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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50-60(第13/14页)
师兄为何事心忧?”锦麟到近前问候,却见大师兄很快就换了一副平常表情,好像刚才心事重重的人根本不是。
是否从此以后再也不见?还没有见到两位皇姐,还没有和玩伴一起过生日,甚至今日离开月蘅殿时,都没有见到母妃。
年纪太小,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母妃常在夜里说欢黑,要也习惯黑,但无法习惯,只觉得莫名害怕。
宁昉本不想理会师弟的唠叨,没想到师弟会提起这个名字。
也有些意外,仅仅是听到别人提及的名字,心中竟会生出一丝微愠的情绪,好像什么宝贝被人抢了似的。
当然想过回月蘅殿,伸手探脚了几步,找不到方向,茫然地踱步。心里尚存一丝妄想,若是自己后,金桃带着两位皇姐了,见不在,必定再也不会与相约,也就再也不会找到玩伴了。
犹疑之际,双手戳到一丛枯枝,脚尖抵到一堵山石。避开枯枝,手脚并用试探几下,面前应是一座假山,于是靠过休息,后背倚在带霜的枯草上,沾了一身湿气。
“那日在宿月峰待了许久,有没有对师兄做什么过分的事?”锦麟脸上明晃晃一副防贼的表情,“若早前知道怀着那样的心思,定不会让打扰师兄。”
宁昉抬头:“怀着什么心思?”
锦麟见大师兄饶有兴味地望着,这很罕见,只怕是马上就要生气了,飞快地交代:“特别欢所以才哄骗了雪山抱着雪山找!”
“小猫?”专心摸索了好一阵,甚至忘记自己腿脚都麻了,一路慢慢挪步,脚尖碰到了一团软物。于是蹲下身伸手一摸,掌心触感毛茸茸的。
“小猫?”又喊一声,得更大声,吵吵嚷嚷,反倒比之前更有生命力。
被这嚎声一吵,奚华心里的恐惧和委屈竟然减轻了,进而对石洞里的小猫产生了同情。一边抚/摸小猫的茸毛,一边问怎么了,就像对待最亲密的玩伴那样,温柔细致,哄开心。
小猫也不躲开,一直缩在原地,嘤嘤呜呜叫着,不理会。
这很反常,怎么会?这是生气到一定程度就会起吗?
锦麟只当风雨欲,又赶紧找补:“起那么冷淡,谁能想到是怀着这种心思呢?若早知道是这样,绝不带宿月峰。以后雪山也得放着,不要又被骗了。”
“省省心吧。”宁昉淡漠地瞥一眼,起身往外,“以后少宿月峰,有事用传音石找即可。”
“大师兄哪?”锦麟心道不好,大师兄赶,而且以后都不准了。只是不小心犯了一次过错,带了不该带的人过,雪山和师妹真是害惨了。
宁昉头也不回,人已经远了。“经常跑此处,不是找紫茶吗?往后不会了,自己的住处找。”
锦麟傻眼了,大师兄是怎么出是找紫茶?
等等,谁说是找紫茶?
猛然想起,紫茶上次从宿月峰离开的时候了,谁能告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酉时,奚华完成外门弟子一日的基础课业,独自前往宿月峰后山。
雪山原本在懒洋洋地抓挠树皮,见近,飞快收了爪子,跑到跟前抬起前腿露出软垫,眼巴巴望着。宁昉严厉教育好几次,不能直接扑身上,会吓到,收敛了。
奚华躬身抱起雪山,拜入天玄宗还不足半月,见的次数却已超过十次,连抱的动作都很熟悉了。
有时甚至觉得,雪山不是师兄的猫,倒像是养的一样。尤其当望见雪山那对异瞳,金蓝光泽在圆润的瞳仁中流动,总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宁昉把溯安剑收回剑鞘,从不远处的山崖上过。
“都不,如何能学会?”选了一套最适合的剑法,比外门弟子学的基础剑法稍有难度,招式又不会过分复杂,专门用教。
奚华拍拍雪山放下地,一边说:“是宁师兄得太早了,先前不是说好酉时两刻开始吗?”
见眉眼间泛起一抹无奈神色,不知怎么的,有种拆穿别人的乐趣。经过数日相处,早已发现师兄这块宗门白璧,偶尔也不像旁人说得那般不近人情。
“了,现在吧。”一时兴起抓着的衣袖,想会不会生气。果然,没有生气。但是,居然还了一下。
奚华愣是没听懂什么波什么蛋,尽力往那画儿上联想,在衣裙遮掩下暗中戳了戳紫茶。
紫茶会意,连猜带蒙:“二公主您画的这是,仙——波——淡?”
“好眼力!你叫什么名字!”永平一下子了精神,热情地抓住身边的婢女,“他们都说我画得不像,你是第一个看出我在画《仙波淡》的人!”
紫茶动也不敢动,瞥了一眼还在旁边收捡画纸的绿绮,绿绮默默回以同情的眼神。
“你是如何认出《仙波淡》?莫非你也见过原作?那原作只在每月初一展出一次,要花五百两银子才能观赏,珑安妹妹——”永平越说越小声。
“月蘅殿哪有这么多钱?”奚华把紫茶拉回自己身边,省得她被留在翠微宫,“紫茶哪里是真认识《仙波淡》,她这是讨永平姐姐开心,这丫头平时最会这一套。”
“哎,绿绮原先也会这样的,我每次画完画叫她看,她都说好像好像,就跟真的一样。我以为真有那么像,还特地出宫请同好观赏,结果人家说我画的和原作相差十万八千里!后绿绮也就哄不到我了。”
永平自己动手把书案上那几张画纸叠到一处,奚华暗中瞧见,几幅山水画之下还有一幅人像。那画很快被盖住,她也没看清,只看到似乎是个男子,穿了一身白月长袍。
“我本不想再提这伤心事,不过你们既然有心陪我哄我,那我就忍痛再说一回。”永平一开口又觉得哽咽难言,摇头道,“绿绮,你帮我说。”
婢女绿绮收好了画纸,依言从头说起:“《仙波淡》是谢烟大师的名作,前年他靠此画一举成名,但也就此封笔。宫外丹青坊的老板杜悟花血本购得名画,他将名画珍藏起,每月初一专门举办‘仙波会’,邀请十位爱画之人一同欣赏。”
“这杜老板倒是挺有情/趣,还知道取个仙波会这样的名儿。”紫茶不禁插嘴一句,“那二公主的仙波阁……”
“我家公主是真爱画,杜老板可不是,他是商人,搞这一套就是为了赚钱。”绿绮抬起手掌,伸直五根手指,夸张道,“你猜去一次烟波会得花多少钱?没错,五百两!还要提前五日去丹青坊预约登记,先交钱抢个名额。”
“这么贵还有人抢着去?”紫茶惊讶得眼睛都睁圆了,摇摇主子手臂,“公主,她们好有钱……”
“皇都的达官贵人和富家子弟多的去了,不过他们大多只看一次,凑个热闹,显摆自己。不像我家公主,公主是真爱,每月初一都去。”绿绮见永平公主没有打断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公主,你二姐姐好有钱……”紫茶忍不住感叹,但又疑惑问道,“既然这么多人花重金看画,谢烟怎么不自己办烟波会,这简直是泼天的富贵!”
奚华忧思难解,不禁对花垂泪。没想到枯黄的莲叶竟然泛起一抹淡绿,倾倒的莲梗慢慢变得挺拔,就连枯萎的花瓣也重新变成盛开的样子。
以为是自己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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