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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斑斓阳》 15、chapter.15(第1/2页)
一道略带娇作的女声接上凌政飞的支吾。
椒红低领吊带,黑色超短a字包臀裙。一身紧致修身的穿搭,显现出女生曼妙的身材比例。
正是凌政飞口中两位浓颜大美女其中一位,名叫巩莎莎。
巩莎莎踩着细高跟,脸上画了个很网感的烟熏妆,唇角勾着妩媚笑弧。她抬手指了指梁惟亨旁边不怎么能放得下一个人的位置。
“可以啊!当然可以!”凌政飞两眼倏地冒光,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边说边往陶京然那边挤。
“谢谢。”巩莎莎朝他盈盈一笑,捻着裙角坐过去。
一股浓厚的香气笼罩。梁惟亨呼吸顿感不顺畅,他揿灭指节那小半截烟,丢进烟灰缸,在巩莎莎落座前一秒站起身,大跨步往包厢门口走。
凌政飞扯着嗓子:“诶,惟哥,你干什么去?不玩了?”
梁惟亨闲散插着兜,回头瞥了眼:“你们玩,我出去透口气。”
嘈杂喧闹的声响还荡在耳际,他就被人拦住了。
“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我一来你就要走。”巩莎莎夹着个又嗲又娇的声调,抬臂挡在他跟前。
那股浓香又扑了过来。梁惟亨蹙眉,语气掩不住的烦不耐:“有事?”
巩莎莎面色稍滞,又即刻恢复,把颊旁的头发优雅往后撩,提了提唇角的笑弧:“你看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天,叙叙旧吗?”
“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梁惟亨懒得搭理,半个眼神都没递给她,提步就要走。
巩莎莎见状赶忙抬手揪住他的衣摆,嗓音软嗔好几分:“就因为听颜洵说,陶京然ktv开业,组织的这场聚会你会来,我可是在瑞士连夜买机票,推掉全部行程,赶飞机过来见你的,差一点儿就没赶上……”这后面音调夹得令人不起鸡皮疙瘩都难,“你就不能对我稍微客气一点吗?”
梁惟亨垂睫,极冷地扫了眼衣摆上那只手,声腔凛冽:“松开。”
“都快三年了,你不会还在因为那件事怪我吧?”巩莎莎不仅未松敛还拽得更加紧了,得寸进尺的连带着身体也往梁惟亨那方靠了靠,仰着头不依不挠说:“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当时只不过是阐释事实而已,何况她自己也承认了。还有我本来就喜欢你的啊,我也没说要——”
“别让我说第二遍。”梁惟亨神色阴沉,不想碰到她,撤开一步,拉远距离。
巩莎莎不由发憷,喉间哽咽:“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她要真心实意爱你,会那么不信任你?会因为我那几句模棱两可的话跟你闹成那样?”
“该你事?”梁惟亨对她的耐心已然耗尽,攥着自己衣摆往旁边一扯,挣开她的手,字句冷硬:“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话音落,迈步朝前走。
巩莎莎转头看着他的背影,长甲紧嵌手心。讽笑一声,拔高音量:“这两年多,她有主动联系过你吗?没有吧,我跟你说点你不知道的,想不想知道?”
梁惟亨没理,她也不气馁,踩着细高跟跟过去,自顾自说:“毕竟和她当了几年朋友,多少了解她的性情,她就是那样的人,仗着自己那张清纯的脸,在男的面前装无辜博信任,私底下——”
“要再让我听见你讲她一个字,试试。”梁惟亨眉眼间怒气横生,顿下脚步,没回头看她。声腔透露的均是冷戾。
“莎莎!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就出来了,我想让你陪我去趟洗手间半天都找不到人。这儿的路和玩迷宫似的,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到洗手间的门……”
-
晚风徐徐,路旁嫩绿的悬铃木叶摇晃不定,在亮橙路灯的折射下,倒映着斑驳树影。
梁惟亨停在树影旁,单手摸出烟盒,抖了支烟出来,放到齿间,眼睑半垂,抬手拢风点烟。金属打火机擦燃幽蓝焰光,在他清隽的面庞掠过一霎。
他狠吸了一口,把烟夹到指骨,缓缓吐出灰白烟雾。另一只手伸进袋里摸索出手机,低睑触亮屏幕,解锁,回复先前秦辞青发来的消息:
ls.:【对,在繁阳。】
ls.:【都是兄弟,有什么事直说吧,没什么好客气的,能力范围内都成。】
对面秦辞青回得很快:【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位妹妹,从小到大都是听话懂事,温和恬静,很乖一小女孩,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家里面闹得翻天覆地,还整起了离家出走。】
秦辞青:【小姑娘长这么大没出过南兴,现在一个人跑去那么远的繁阳,人地生疏又举目无亲,我还听她朋友说,去的当晚就被当地一变态男尾随,很放心不下,就想请你帮个忙,有什么事略微照应一下她。】
梁惟亨动指,欲打字回应,秦辞青又发来两条:
【还有她近期在复学编程还有法日语之类的,我知道你的水平,如有空闲时间,麻烦帮忙稍作指点。她颖悟绝伦,一点就通。】
【我刚进公司,那些老股东老董事们个个蔑视,使绊,加上近期新项目推行,实在无暇兼顾,等兄弟忙完这一阵请你吃饭。】
梁惟亨读完信息,点击对话框,发送好,接着寒暄了几句。准备问联系方式,键还没摁下去,夹烟的手传来灼烈痛感,手机差点要摔。
他没去管疼,稳好手机。清邃的眼瞳怔怔定睛秦辞青发来的那条个人名片。
秦辞青那方还在继续弹消息:【这是我妹,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加一下,或者我推你让她加也行。】
温和恬静?很乖一小女孩?没出过南兴?
梁惟亨勾唇轻嗤,她么?
徒手殴人,帮藏烟盒,保温杯里装冰白…带他翻墙逃讲座,飞日本水族馆看海獭…
陶京然电话震响音将他思绪拉回。
梁惟亨恢复一贯的淡然,抬指飞快回复:【不用,晚点我加她就行。】
接起陶京然的电话:“怎么了?”
“惟哥,你在哪呢?”
“门外边。”
“到你歌了,还唱不唱?”
“你们唱。”
“回的时候帮忙送一下明早七的人民教师呗,他住繁阳庆沅路,离你那应该不远。”
“嗯不远,屈佳宸喝醉了?”
“烂醉如泥,让他悠着点儿非不听。”
“成。”梁惟亨笑了声,“颜洵还在么?”
陶京然稍顿,朝一堆正玩牌的人瞥了眼:“在,但醉了,你要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吧。”
“行,先放过他。”
“咋了?”
“你问他就知道了。”
“听你这语气,他估计惹祸了。”
梁惟亨扯了扯唇,吸完最后一口烟,揿灭烟头,顺手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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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遂宜套了件宽松纯棉睡裙,靸着拖鞋,吹干了头发,把该清洗的衣物全部放入洗衣机,收整好卫浴间,拉开百叶帘,发现下雨了,还不小。
雨声淅淅沥沥,雨点串珠般的斜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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