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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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德帝心里也不平静,他深吸口气才接着说:“那次清醒后,朕就决定顺势而为,借机揪出暗中投靠太后一党的朝臣,彻底清洗朝堂。”

    “经过两个月的调查,朕得到一份与太后牵连甚密的朝臣名单。”他把一份压在茶盏下的名单拿出来给两人看。

    阮卿心里有一丝迟疑,这算不算违背了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

    成德帝笑了笑:“看看无妨,朕信得过你。”

    两人一起看这份名单,阮卿从头到尾看了两遍,并没有在上面发现谢容缜的名字。

    难道他放弃了?不可能,谢容缜从来都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

    结合江太后过于谨慎,总在防备什么的态度,阮卿几乎可以确定,谢容缜就是那个幕后推手,他想瞒过所有人,藏在背后搅动风云。

    可他虽是文臣之首,没有兵权,何以如此自信能掌控一切,除非还有人在帮他。

    是某个藩王?还是州府总兵?亦或是边关守军?现下还不得而知。

    但如果一切都如自己猜测,事态就危险了。成德帝若只顾与太后博弈,怕是会忽略谢容缜的势力,最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想到这里,阮卿神情不免露出几分急切。她想提醒成德帝,却碍于身份,只得欲言又止。

    成德帝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情绪这么外露的样子,笑着让她但说无妨。

    阮卿把自己的怀疑和盘托出,又提起当初德妃纵火自焚的疑点。

    “谢氏火烧寝宫的时机太凑巧,而且她身边的大太监和女官都与她一起死在火中,就像是提前收到消息,故意灭口和销毁证据。”

    “不仅如此,儿臣接手宫务后,特地派人清查了一下宫中各处的人员,发现就在德妃出事前后几天,有几个宫女和太监突然死亡,十分蹊跷。”

    “儿臣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凭这些也足以怀疑,谢阁老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清白正直,不涉党争。”

    成德帝沉思良久,颔首赞道:“说得有理。”

    “朕也曾有此怀疑,但谢容缜在朝堂上地位举足轻重,又是天下士子心中的楷模,没有实证,朕不能随意动他。”

    说完他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阮卿:“朕需要有一个人来为朕引蛇出洞。”

    阮卿一怔,正想说话,却被祁衍愤怒地打断:“不行,我不同意!”

    成德帝挑眉,“你们都已经成婚了,莫非你还不放心?”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成德帝早已知晓她与谢容缜过往的纠葛。

    阮卿倒是不意外,以成德帝对祁衍的重视程度,不彻底调查她一番,怎么会放心的选她为太子妃。

    她只在乎祁衍的想法,看向他目光真挚:“你应当知道我的心意。”

    祁衍对上她认真的眼眸,呼吸微顿,“我当然知道!”

    “只是你的安全谁来保证?”他话语中充满焦躁,许久未见的戾气染上眉宇。

    成德帝听完也点头,“衍儿的担心不无道理,若谢容缜手中也有兵马,你一个弱女子该如何应对,是朕考虑不周。”

    阮卿思索片刻,下了决心:“儿臣愿去。”

    “若谢容缜真有起兵谋反的心思,燕京城中战火兴起,必定连累数万百姓。我一个人冒险,总好过数万人牺牲。”

    “我既做了太子妃,便要承担这份责任,否则将来又有何颜面母仪天下。”

    成德帝听得很是动容,祁衍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再说出任何一句反对之言。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们便想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吧。”

    他不想看到心爱的女子涉险,但也尊重她的决定,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保护好她。

    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万无一失。

    但只要有他挡在前面,谁也别想

    伤到阮卿一根头发。

    第114章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三人终于商量出接下来的计划,阮卿也该回去了。

    再耽搁下去,只怕江太后安排在颐景轩外盯梢的人会起疑心。

    祁衍先送阮卿离开,走之前他不经意回头,发现成德帝望着阮卿的背影,目光深沉难辨。

    成德帝这个带着深意的眼神让祁衍心中多了一丝警觉。

    他将阮卿送回颐景轩,有些不舍地抱着她温存一会儿,直至贺明远派人来催,阮卿无法再久留,他才放开她。

    阮卿走前提醒祁衍,食盒里还有他爱吃的饭菜和糕点,要他记得吃。

    祁衍望着食盒叹气,来这里的第一日,他还嫌弃这阁楼太小,住着拥挤,但此刻却觉得周遭空荡荡的,无比寂寥。

    他发了会儿呆,脑海里始终回想起老皇帝最后那个眼神,心烦意乱之下,他提着食盒又从书房中的密道回到成德帝寝殿。

    成德帝依旧坐在那,连姿势都没有变,就好像是故意在等祁衍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他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惊讶,分明是明知故问。

    祁衍开门见山地问:“您方才看着阮卿的时候,在想什么?”

    成德帝从祁衍的眼中看到了防备,心中了然,这臭小子是怕他将来容不下阮氏,特地跑来跟他摊牌的。

    他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儿子脸上,无声叹息。

    “其实这么多年,朕一直欠你一句道歉,当年是朕没能保护好你和你母亲。”

    祁衍听完没有过多的反应,他轻轻勾起嘴角,眼底却弥漫着悲哀。

    “陛下又提起当年作甚,难不成指望我替母妃原谅你吗?”

    即使祁衍尽力克制,但这句话的语气还是带上了一丝讽意。

    成德帝心头刺痛,缓了许久才长叹一声:“朕并无此意。”

    “你不是问朕方才在想什么,朕可以回答你,看到阮氏与你并肩而立的那一刻,朕想到了的你的母妃。”

    “朕其实很希望,你的母亲可以像阮氏一样,知人心,善谋断,能护得住她自己。”

    祁衍不开口,半信半疑地看着成德帝。

    成德帝无奈一笑,“朕知道你的担忧,你是觉得朕看到了太子妃的谋略和手段,会因此防备她,甚至有一日对她起杀心,对吗?”

    祁衍虽未反驳,但他的神情却已经表明心中所想,他不信自己的父亲。

    成德帝又一次体会到了被儿子误解的心酸,换做从前,他会觉得儿子不懂他,但此时此刻他却开始反思自己。

    自从菱歌走后,他给了祁衍无限的偏爱,尊贵的地位,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信任和安全感。

    祁衍从未在他这里得到这些,所以也回馈不了他一丝一毫。

    思及此,成德帝只有苦笑。

    方才他感慨,希望菱歌像阮卿一样懂心机能自保,何尝不是在为他自己开脱。

    他恍然明白,无论是爱人的死去,还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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