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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触碰》 17、合约情侣(第1/2页)
导购小姐笑开了花。
干这一行的没什么底薪,工资主要靠拿提成,席文清一口气在店里挑了五套衣服,每一套都价值不菲,付款的时候江月明瞟了一眼,具体多少钱没看清,只看到有五位数,打头的那个数字是六。
这个月的奖金稳了。
导购小姐笑靥如花地将两位顾客一直送到了店门口,临走时还情真意切地说了句:“欢迎再来!”
左右手各提着一个大大的购物袋,江月明迟疑了一会儿,道:“阿清,我把买衣服的钱给你吧。”
“不用,既然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女朋友,我给你买东西是应该的。”
就像以前在高雯身上花钱一样,同样是女朋友,席文清不想厚此薄彼,况且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毕竟经济上的差距摆在那儿,作为更有钱的那方便注定了她要当那个付出更多的人。
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席文清很清楚自己其实是在用钱换取这段关系里的主动权,对江月明的喜欢还不足以让她完全放下防备,被前任伤过的心太脆弱,经不起一丁点打击,所以她必须格外谨慎、格外小心翼翼。
然而这些复杂的心理活动已经远远超出了江月明的理解范围,低头看了看印着硕大品牌logo的漂亮纸袋,想了想,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她叫住了领先一步走在前面的席文清。
“阿清,你摸我的裤子。”
“嗯?”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视线先下意识移了过去,江月明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休闲裤,灰色的棉质布料,左边裤袋上用白线绣了一行英文字——“cheree”,可能是什么品牌的名字。
席文清没在意这些细节,想着江月明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时没有动作,见状,江月明重新说了一遍。
“阿清,你摸我的口袋,里面有糖。”
原来是摸口袋。
江月明说话喜欢简化,自己则力图表达准确,席文清搞明白的同时忽然意识到这是她发现的她们之间的第一个不同点。
当然肯定不止这些,她们之间差了七岁,成长的地方更是天南地北,一个来自高远辽阔的西北草原,一个来自温暖潮湿的南方沿海,席文清不确定这些性格上的差异在将来是否会成为她们之间的阻碍,但好在只是合约关系,想结束随时都可以……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将手伸进了江月明的裤袋。
裤袋很薄,手指刚探进去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富有弹性的大腿,人在站立的时候腿上的肌肉会绷紧,如果是肌肉发达的人,此时便会在体表呈现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尽管隔着布料不是很清楚,席文清还是感觉到了指腹下明显的线条痕迹。
大腿都这样的话,那腰上……
思维不受控制地开始变色,手插着江月明的裤兜,席文清突然发觉这样的举动对她们来说有些过于亲密了,手腕顿时僵在原地不敢再动,江月明却毫无察觉,嘻嘻笑了声:“阿清,你摸得我好痒。”
席文清:……你知道这话有多容易让人误会吗?
极力按捺住内心的紧张,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快速将手伸到最底,指尖碰到几个圆圆的硬物,猜想应该就是这些了,也不知江月明要拿几个,便先拿了一个。
硬物被牛皮纸包着,纸面上没有任何信息,江月明双手被占用着不太方便,便是继续开口道:“阿清,这是我妈妈寄过来的奶糖,用羊奶做的,你尝尝。”
直到这时,席文清才反应过来,原来江月明是想请她吃糖,奶糖这东西不算稀罕,以前她也吃过打着西北特产名号的奶糖,不过并不太合她的口味,总觉得齁甜,像加了工业糖精。
但是看着江月明期待的表情,她还是配合地拆开包装,拿出一粒圆滚滚的奶糖含在了嘴里。
糖衣入口极化,也不知是怎么做的,口感竟然极其像巧克力,只不过味道是浓浓的奶香味,甜得恰到好处,既不太多,也不太少,每一分甜都严格遵守不喧宾夺主的准则,将羊奶绵密富有余韵的口感衬托得淋漓尽致。
因为一颗糖,席文清整个人被惊艳到,直到整颗糖都在口腔中融化,还有些意犹未尽。
“阿清,你喜欢吗?”江月明问。
席文清几乎有些激动地点头:“这是你家自己做的吗?挺好吃的。”
如果不是矜持作祟,她都想问能不能订做几斤了,多少钱都行。
但是江月明摇了摇头。
“不是哦,是邻居送的。我家是种地的,不养羊,但是邻居们是牧民,有时候来我家玩就会带点他们家的东西。”
也就是说没法订做了,席文清有些失望,也不知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江月明说完话后顿了顿,忽然又道:“你喜欢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我带你去邻居家玩,他们家有好多好吃的,我们还可以骑小马,我家可大了,你想怎么跑都行。”
青宁市遍地都是草原和雪山,这里的孩子从六七岁起就会骑马,但江月明小时候被马踢过,因为后怕,所以家里一直到十岁才敢让她上马背。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就算曾经差一点在马蹄下丢了小命,江月明还是对马这种动物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席文清见她说起骑马时眼睛都是亮的,心里微微一动。
“月月,你想回家吗?”
她突然觉得江月明当时在木星的包厢里说要回家并不仅仅是因为失望,没准也是她的真实想法。
如果是这样,那她提出的这个合约是不是反而将她困住了呢?
江月明静静地看着席文清。
老实说,她是有点想家,上次回家还是五月份,那会儿临近毕业,学校里没什么事,实习也刚结束,她便回家待了几天。
想让她回老家嫁人的想法就是这个时候提出的。
因为这事儿江月明还和父母闹了好一阵脾气,结果就是她一个人赌气回到了四方市,父母也断掉了她的生活费,试图用经济上的压力迫使女儿回家。
作为家中的小女儿,江月明从小就是家中的重点关注对象。
怀她的时候闻春已经将近四十,属于高龄产妇,况且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负责孕检的医生当时就说生产风险较大,希望她考虑清楚。
江大富说:“这事儿怪我,我也没脸说什么,你要咱就养,不要我肯定给你请最好的医生把它打了。”
那时腹中胎儿的月份还小,闻春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谁也没告诉,自己悄悄去医院开了流产用的药,后来拿了药回去,又想了一天一夜,始终下不定决心。
她当过母亲,知道怀孕有多辛苦,生产又有多痛苦,可一个孩子落到了她的腹中,她想象着她像一颗种子那样在自己的子宫里生根发芽,想象着她慢慢长出只有拇指大小的四肢和手脚。
对了,尽管胎儿甚至都还没成形,但她觉得那一定是个女孩。
“我做了一个梦,”丢掉流产药的那天早上,她安静地坐在床头,也不管丈夫醒没醒,自己没头没脑地就开始说下去,“我梦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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