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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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比平时红不少,但看着还算清醒,见孟秋走进大厅,他眼神牢牢跟着,没挪。

    比较惨的是赵康平。

    他原先只是做伴郎,最后被拉去挡酒,去洗手间吐了好几回,现下趴在酒桌上,额头抵着手臂,烂泥一样睡着。

    话题*中心虽然是赵曦亭,但他还是疏离人外的样子,懒懒噙着笑,也不搭腔。

    孟秋拿了房卡从宴会大厅离开,赵曦亭就站起来了,旁边人一看就明白,哪能让他轻易走。

    逮着机会为难他。

    赵曦亭也不恼,含笑对外头站着的人说:“把烟都拿来。”

    他扫了一圈,淡声:“一个个儿的,这辈子不结婚了是吧。”

    大家听了心里也发毛,赵曦亭要真算账来怕是一个都跑不了,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人调侃,“赵老板,就这么急么。”

    赵曦亭把烟扔在那人面前,唇角噙笑,语气却有威压。

    “讲什么呢?”

    “说点中听的。”

    孟秋把二老送到酒店门口,回来坐电梯上楼,正巧碰上赵曦亭。

    她两手叠在一起放在前面,目不斜视,端庄温和,还在扮演尽职的新娘子:“好巧。”

    赵曦亭原本腰身抵着电梯后,她一开腔就挪上来了,两手从背后环住她,带着酒气,表情瞧着比平常更混。

    “巧哪儿了。”

    “蹲你好几趟了。”

    他的唇是烫的,在孟秋颈后漫步,一步溅起一点火。

    孟秋血液都往他点火的那处凝。

    裙摆撩开,带了点风进去。

    她心口紧缩,怕有人来,握住他的手,“在电梯呢。”

    她往头顶一瞥,毛骨悚然,“赵曦亭,别闹,这儿有监控。”

    赵曦亭吮她的耳垂,“我挡着你。”

    “今天酒店被我们包了,没人来,别怕,嗯?”

    孟秋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停在最顶楼。

    赵曦亭直接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里走,把她钉在门上。

    “房卡。”

    孟秋架在他白衬衫上,低头看他情绪浓重的眼眸,她胸腔剧烈起伏,轻声说:“在……在袋子里。”

    赵曦亭干脆利落地刷开门。

    孟秋累了一天,赵曦亭把她抱进总统套之后,她挣扎道:“我想先洗。”

    赵曦亭把领带一扯,没扯出来,“帮我摘。”

    “一会儿再洗。”

    赵曦亭把她放在婚纱上。

    孟秋有好几套,最后这套还没来得及整,她给赵曦亭拆领带的时候,他不停地亲她。

    “孟秋。”

    “嗯?”

    “换称谓。”

    孟秋膝盖被推高了,赵曦亭脸埋下去,她像一名久病不愈的患者,顷刻软了四肢。

    她想说不行,思想还在主宰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

    她要合拢,赵曦亭戴婚戒的手指就压住她,冰凉而霸道。

    她弓身坐起来去抱他的头,忍不住抓他的头发,又迎来他猛烈地一吮。

    她膝弯垂贴他肩膀的衬衫,脚后跟不自觉刮到他的皮带,一点点凌厉的硬度。

    却无比灼人。

    她鼻息错乱,似哭似求饶,“老公。”

    赵曦亭被她叫出狠意来,“喊响一点。”

    孟秋浮在春日湖面的杨花,三四月正是情致盎然的时刻,他的舌尖如蜻蜓一摁,她往湖面下沉去,窒息感扑面而至。

    很快她又浮起来,溅起三两点潮气匀到他鼻梁,孟秋几乎能想象到高挺的轮廓此时是什么样的艳色。

    她终于捱不住,软声说:“老公,行行好,放过我。”

    第74章 溺

    ◎她归结为风寒。◎

    赵曦亭这几年很规矩,除了第一次,该他负责的他都做了预防。

    今夜他们正式结为夫妻,仪式前他问她可不可以。

    她明白,也期待这一刻降临。

    除去阻隔,孟秋感到眩晕。

    她每一层皮都竞争得很激烈,从池涸到池满。

    她的混着他的。

    赵曦亭有些醉,更是野得懒克制,眼尾酒意的红是疏散的点缀,眯眼放纵地释放他的占有欲。

    他要他们做两个满心满骨紧紧相贴的俗人。

    筹备婚礼,有专人打理孟秋妆容,从头发到脚跟,她脚指甲涂了新娘的朱色。

    现在,她脚趾的红缠进雾白的婚纱里,如同串在一起的珊瑚果,滚进云雾里头去,失去呼吸似的挨着。

    孟秋半阖的视野里,看到两只脚向上,才要放下,他的指扼住了她的膝弯。

    她瞬时小腿绷直,月晕的婚纱从她脚踝滑开,有几缕卡在她的趾缝里,朦胧地扬起来。

    仿佛新郎挑落新娘的盖头。

    孟秋不会说其他字了,那些字好像都被赵曦亭从字典里剔除了。

    她唇保持半张,说一个字,呼出一口气,又娇腻地吸回去。

    “轻。”

    “轻一点。”

    娇啼反而加重了赵曦亭的施虐欲,他眼眸狠戾,交叉捆着她两只手的手腕,钉在头顶,手镯嘡嘡地敲击他的指甲。

    孟秋险些从沙发上栽下去,但她的腰在他手里,立时被拖了回去。

    她有点吃不消了,委屈地抽噎,嫩葱似的脚上十粒蜷缩的珊瑚果无处施力。

    它们勾着纱,难捱地向上缠绕他的尾椎,细细小小地颤着,抖着,泛红的脚后跟沿着他有力的腰脊轮廓匍。匐摩。挲,它们央求,讨饶,索求安抚。

    而撩起的婚纱为这份俗。欲披上圣洁朦胧的仪仗。

    几个小时后,孟秋被欺负得不成样子了,她没一块干的地方,不是汗就是别的。

    赵曦亭看得有些可怜,抱她去洗,她软软绵绵地站不住,窝在他怀里,乖顺地由他清理。

    经过某处,花洒冲出并不属于她的浅白的颜色,赵曦亭看得喉咙一紧,目光迟迟不挪,关掉花洒,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捏着她脚踝又堵了回去。

    孟秋轻吟了一声,她手臂没有擦干,往后一仰,在镜面上揩出几条水影来。

    赵曦亭白皙清贵的长指抵在瓷台上,和温雅的表相不同的是,青筋有力地突起,他另一只手搁在她脊背和镜子中间,好不让她撞上。

    他手掌握着她后脑勺,往下压,让她自己看他们现在混乱的样子,薄唇倾前缓慢地亲她脖子。

    孟秋脸红透,无力地呼吸,睫毛蝶翅一样颤。

    赵曦亭看她这副样子沉沉笑起来,疼爱地去亲她的唇。

    他们勾出一缕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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