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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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们能好好谈一次。

    思及此,孟秋又默默把后面那条划掉。

    他若是一直惦记,就不存在谈不谈,这是一个死结。

    最差也是今天这样了。

    过一天算一天。

    况且她快回英国了。

    她和章漱明原本想着这次回去,把这几年的东西寄回来,她就算正式毕业。

    没想到发生巨变。

    她或许可以在英国多躲一段时间。

    孟秋思索完毕,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离开。

    她提着心,没立即拉开门,趴在门上趴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猫眼。

    外头壁灯昏暗,几乎看不清什么。

    应该是没人。

    她悄悄拉开门,动作很轻,刚往门外地毯迈,看到走廊转角的人,心脏忽而划开一个口子,惊恐地钉在原地。

    赵曦亭提着烟,轻描淡写地看着她,他垂头捻了捻火星,再抬起来,浑身像披了身黑胶的雨衣,眸里下暴雨。

    孟秋头皮一骇,整个人吓急了连连后退,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她要反锁门,却听到外边清晰的刷卡的声音,紧接着一股推力袭来,她手脚发软,挡不住,整个人踉跄。

    赵曦亭长腿抵进来,西装裤绷紧了,单臂抱她,几乎把她抱空,双脚离地。

    孟秋惊措地推他,心虚到极点,却恼起来,质问:“你这么试我有意思吗?”

    逗鸟似的,栓绳放出去,又扯回来,看戏一样看她挣扎无法,把自由当胡萝卜吊着,让她看得见却够不着。

    赵曦亭眼眸犯冷,“我抽烟,孟秋。”

    “我用得着试你?”

    “跟我这儿你有真话?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

    “我不守着你能行?”

    孟秋听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气极了,抡起东西砸他。

    是个枕头。

    她涨红脸:“你不逼我,我会这样吗?”

    赵曦亭躲也不躲,直直挨她几下,然后夺过枕头往她背后垫,把她推到床上,包也一同扔后头沙发上。

    动作算得上粗。暴。

    “做吧,孟秋,我们做吧。嗯?”

    “对,我逼你,我逼你和我上。床,你是我认一辈子的女朋友,老婆,我没法儿看着你和别人出双入对。”

    “你可以想着别人,但你丈夫只能是我。”

    孟秋像虾一样弓起来,紧紧拽着领子,可是它们好脆弱。

    撑不过赵曦亭的横抢硬拽。

    她眼泪在刚才流干了,现在只剩下逃避和惊恐,她躲他的唇,左右摇头,紧紧闭着眼睛,推他:“你这样不对。”

    赵曦亭长指开始犯罪。

    孟秋惊雀一样咬唇仰起头,头去顶他的肩,脚趾嵌入他的衬衫,踹不动,往下挂在金属扣。

    她失重地躲开。

    孟秋自觉接受度很高,在国外也听过不少风流艳事,此刻却觉得羞耻。

    她可以接受许多人。

    但不能接受这个人是赵曦亭。

    她无法遏制的抽搐,耳根生理性泛红,挺着身子,要躲。

    他却强制性逼她再来一次。

    此时的赵曦亭有点凶狠。

    孟秋对他产生另一种恐惧。

    和地位无关。

    和男女有关。

    孟秋膝盖并紧,用力。

    赵曦亭干脆抓着她的脚踝往前提,这个角度看她的腰细得没边儿。

    他太阳穴涨动,撕开一个包装袋,孟秋闭着眼睛,觉着刺耳,羞耻到极点,又将他一踹,整个人滚进被子里,抱起来要下地。

    赵曦亭拦腰把人抓回来,“还不甘心?嗯?”

    他拿唇贴她的嘴,低声哄她,先是陈述刚才的事实,再问:“不舒服么?”

    随后又提另外的建议,同她耳语。

    帮你……

    唇呈欧型,往回收。

    是第一声。

    孟秋头皮一麻一麻,想把耳朵捂上,如果有办法能让她晕过去,她一定用。

    她隔着被子推他,还是不肯让他接近,头扭到另一边:“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我不要听!”

    她是人。

    但凡是活物就有无法被理性支配的地方,更何况是赵曦亭用手段逼她滋生。

    赵曦亭脸色比先前缓和不少,春风似的,厚脸皮嘬她的脸,和脖子,胸膛折弯了她推拒的手,不容反抗地吻她。

    他强势地扯开她抱在怀里的东西,和她耳鬓厮磨。

    突然。

    天光乍破。

    这一瞬间孟秋脑海冒出这四个字。

    明明毫不相关。

    却难以抑制地联想,犹如红日抵达黑夜的黎明,不依不饶地从乌云边际撕裂开一个口子。

    红的,橙的,白的,翻滚一地。

    痛感刺破她的神经,从脚底到头顶,她没忍住,甩了赵曦亭一巴掌在耳朵旁边。

    “你混蛋!!”

    第89章 IF线慎买(不影响订阅)

    ◎她不是不能和赵曦亭在一起。◎

    赵曦亭也有些怔,好几秒没动作。

    他没全撑进去,半浸不浸地卡着,几乎只伸了个头。

    接着他眸光擦得好亮好亮,眼尾和唇角从雪山苏醒,连眉宇都侬着笑,低下头去哄人,“你打开一点,我慢一些,我们各退一步,一会儿就好,行么?”

    他顿了一下,柔声耳语,“你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睡,是他没舍得碰你,还是你不让他碰?”

    她喜欢谁,不喜欢谁,他在乎过么。

    她闭着眼睛,不肯看他的脸,嗓音有些虚弱,“问这个有意义么?”

    孟秋疼得耳垂充血,没说话的时候,脖子用劲往上逃,然而赵曦亭狠狠地捏着她腰下面的骨头,卡着。

    他这个人,瞧着和颜悦色好声好气了,表面哄着她,事实上一点儿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紧紧堵着,逮着机会就往里闯。

    孟秋压根不敢想一会儿得多痛。

    她越想越生气,更恼了,睁开眼睛瞪他,“赵曦亭,你到底要不要脸,这种时候提他,是想我再打你一巴掌吗。”

    赵曦亭眯了眯眼,强堵着她的嘴,恶狠狠吮了一下。

    “还打上瘾了?”

    “惯的你。”

    他没闲着。

    孟秋好似怀里揣着颗珍珠,珍珠每被磨一下,她心尖都跟着动,珠珠滚落,每一丝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珠光的润泽,却抓不着,越抓不着越想它滚得更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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