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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再亲一口》 20-30(第4/18页)
规矩,只要有球有球场,往旁边一坐的都可以是替补。”
周彻无言勾了勾唇,对他所谓的江湖规矩不置可否。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打。”安漾说,看他拉了凳子在自己腿边坐下:“你帮我消毒上药吗?”
周彻:“不愿意?”
“怎么会呢?”
安漾自觉把腿搭到周彻腿上:“你一看就有经验,我非常愿意。”
说完觉得不够,万分诚恳又添一句:“彻哥你真是个好人。”
周彻却不领情:“别用这个夸我。”
“小漾腿受了伤,这两天晚上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我在群里帮你跟他们说一声,给你请几天假。”
江树原来一直没走,忽然开口才让安漾想起来医务室除了他和周彻,还有个别人在。
安漾一和周彻说上话就顾不上别人,发现把人晾在一边半天,抱歉极了:“不用不用社长,一点点擦伤而已,不影响走路。”
江树换题陡转:“那也可以陪我去乐器行了?”
安漾表情一呆:“啊?”
江树叹了口气,故作无奈:“请你帮我看钢琴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吗?”
安漾当然没有忘,安漾只是诧异怎么一个钢琴这么多天还没看好,难道非要他一起去选才能下单?
他实在肩负不起不熟悉的人给予他的莫大信任和期望,这会让他压力很大,怕做不到最好辜负人家:“社长,其实我也不是——”
“坐好,别乱动。”
周彻握着安漾小腿的手微微一用力,安漾的目光立刻回到他身上。
安漾:“已经消完毒了吗?”
周彻:“没开始。”
安漾啊了一声,看着他手里两根被碘伏染透的棉签,后知后觉开始紧张:“这个疼还是酒精疼啊?”
周彻:“酒精。”
安漾松了口气:“所以这个不疼是吗?”
周彻:“不是。”
安漾:“……”没松出来又咽回去了。
要按上去了,安漾挣扎:“能用双氧水吗,那个好像不疼。”
周彻:“擦伤用碘伏最好。”
安漾:“不用最好,我喜欢将就。”
周彻没理他,棉签贴上去之前先低头朝伤口吹气,最大程度帮助他缓解药物刺激带来的痛觉。
但是安漾太紧张,刚感受到将凉意就应激了,抓进周彻手臂闭眼乱叫:“我我我要撤回刚刚的话,我再也不要去篮球场上当備胎了!”
周彻:“备胎?”
安漾:“备补!替补!我我我都疼得语无伦次了吗?!”
周彻:“我还没开始。”
安漾:“……咦??”
他的注意力再度被周彻霸占,两个人之间似乎有意无意构建起了独属于他们的特殊世界,外人无法插入。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那把椅子空了,江树早在不知何时离开了医务室。
第23章
作为新生代积极向上大学生,一点点困难浇不灭安漾同学对生活的熱情。
小小膝盖擦伤,他不仅能够照常上课,照常去音乐社排练,还能在周彻接他回宿舍的路上背会儿法语演講稿。
描述更精确一点,在周彻背上。
是的,尽管他已经解释过那些伤完全不会影响他走路,但周彻也有自己的说法:“不是要背稿子?走路容易分心。”
走路也会分心吗?
不过好吧,反正周彻看起来也背得不费力气。
于是周彻就这么任劳任怨当了他近一周的唯一忠实听众。
时间来到次周周三,演講賽正式开始的当天,周彻到会堂时顺序抽签正好结束,安漾排在前面第三个。
他不在时,安漾还能佯装镇定和别的選手友好交流,他一出现,安漾小怂包就原形毕露了。
“哎呀緊张緊张緊张。”
安漾把他带到后排陪他坐下,抓着他手臂拿额头不断碰他肩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哥哥你说一会儿上台我要是真的忘词了该怎么办?”
间隔一个过道的位置坐着其他学校过来的参賽選手,他们正在做最后的复习准备,稿子做成手卡拿在手里,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并不打算完全脱稿。
周彻建议:“把稿子带上去。”
安漾坚决拒绝:“那怎么行?会扣分的,而且要是不脱稿,你陪我背了那么久的时间不都白费了。”
周彻:“比賽重要,我的时间不值錢,不用考虑我。”
“什么呀,怎么就不值錢了。”
安漾皱着眉头不同意:“你的时间最值钱,零点几秒都可以是冠军和亚军的差距了,别乱说。”
有人在做麦克风测試,声音传过来,安漾忐忑望向演講台,毛病犯了,又忍不住开始咬嘴巴。
周彻说了句什么,他没留神听清,直到周彻攥着他的手,握了下,他回过神来:“嗯?”
周彻:“演講开始还有多久?”
安漾看眼手环,算了算:“还有二十多分钟,我是第三个,差不多半小时后才能到我,怎么了吗?”
周彻:“跟我出来。”
安漾:“?”
出了会堂往右直走下楼梯,穿过长廊到了尽头再往左,拐角的小阳台位于走廊的视线盲区,一般人不会过来这里。
安漾背朝外,栏板墙高度到他后腰,但他的身体碰不到墙,中间隔着周彻的一只手臂。
周彻用另一只手很轻地捏着他的后頸,落下的吻缱绻温柔,其中安抚和引导的意味更是让安漾欲罢不能,越亲越渴,恨不得能将自己全部献上。
紧张被挤压化作低喘在交缠的间隙溢出,他已经有了肢体記憶,每一次亲吻都会下意识搂紧周彻脖子,让周彻承担自己脱力后的全部重量。
绵密的吻从浅到深又从深到浅,周彻吻过他的唇珠,嘴角,脸颊,再沿着下颌线往頸侧蔓延,去寻找他最喜欢的那颗小痣。
安漾歪在他肩膀上,半阖着眼,微微张着嘴唇呼吸,口腔里的空虚在被身体其他地方亲昵的触感填满。
他发现他很喜欢周彻亲他,不只是接吻,亲任何地方他都很喜欢。
“原来不是学校内部组织的演讲赛啊,其他学校也有人过来。”
“不过怎么没有做宣传,好像除了外院其他学院都不知道。”
“不是全校性质的吧,本身就是外院联合的比赛,不然你猜怎么会叫外国语主题演讲赛?”
谈话声从不远的地方传过来,就在外面走廊上,抛开拐角路线不算,他们的直线距離或许不到三米。
可能被撞见的危机感让安漾绷紧了背脊,揪紧周彻肩膀的衣料,气声有些抖:“哥哥,有人……”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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