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眠金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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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仪要不要?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做热玛吉的纸扎……”

    “赵客。”李勤哭笑不得打断他。

    “别打扰我跟丈母娘聊天。”

    “……”

    李勤定定地望着他信马由缰地跟墓碑聊天,视线过了许久,落回了那块灰色墓碑。

    刘菡梅,我没有找个你说的像爸爸那样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但是赵客也很好,是帮助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律师。

    你和爸爸要保佑保佑他,不再遭受苦痛、嫉恨。

    赵客和李勤,像春游一般在墓地看了一上午的书,吃了许多瓜果零食,天色越来越不好,乌云遍布像是要下雨,两人收拾垃圾终于离开。

    回去的路上,车行驶二十多分钟后,渐渐下起了小雨。

    窗玻璃上落着小水滴,安静的郊区马路上秋风的吹拂,卷起地上的银杏叶打着旋地飘起又落下。

    李勤打开窗户,手探出去一点,感受雨水落在掌心的清凉。

    “你要不要把窗户降下?”李勤问他,“你不是喜欢雨水包裹好似回到游泳池的感觉吗?”

    赵客看了她一眼,随即降下左手边的车窗,“你还记得呢。”

    他笑道:“现在敢下水池,倒不用非得淋雨了。”

    “雨水不大,吹一会吧,挺舒服的。”

    她靠着车窗,享受着沁凉的秋风和湿润的雨水轻轻落在脸颊的柔软,“赵客,我们有段时间没游泳了。”

    赵客握着方向盘的

    手紧了下,脑海瞬间涌入夏夜幽蓝水池中的那个亲吻,喉结上下滚了滚,心口发热嘴上道:“秋天有点凉了,你要想游,我们找个好天气再去。”

    “嗯,我的换气都还没学会。”

    赵客笑:“不着急,教练都成你老公了,还能学不会游泳?”

    李勤掠了他一眼,想反驳点什么,嘴动了动,又无话可说。

    “怎么,想说什么啊?”赵客调侃着,随意的目光瞥过后视镜,脸上慵懒的笑逐渐消失。

    “一一,你看一下后座有伞吗?”他的声音藏着紧绷。

    “怎么了?”李勤不解其意,往后看了下,“在。”

    伞和一些吃的东西刚才都放在后排。

    赵客降速把车停在路边,“我忽然想起来,有东西掉在墓地了,得拐回去一趟,雨下大了你先打辆车回去吧。”

    他语速很快,李勤措手不及,“啊?什么东西落了?”

    走的时候她检查过,“这里不好打车,我陪你回去一起拿啊。”

    “不行,一会雨太大了不好开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家,你陪我折腾一趟不如先回去。”他已经去够后排的伞,递给她,“先下车,我赶紧回去拿。”

    “赵客!”李勤拧眉,已经发觉了不对劲,往后看见远处有辆车正开过来,心里悚然一惊,“是来找你麻烦的吗?!”

    赵客见状,知她不会再下车,只得立马发动车,油门踩到底,车一瞬间在轰鸣中疾驰,刚才还细腻柔软的雨滴变得尖锐,噼里啪啦打在升起的窗玻璃上,有雨水落在脸上凉得刺骨,两边庄稼地的玉米秆在风雨中飘摇。

    强烈的推背感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将人按进座椅,脊椎被压得咯吱作响,五脏六腑在惯性中错位,眩晕伴着反胃感从喉头直冲。

    她紧紧抓着安全带什么也没说,只关心问:“是那个跳河男人的家属吗?他们来寻仇?”

    “嗯,大概率是。”赵客下颌线紧绷,声音恼怒,“看样子是跟了一段时间了。”

    李勤抿唇,飞快拿出手机报警,在风驰电掣的快速中强自镇定,冷静地跟对面说俩人的方位和遇到的危险。

    果不其然,那辆车也提速开始追赶,进入乡道后路面石子多,车身不断抖动,限速30的小道车飙到了140多码,指甲大的石头都可能让车侧翻。

    雨水拍打着车窗,前路雾气朦胧、模糊,后视镜里那对刺眼的车灯如猛兽瞳孔般忽远忽近,赵客顾忌着李勤,不敢跟人飙车,后面那辆车却像是不要命了,很快超过两人的车,跟着猛地调转方向拦在了两人车前。

    尖锐的刹车声撕裂茫茫雨幕,轮胎在湿滑泥泞的路面拖出两道长长的焦黑印记。

    车停下的刹那,世界仿佛被抽干了声音,只剩她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膛猛烈跳动,呼吸声震得耳膜发疼,李勤几乎以为她要跟着赵客一起撞上去迎接死亡了。

    远处,一只灰鸟从杨树惊飞,翅膀拍打的扑簌声在凝固的空气中清晰刺耳。

    跟着,眼前面包车门拉开,很快下来5个人。

    李勤顾不上害怕刚才的危险,抓住赵客的手,“别……”

    “别下车。”他快速交代,手上弹开安全带,锁门出去迎上了那些人。

    雨势越发的大,翻滚的乌云被撕开一道裂口,雷电闪过,照清那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神情阴冷、愤恨,她只看得到赵客的背影,在茫茫大雨中挡在车前,不知和那些人说了什么,下一秒,对方拎着手里的棍朝他冲了过来。

    李勤再次抓过手机报警,又叫了救护车。

    “快点,快点,求你们快点。”

    她的声音哽咽慌乱,那边的安抚在她眼睁睁地看着赵客单打独斗,逐渐显出劣势后不再起到作用。

    手机从掌心掉落,她抓着把手,车门丝毫没有反映。

    赵客把她锁在了车里。

    “赵客!!!”她害怕慌张,只能一遍遍拍打车窗,封闭压抑的车厢里,她的嗓音愤怒压抑却又那么无力。

    车窗外的雨雾像融化的毛玻璃,将打斗的身影扭曲成断续的剪影,雾气蒸腾,两边树影在乌云底下摇曳着不安、危险的氛围,

    李勤紧攥着门把手的指节发白,车厢却像是一口紧闭的棺材,把她牢牢困在其中。

    忽然,一个高大男人朝赵客肩膀狠狠砸了下去,他的身影晃了晃,在雨雾中再无法支撑地倒地。

    “赵客!”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指甲掐进了掌心,嘴里泛起浓烈铁锈味。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咬破了嘴唇,太阳穴突突地跳,仿佛下一秒血管就会爆开,心尖像被一把钝刀缓慢地旋拧,疼得发不出声,只剩胸腔里那团皱缩的窒息感。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她愤怒的吼声被大雨淹没。

    她眼看着那些人一次次重重砸在赵客的肩膀上,她只能捶打着车窗,愤怒、懊恼、后悔,她发现自己如此的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把赵客打倒在地。

    “不要再打了!”

    李勤痛苦哽咽地喊。

    “砰!”

    一个男人忽然拎着棍子走来,狠狠朝前挡风玻璃砸了过去,玻璃碎裂飞溅,锋利边缘划过李勤的脸留下一道血痕,男人阴冷地笑着瞧她:“呦,这种没人性的律师还有人为他哭呢,你是不是被他骗了啊。”

    李勤感觉不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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