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一口: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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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一收:“陪安漾上課。”

    安漾和艾飞陈观南的专业課几乎重叠,但也有一两个不重叠的,比如他抢到而另外两人没抢到的商务法语阅读与词汇。

    一个上午过去,安漾的感冒症状又转移了,不再头晕也没有浑身无力,他开始喉咙发痒,时不时咳嗽。

    “睡不着也可以闭上眼睛休息。”

    周彻面前摆着安漾的书,只留一本给安漾垫脑袋:“筆记我幫你写。”

    安漾不放心:“你可以吗?”

    周彻:“不是抄单词?”

    安漾抠书角:“是但是……我怕你抄的那个,我会看不懂诶……”

    周彻:“……”

    周彻:“放心,我照着复刻,不会有自己的想法,你可以随时检查。”

    说实话安漾还是有点不放心,时不时蹭过去瞄一眼,但见周彻抄那么认真,又觉得自己好不识抬举。

    有这么好的男朋友陪他上课帮他抄筆记,还有什么可图的。

    他趴回去盯着周彻侧脸发呆,这张脸认真起来更是帅得没有上限,光天化日也看得他心痒痒。

    他从桌子底下悄悄伸手去勾他腰上的衣服,被周彻察觉,空出左手牵住他,放在自己腿上不让他乱动。

    安漾还是不安分,故意用手指挠他手掌心,周彻捏了捏他的指尖,把牵手的姿势从大手包小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他在桌底下陪安漾闹,表情镇定得什么也看不出来,记录筆记的右手从始至终没有停一下。

    安漾想笑,喉咙突然生起一阵痒意,他连忙捂住嘴巴咳嗽,没想这么巧咳嗽两声,就吸引了老師的注意。

    更巧的是老师正抽人回答问题。

    老师扶了扶超高度数眼镜,远远指了指这边:“那位穿黑色外套的同学,我刚看你一直在记笔记记那么认真,肯定知道答案了吧,你来回答一下这里应該填什么。”

    安漾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色卫衣,扭头看了看周彻身上的黑色外套,再抬头看看ppt上的题目。

    完,蛋,了。

    上课开大差的恶果,这道题的答案他也不知道。

    周彻别无选择,松开安漾站起来,一露脸,教室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不少人认出他了,大概惊讶他竟然也会来外院蹭课。

    老师和蔼地重复了一遍周彻根本不可能听懂的问题,再次发问:“你觉得这里应该填什么?”

    非选择题的题目甚至没有办法瞎蒙一个,周彻在万众瞩目下沉默片刻:“抱歉老师,我不知道。”

    老师:“完全不知道吗?嗯或者你可以说出几个你觉得合适的答案,我们来逐个分析。”

    周彻:“完全不知道。”

    一阵努力压抑的笑声,老师面露无奈,前排有好心的同学主动透露:“老师您别为难人家了,他不是我们专业的。”

    “哦,是么?”老师扶了扶眼镜:“原来是来蹭课的同学啊,你是哪个专业呢,也是咱们外院的吗,还是文学院来的?”

    周彻:“……体育生。”

    话音落下,笑声更是此起彼伏。

    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好笑。

    安漾实在看不下去了,硬着头皮站起来:“老师他是我室友,陪我来上课的,我感冒不舒服,他是在帮我记笔记。”

    好了,笑声无缝接合哇声,连老师也感叹:“现在学生宿舍关系竟然都这么好了,充分发挥了我校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精神,嗯,不錯。”

    “不知道啊。”人群里冒出打趣的声音:“反正我室友不会陪我上课。”

    “我室友不背着我偷偷去图书馆就算不错了,还抄笔记呢。”

    “不像我,我的冤种室友只会拉着我库库掉分。”

    “人各有命,我也想要这么好的老……室友~”

    “坐下吧。”老师听不懂年轻人的哑谜,只是一味赞同:这位同学带病坚持上课的精神很值得鼓励,但实在不舒服的话,该请的假还得请。”

    “另外这位陪读的同学,烂笔头精神也是非常值得鼓励的,但笔记记我写在黑板上的这些就可以了,ppt我回头会发在群里,不用全抄。”

    第22章

    怕咳嗽会影响室友睡眠,晚上安漾去了外面住,当然,房东本人兼职男朋友陪同外宿。

    安漾不大吃得下东西,晚餐是周彻熬的海鲜粥,虽口味清淡但口感鲜香滑嫩,很适合没胃口的病人。

    半小时后又吃了校外醫院新开的药,洗澡上床两眼一眯,药物里的安眠成分开始发挥作用,困意沉甸甸压在他眼皮上,让他渐渐睜不开眼睛。

    周彻在帮他量体温,口含体温计五分钟后取出,37.4,一点点低烧,醫生已经提前告知是正常现象,好好休息明早之前就能好。

    安漾睡觉会无意识往被窝里缩,被子影响呼吸了才知道把脸仰起来,嘴巴红得不正常,下唇一侧被他无意识中用力抿在嘴里。

    原来生病的时候也会咬嘴巴,只是他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

    但他却能意识到身邊的人有離开的意图,身体比大脑反应很快,手指勾住周彻的袖口,费劲撑开眼皮。

    “要走嗎哥哥?”

    “可不可以不走啊……”

    这么形容或许有过度将成年人幼化的嫌疑,但真的很像出生不久的小狗,天性使然,眼睛都没睜开就已经会粘人撒娇要人陪。

    小狗哼唧的每个音调都成了裹在周彻心脏上的一层糖衣,牵着丝,或者化成甜蜜的糖水,在胸腔里来回地荡。

    “没有要走。”

    和安漾不知道自己的口欲期会在生病时发作一样,周彻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底柔色泛滥成灾:“去给你倒杯水,马上就回来。”

    安漾靠这一句“马上回来”支撑着意志,听见離开的脚步声,回来的脚步声,然后是水杯放在床头的声音,还有床另一侧下陷的声音。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搂进怀里,熟悉的力道和味道让他感到无比的踏实安心,拱着身体往更深处窝。

    比沉睡更先到来的是印在唇邊哄慰的亲吻,引诱他鬆开牙齿,放过被自己凌虐的嘴唇。

    “哥哥,我在感冒……”

    安漾被亲得很舒服,他喜欢这样禁锢之下的亲昵,但残存的意识还在负隅顽抗:“会传染给你的。”

    “不会,睡吧。”

    周彻輕輕拍他后背,用鼻尖蹭他的鼻梁。

    安漾被周彻传递过来的体温包裹,身心放鬆,意识逐渐涣散。

    这一夜过的安稳又恍惚。

    安稳是清楚在私密的环境里周彻一直陪在他身邊。

    恍惚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隐约记得万籁俱静的夜里,周彻似乎一直在断续勾着他的舌尖亲吻他。

    城市跟随日出的节奏苏醒,噪音从地面向上冲刺,蓦然止步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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