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之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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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瑜哥儿依依不舍离开了。

    梁含章捂着嘴巴轻轻打了个哈欠,看到身边一直是孙刘二嬷嬷,连春分几人的面都未曾见到。不由问:“春分她们呢?”

    春分因昨日行事疏忽,没守好奉仪,殿下一怒之下罚了十大板。最后还特地吩咐那几个丫鬟年纪小不知轻重,安排在外院干些洒扫的活计就行了。

    梁含章听此,又暗暗叹了口气。若身边是春分几个,她的计划尚有些胜算。可二人都被打发出去了,她身边只剩下两位年长稳重的嬷嬷。不说偷偷买堕胎药,即便日后想出门,怕也轻易不得了。

    “娘娘,时间不早了,不若老奴去传午膳?”毕竟饭后还要喝安胎药。

    梁含章心中抑抑,却也知干着急解决不了问题。她得好好筹谋,找个由头把身孕落了,且不能让太医发现。

    一想到该如何避免让那些个医术精湛的太医发现,梁含章又觉一阵头疼。

    这孩子,是万万留不得的,留下只会是隐患。不仅害了她和太子,也会连累阿兄。若是梁国那群逆党以孩子作伐,事情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她攥着玉箸,暗暗下定决心。

    宫里的贺礼被嬷嬷和李福筛选一遍,觉得适合她把玩的小玩意儿,流水一般送到芷兰居。

    梁含章看着琳琅满目的贵重物品,内心唏嘘。各色檀木盒子上,装着如意长命锁,用红绸包裹着的和田玉手镯,还有诸如小孩子玩的拨浪鼓,小风车,应有尽有。可见,帝后对太子第一个孩子都十分重视。

    梁含章又想到昨日挟持她,行为放荡的男子。不由得皱眉,凭直觉,她觉得对方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必那秘密还是针对太子的。

    只是,他私底下入京,到底在筹谋什么呢?

    乾元殿。

    惠安帝忧心忡忡,手中的奏折狠狠掷到地上,胸口气得上下起伏,怒喝:“这群蠹虫!拿着朕给他们的俸禄,却干尽丧尽天良之事!旬月上呈的奏表几近溢美之词,却个个皆如虎兕猛禽,酆都恶鬼,如此虐杀我治下良民。可恨!可恨!”

    手掌重重砸在御案上,面色涨红,气得整个人身形不稳。左右吓得连忙搀扶。

    李琤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众心腹低头跪在御案下,帝王在上面气得浑身发抖。

    余光看到那抹清隽的身影,皇帝强压下怒气,重新在龙椅前坐下。让左右把急报一五一十向太子陈明。

    太子听完脸色骤然变冷,进门前眉间的喜色瞬间被寒冰覆盖,一向端肃的人也忍不住厉骂:“这群尸位素餐的狗官!”

    朝廷三十万两赈灾银运到江南道,眼见着都要分下去了,一众官员却上报白银被一群贼首截获,至今不知所踪。

    说得比唱得好听,难道那白银不是流入他们口袋了么!事情过去这么多天才想着上报,江南道的一群蠹虫,真的愈发不把天子放在眼里了。

    “江南刚洪涝不久,又闹瘟疫。这笔银子可以说解民倒悬之危,如今却凭空消失,就算把一众官员通通斩首,也难消民怨!”惠安帝气得咬牙切齿。

    “眼下江南形式紧急,恐有灾民暴乱发生,彻查官银失踪之事,陛下要派个德高望重的人前往”。李琤站在一众官僚面前尤其突出,修长挺拔的身躯萧萧肃肃。

    “只是,该派谁人前去才好?”李固皱眉道。

    “陛下容禀,儿臣倒有一人选”。他声音在大殿响起,铿锵有力:

    “臣觉得工部尚书魏照生堪此大任。他常年在工部处理屯田水利事宜,不论行事还是驭下才能,皆十分突出。最重要一点,他曾在江南道担任过数十年的刺史,对江南可谓了然于心。故,臣认为魏尚书能堪大任”。

    惠安帝心中也有几个人选,只是一时间踌躇不定,太子的话一出来,看圣上的反应,这事八成拍板了。但圣上还是象征性问了下诸臣僚:“诸位爱卿以为魏尚书能堪此大任否?”

    话音一落,自然无任何异议。

    魏照生看起来四五十岁,腮边留着一圈美髯,着紫色官袍的身躯依旧挺拔,依稀可见年轻时候的风骨。他出列叩拜:“臣定当鞠躬尽瘁,披肝沥胆,不负圣上殿下厚望”。

    “陛下,江南瘟疫横行,必须尽快安排善解疫病的太医赶往江南。另外,洪涝刚散,许多农作物都被水淹,百姓食不果腹。朝廷必须尽快拨粮赈灾,以安社稷”。

    惠安帝赞同点头:“太子如今监国,一切全权交给太子去办”。

    待将各种细枝末节一一议清,御座上的帝王长长叹气:“但愿江南的百姓能顺利挺过这一关”。

    有官员下拜附和:“圣上洪福滔天,威仪赫赫。太子又有擎天驾海之才,江南百姓定能顺利度过难关”。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心悦你

    待议完政事, 天色已逐渐见晚。臣工们井然有序退出乾元殿。大殿上仅留下皇帝,太子和魏照生三人。

    李琤神色严峻, 斟酌良久,终于道:“陛下,臣想着代替魏尚书,亲自前往江南一趟”。

    “什么?”惠安帝大吃一惊,霍地从御座前站起来,“这是为何?”

    “儿臣要借尚书大人的身份,去看看江南的水,到底有多深。”自听到三十万两白银被劫,他就觉得事态万分紧急。

    说着, 他架着眉骨, 声线愈寒:“这银钱,怕是被人拿去偷偷购置军械了”。

    “你说的是梁朝逆党?”

    太子停顿片刻,摇了摇头,“儿臣尚且没有十足把握, 但料想应该不是梁朝逆党。逆党势单力薄, 远在西南。唯一的优势便是地理位置。四面环山,中间又有大江阻断, 如此天险易守难攻。只要我们成功开辟通往那里的道路,大军辎重能通过,便不足为惧”。

    “南岭山脉阻挡行军,而湘南郡与岭南之间有灵渠,我军可从灵渠进入,绕道岭南,依水路直捣夜郎。届时,哪怕土司再想凭借地理优势, 也无法获胜”。

    太子让左右拿出舆图,指着上面的路线细细规划,“如此一来,大军行走路线解决,剩下唯一值得担忧的事。岭南瘴气严重,大军长途跋涉疲劳日久,只怕身子受不住。因而要安排足够医官随行,确保军士不为瘴气所困”。

    皇帝和魏尚书眼睛循着太子修长的手指移动,也觉此计可行。如此一来,绕道岭南,要修的栈道便少了一大半,大军辎重更容易进入。

    “既梁朝逆党群灭之指日可待,殿下为何要亲自往江南一趟?”魏照生不解。

    惠安帝与太子对视一眼,察觉到对方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忽然意识到什么。他问:“莫非太子认为,除逆党之外,还有另外一股势力?”

    李琤点头,“梁朝逆党不过夏日飞蝗,蹦跶不了几天了,并不足以畏惧。儿臣最担心的是劫持官银,购置军械的这一伙人。他们借着逆党的身影躲在暗处,时时窥探着朝廷一举一动。其幕后之人城府,不可谓不深”。

    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若是逆党与这伙贼人勾结,妄图颠覆神庙……太子眉心愈深。

    惠安帝只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心头,嘭一声重重砸在御案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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