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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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叮嘱。

    梁含章乖巧点头:“我知道,这是担心殿下才忍不住说的”。说着语气一转,忍不住担忧道:“殿下,这贤王殿下不会真有什么预谋吧?”

    太子摇头,贴着她腰肢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别胡说,若是这话让父皇母后知道,不得治你个大不敬之罪”。这话不知是对良媛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好吧,我不再说就是了,总之殿下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她回抱着男人,手上逐渐用力,安慰道:“殿下,你还有我,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你不再是一个人,还有臣妾跟孩子陪着你”。

    李琤满足点头:“是,孤还有你们”。说着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突然惊道:“今日还未给孩子读书!”说着就要爬起来。

    梁含章哭笑不得,这男人上一秒还受伤得跟什么似的,下一秒突然又生龙活虎起来。伸手拉住他道:“臣妾今日已经给她读过了”。

    “当真?”

    “自然是真”。

    太子还是摇头:“不行,阿娘和阿父声音不一样,说不定小家伙听不到阿父的声音,要伤心得睡不着了”。

    梁含章拍他手:“哪里来的这般娇气?等生下来殿下可得好好管教一番”。

    李琤听她话也不再执着出去拿书了,重新躺下将人抱在怀里:“是,孤得好好管教,若是男孩子这般娇气怎么得了?”

    因为二人才敞开心扉没多久,太子今夜心情又正逢低谷期,两人在床帏内絮絮叨叨聊了许久。

    后面梁含章实在困得受不了,回答的声音越来越慢,太子自知不能再吵她,自觉闭嘴了。

    烛光下,男人仔细端详着怀中的人,突然情不自禁问:“章娘,你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的吧?”

    不知为何,明明现在一切都如此圆满,她怀了他的孩子,琰光被关押在大理寺牢狱中掀不起什么风浪,那个所谓的“阿兄”也离奇死去。按理说她只能依靠他,只能陪在他身边永不分开才对。

    可不知为何,看着女人恬静的睡颜,他的心莫名有些慌乱。

    没人回答他,夜色中只有绵长的呼吸。他自问自答回了句:“一定会的”。

    “若你敢离开,就算到天涯海角。孤也得把你抓回来”。他轻声说着,眼神坚定又含着戾气,不再是白日面对外人时清润端肃的模样。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这东西良媛应该认识罢……

    万物迎春送残腊, 一年结局在今宵。

    时间晃眼到了除夕,虽说封印休沐, 官员不用再上朝,但除夕夜宴是皇家一年一度的宴会,邀请了朝廷正三品及以上的官僚、亲王和有诰命在身的命妇。

    但今年却有些不一样。贤王入京帝后欲为他择一妻室,要从世家贵女中选。所以今年不仅仅局限于三品及以上的官僚,调整为了六品及以上,还特许可以带家中适龄未曾婚配的女儿一同参加。

    闻到风声的贵族们纷纷开始准备。毕竟贤王虽不比太子殿下,那也是实打实的亲王,与太子是一母同胞的情谊,还未加冠便被封王, 又是帝后宠爱的幼子。若是能嫁他, 整个家族不说飞黄腾达,那也算背靠大山了。

    更能让京中贵女心神荡漾的一点,听闻贤王殿下与太子长得极相像,猿背蜂腰孔武有力, 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俊美男子。

    故而, 皇后欲为贤王娶妻的消息甫一传出来,大大小小有资格参加宴会的人家, 无不督促家中女儿打扮得明艳得体些。

    短短一段时间,许多官僚又派人去请女夫子教授女眷琴棋书画,期待自家孩子能在除夕晚宴一举夺魁,拿下贤王妃的位子。

    一时间,长安城官僚对这一年一度的除夕宴头一次如此期盼且紧张,恨不得当场让贤王殿下和皇后相中。

    只是这些与东宫却没多大干系。梁含章照旧每日悉心养胎,听太医的安排适量运动,因眼下天气严寒外面都结满了冰, 出门恐会摔倒。

    故而每日在东宫后园的散步走动变成了直接在芷兰居,绕着寝室走上几圈。自封印休沐后,李琤这个准太子倒清闲了许多,一应吃住都在芷兰居。早上起来先到后园练几套拳法,回来洗漱后再把床上的女人叫起来。

    每日给孩子念书的功课还是要做的,不仅如此,太子嫌弃良媛的字太丑,将来不能给孩子做个好榜样,而自己闲来无事正好可以亲自教她。

    故而,外人若有什么事想找太子殿下,李福必得把人引到书房外候着。

    此刻,书房内,男人一袭青衫,头发只用玉髻固定,整个人俊朗夺目,此刻正聚精会神站在女子身后手把手教着。时不时出言纠正。

    “这个字写错了”。

    “这几个的筋骨太软,骨架立不起来”。

    “这一列颇像春蚓秋蛇,若是几岁的稚子看到都要被吓到了”。

    他对着那副大字,用朱笔仔细勾画着,一壁批评一壁无奈叹息。旁边还放着戒尺,本来他作为先生,学生做不好是要打手心的,但念在对方怀着身孕的份上,他就把这几顿戒尺欠着。

    忍无可忍,曲起手指轻轻打在她额头上,又泄愤似的使劲揉着她的脸,苦笑道:“这不是说过好几回了吗,怎的还是没学会?照你这悟性,若是孩儿也像你一样,可怎生是好?”

    一天天的被拘在书房陪他练字,梁含章本就怏怏不乐,听男人这样说,更是瞪圆了一双杏眼嗔道:

    “我又不是男人,非得科举博得一番事业,更不想像卫夫人一般当个流传千古的书法大家。对我来说,能活下去有吃有喝就够了,最好手上有钱,开上几个大铺子!为什么还要为难自己来学这些东西?”

    说着把那一副大字从他手里抢过来丢到地上,恨恨道:“反正我也学不会,不论殿下花费多大的功夫,能力在这儿摆着不会就是不会。殿下真想教,多纳几个女人进府,你再好好教就是了”。

    李琤见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若自己真把女人抬进来,恐怕她又不高兴了。反正他对其他女人也不感兴趣,作什么要惹她和自己的嫌?

    无可奈何摆手道:“好好好,是孤上赶着要教,是孤求着你学,总行了吧”。说着弯腰把宣纸捡起来。

    “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已经欠几顿戒尺,等腹中孩儿生下来,还是得还的。孤这里都记得清清楚楚,哪年哪月何时何地,你跑不了赖”。

    “殿下!”梁含章一听就急了,抓着对方胳膊忍不住讨饶:“就不能不打吗?真打了孩儿该心疼母亲了”。说着看看小腹意有所指。

    “这么小的小屁孩,她懂个什么?”李琤轻轻说着,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粉嫩的面庞,突然在下巴处停留,将她脸轻佻地抬起来。

    神色不明道:“不过,看在夫人容貌不俗的份上,以身代之也不是不可以”。

    梁含章:“!”

    这是她能从太子嘴里听到的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晚上她贴着太子睡的时候,也经常感觉到对方的情动,但太子不找人抒解也不叫她帮忙,梁含章就自动忽略了。

    现在恍然大悟,这是在这里等着呢。这还是清风霁月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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