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豪门小崽子: 7、笑里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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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竞先前的印象,这人看起来外向热情,温和无害,但又似乎并不全然如此。

    “你上次说带寺里师父下山,就开的这车?”封禁打破沉默,主动问。

    夏星燃反应了几秒,朝他看过去:“是啊。”

    “座位够坐?”

    夏星燃这辆皮卡是四座的,他牵起嘴角笑了笑:“大多数情况是够的,不够就只能坐后面的货箱了。”

    皮卡拉一车的和尚进城,封竞想象那画面,不由笑道:“回头率应该挺高的吧。”

    夏星燃回想了一下:“的确是挺高的。”

    想了想,又说:“有次我带两个大师父进城,恰好跟一辆拉猪的车同路,大概是要送去宰杀。两个大师父不忍心,念了一路的往生咒。”

    封竞笑起来,夏星燃也笑了,这一对视,紧绷的气氛便松弛了下来。

    走到车前,铛铛张开手要夏星燃抱他上去,车高,他自己爬不了,夏星燃正要抱他,见他手里还抓着智能手表,便蹲下给他戴上。

    “怎么把手表摘下来了?”

    铛铛手腕细,夏星燃把表带在他手腕上绕了一圈,系在倒数第三个扣子上,听他说:“老师不让带,说今天有人要来捐钱,如果问起来要说我们很穷。”

    夏星燃无声抬头看了封竞一眼,又低下头去,对铛铛说:“以后谁让你摘你都不要摘,记住了吗?”

    铛铛点头,看了夏星燃一会儿,突然凑近到他脸上亲了一下:“那你不要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

    “你有。”

    铛铛两只手把两边眼角往上提,说:“你真正高兴的时候是这样的,不高兴的时候是这样的。”

    他又把眼角往下拉,嘴角跟着往下撇,说:“凶凶的。”

    夏星燃很想照照镜子,看看他怎么凶了。他有些尴尬,不自觉又往封竞望,看到了封竞含着笑意的眼睛。

    没有恶意,带了点揶揄,温和且包容。

    封竞站在一旁没有说话,默默看夏星燃把铛铛抱上后座的儿童椅,熟练地系上安全带,问:“饿了吗,吃不吃东西?”

    “饿了。”

    夏星燃打开他的小挎包看了一眼:“吃牛肉干还是奶酪棒?”

    “嗯……奶酪棒!”

    封竞也看过去,有些意外,这牛肉和奶酪的牌子他知道,价格并不便宜。他又看向夏星燃,夏星燃今天穿的依旧是卫衣和牛仔裤,三次见他,他都是这副打扮。

    衣服干净整洁,但细看,袖子起了细细的毛边,下摆的松紧也松了,弯腰时松松垮垮地贴在隆起的臀部。

    夏星燃背对着,没有察觉。

    他从小挎包里掏出一个奶酪棒,撕开包装递给铛铛,铛铛又把奶酪棒递给封竞,说:“叔叔,请你吃。”

    这回轮到夏星燃意外了。

    铛铛把刚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告诉他。

    夏星燃若有所思,点点头,对封竞说:“谢谢。”

    “不客气,铛铛很勇敢。”

    确认铛铛坐好了,夏星燃关上后座门,转身面对封竞:“上车吧。”

    封竞坐副驾,夏星燃看着他绕过车头打开了另一侧的门,脸上并没太多表情,前后一联系他已经猜到,来考察捐款的人就是封竞。

    车开出校门,郝建设竟然站在门口,见皮卡出来了,一个劲儿冲副驾的封竞挥手。

    夏星燃一脚油门直接开了过去。

    后视镜里,郝建设吃了一嘴尾气还在努力挥着手,甚至小跑追了两步,十分地依依不舍。

    夏星燃移开视线,滋味有些复杂。

    他还没见过郝建设这副巴结讨好的嘴脸,今天的事如果换了人,可能就是不一样的结果了。

    有钱的确能在很大程度上改变别人对你的态度。

    他忍不住问封竞:“你来捐款?你有很多钱吗?”

    “算是有点吧。”封竞似乎不意外他会问,闲适地坐在座位上,微微侧身面对他,“你觉得我像有钱人吗?”

    夏星燃觉得他不像,刻板印象里,有钱是跟奢侈和傲慢挂钩的,但这人明显不是。他没有回答,目视前方的路,道:“我没接触过有钱人。”

    “我是第一个吗?”封竞笑笑,“那我很荣幸。”

    夏星燃觉得他莫名其妙,飞快往他看了一眼,没能按住好奇:“我可以问你的年纪吗?”

    “可以,我今年三十岁。”封竞又问他,“你呢?”

    “二十四。”

    差了六岁。封竞想。

    车里静了片刻,夏星燃专心开车,车速不快,道旁的风景自两侧后退。封竞又说:“其实我的钱并不都是我自己挣的,大部分是祖辈积累,只一小部分算是我自己挣的,但也是赶上了风口,且沾了祖辈的光。”

    哦,夏星燃心想,这人还挺谦虚。

    铛铛坐在后头,身体随皮卡的颠簸轻轻晃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奶酪棒,边听两个大人说话。

    “你捐钱,是为做慈善吗?”

    封竞想了想,才说:“单纯做慈善的人或许有,但我想应该很少,或为钱为名,或做了亏心事求心理安慰,总归有所图,无欲无求的不多。”

    “你也有所求吗?”

    “我有。”

    夏星燃意外他的直接,他转过头,封竞坦荡地回视。

    夏星燃突然想起那天傍晚在寺里,封竞问他能不能做法事,他当时那悠远的、满含哀伤的眼神。

    两人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夏星燃沉默着开车,直到封竞问:“在想什么?”

    夏星燃回神:“啊?”

    “你刚才的表情,又有点凶,像铛铛说的,凶凶的。”

    声音传进耳朵里,不紧不慢,闲闲的,很温和,刻意模仿孩童的话语,竟有些可爱。夏星燃感到耳廓在发热,很想把前头的镜子拉下来照一照,他怎么就凶了。

    他承认他今天跟平时不一样,心头的戾气有些压不住,但……有这么明显吗?他刚刚在想晚上要不要直接冲到郝小龙家去砸门,最好闹得左邻右舍都知道,他家孩子不是那么好惹的。

    铛铛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家伙心里想什么,夏星燃太清楚了。捂住陈晓宇的嘴不让说就以为能瞒得住他,实际他什么都知道。

    “在想铛铛吗?”封竞又问。

    夏星燃往后视镜看了眼,铛铛已经歪倒在儿童椅里睡着了,吃了一半的奶酪棒还举在胸前。

    “你有孩子吗?”夏星燃问。

    “没有。“封竞说,“我还没有结婚。”

    “那你大概无法明白了。”夏星燃抓紧了方向盘,“有了孩子以后,我不能忍受他受一点委屈,一点都不行。”

    封竞看着他:“铛铛是……”

    红灯了,夏星燃踩下刹车,目光沉沉地盯着前头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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