要出来,你这是做什么!”
他嘴上怨着,身体却很诚实,母鸡护小鸡似的,杵在门前,就是不肯给叶崇山让路。
他头一次挺直了身板站在叶崇山眼前。
男人比印象里还要高大健壮,即便战袍沾满尘土和血污,鬓角也添了几分沧桑,可背着光的身形依旧彷如一座大山,在闵越头顶投下浓重暗影,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
“你在找死。”叶崇山目光落在他张开拦门的双臂上,挑起一抹残忍又玩味的笑。
下一秒,他出手如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断裂声起,他竟徒手掰碎了闵越的两条臂膀。
哥儿本就单薄,即便使尽全身力气挣扎,也不过小儿张牙舞爪,根本撼不动叶崇山分毫。纤细的胳膊被叶崇山拎在手里,像撇断一支青竹那样简单。
连痛呼都是隐忍的,细声的。
压在喉间,像困兽濒死的呜咽。
而裴阮,已经彻底呆住。
他没想到,扯去仁义道德那层遮羞布,叶崇山的真面,竟残忍如斯。
过往伪善的假象,令他麻痹,他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人权的世界,弱小者在上位者眼里,彷如蝼蚁。
一言不合,他真的会随手就杀掉闵越。
就像不久前院子里他刚刚杀掉的那个中年男人。
裴阮登时不敢动了。
他怯懦又可怜的瑟缩在暗影处,眼睁睁看着叶崇山捏住闵越的脖颈,随手一甩,就将人扔出门外。小哥儿两条胳膊,软面条一般在空中晃荡。
“乖孩子,想他活,就乖一点,爹爹如今可没有先前的好耐心。”
厚重的军靴沉重,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像敲在鼓面的闷锤,在死寂的屋子里回荡。靴底的碎雪化开,碾过青石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每一声都踩在裴阮紧绷的神经上。
他把自己缩得更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双靴子,最后停在了他跟前,一步之间的正前方。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几乎让裴阮窒息。
他没有一刻像这样害怕过叶崇山。
一只冰冷的手挑起他下颌,低沉、带着沙砾质感的嗤笑,似毒蛇吐着信子,“小东西,好久不见,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孽种。”
小孕夫已经显怀,纤弱的身体丰腴不少,即便恐惧令他白了脸色,可那种由内及外的熟透了的靡靡气息,怎么也遮掩不住。
叶崇山眼毒,一眼就看出来,裴阮新近又被狠狠地疼爱过。
他最先发现的果实,却被旁人率先采摘,扑面而来的甜腻和芳醇,叫叶崇山气息粗重,既垂涎这可口的滋味,又嫉妒得发狂。
心中激切不由冷了下来,声音也冰得掉渣。
手下再不顾及分寸,哥儿脆弱的下颚登时被他捏出咯咯的细响。
眼见着下巴就要脱臼,裴阮却连叫痛都不敢,鼻头很快红了起来,蓄满泪的眸子亮晶晶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叶崇山猛地收力。
指尖细腻的触感令他流连地又捏了几下。
裴阮皮肤细嫩,不过这么一会儿,就浮起一道鲜明的青紫痕迹。
叶崇山盯着那里,眸色渐深,喉结滚动,“小妖精,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般蛊惑人心的本事?”
裴阮一听这声音语气,就明白叶崇山脑子里在想什么。
厌恶的同时,他诡异地松了口气,还能想黄色废料,起码说明叶崇山暂且不会杀掉他,也不会轻易杀掉闵越和梁英。
憋了许久的泪终于倾泻而下,他掰着叶崇山的手,可怜巴巴讨饶,“好疼,你轻一点好不好?”
谁知不哭还好,一哭叶崇山立马色变。
才松开的手又死死攥紧细瘦的脖颈,几近窒息的痛楚里,叶崇山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地嘲弄道,“别再想着对我耍心眼,都被叶勉睡烂了,怎么?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疼惜你?”
亵昵的调门,粗鄙的话语,叫裴阮羞耻极了。他下意识地闭紧眼睛,身体因恐惧和刺激剧烈地颤抖,犹如一只落入螳螂巨镰下的小蝴蝶。
被开发过的身体,竟比昔日懵懂无知更加色香味俱全。
也更加的……诱人玩弄。
叶崇山想要他的冲动更甚。
可到底对权力的渴望凌驾一切,他从混沌的美色中抽离,松开凌虐的手,回归到正题。
“叶勉给你的龙佩呢?”
“咳咳咳……”新鲜的空气大口涌入,裴阮咳了许久,才在叶崇山不耐烦的催促中,憋出了答案,“不……不在我这里……”
喉头的剧痛令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几乎连不起来,带着隐隐哭腔。
莫名的色气。
好似床间力竭时的粗喘。
总能勾起叶崇山竭力压制的欲望。
不受控感觉令叶崇山烦躁。
他死死将裴阮抵在墙角,鹰隼般的眼睛垂下,扫过裴阮精致的面庞,滑过剧烈滚动的喉结,定格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
“是吗?”
男人喉音瞬间暗沉,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像砂纸磨过耳膜。
意识到不妙,裴阮正欲推拒,叶崇山猛地伸手,带着厚茧的粗糙大手一把攥住他手腕,反剪到身后。
“啊!”
剧痛让裴阮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叶崇山毫不怜惜,手上再次加大力气,扯住他的双腕不断下压,裴阮不得不被迫挺起胸膛,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将孕中期日益怪异的某处送到男人眼前。
“让我看看,你究竟把钥匙藏在了哪里。”
畸形的身体令叶崇山兴奋得瞳孔泛光,他居高临下俯视着那里,另一只手随意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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