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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60-70(第10/13页)
“不可能。”奚华捂住紫茶不许她再说,“我与他绝不可能。”
“就算,就算你略略猜对一二,那也只因为他现在不知情。如果有朝一日他发现我是异瞳,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自从永昭坛血祭那夜得知他是天师,奚华一直都做此想。今夜又逢厉鬼说的那些话,尤其是最后那个小女孩,仅用幻术就能将他逼到那种程度,可见他一定恨极了异瞳。他绝对不会饶过异瞳,更不可能喜欢她。
“以前我也这样想,所以常劝公主离天师远点。现在我改主意了,公主想要逃脱天师制裁,不该躲着他,反而要靠近他,陪伴他,勾——”
“总之,就是让他心动沉沦,他爱上了就不忍心了。”
“拜托你清醒一点,他是天师,不是那个纨绔世子。”奚华有点恼了。
紫茶冒死说完最后一句:“真的,公主甚至不需要费多大力气。你让他深陷,简直轻而易举。”
八卦告一段落,紫茶这才挽着公主继续往船舱里走,回到了之前听曲时候的雅室,奚华又坐在那张黄花梨木扶手椅上,吩咐紫茶坐相邻的椅子。
画舫上仍旧只亮着零星几盏灯,光线不算明亮。两人一时无话,四处安安静静。
经历了前半夜的喧嚣和惊变,此刻难得的安静反而让人心头不安。
“你可有看到天师?”奚华一路都没听见他说话,他沉默得好像消失了。
紫茶站起四处看了一圈:“他不在,他该不会悄悄走了吧?他是不是会水上轻功,不用等画舫靠岸也能离开。”
“嗯,他可能是嫌你吵闹,不想听你胡诌。”奚华说,心中恍惚想起在自己站在画舫栏杆上看到的那一眼,那人踏浪逐波直奔画舫而,倒真像是水上轻功。
“那我们怎么办?深更半夜,烟波湖上,这画舫怪吓人的。公主不觉得害怕?”紫茶瑟缩着肩膀,探头探脑朝公主靠近。
奚华附和道:“嗯,吓人,害怕。”
这时,画舫上传一缕箫声,声音的源并不遥远。箫声让人安心了不少,但没过多久,它变得凄凄切切,婉转低沉。
它就像是在冬夜的湖中潜沉,坠入湖底悄悄呜咽,再裹着冰冷的水汽飞向夜空,盘旋着告别。
“有些冷,你把你桃子姐姐煮茶的炉子搬过。”奚华吩咐紫茶,她知道这箫声源于何人,他留在画舫上不回去,应是为了超度亡魂,作最后的告别。
“什么桃子姐姐,她煮的什么茶,炉子里一丁点儿火星子都没有。”紫茶嫌弃地生火,被烟呛了几口,才点着炭火。画舫中暖意渐浓,慢慢向周围扩散。
“喏,公主,你的礼物,这么大个金桃,可别忘了带走。”紫茶从角落里捡回金桃,塞到公主手里。
“什么金桃,都是骗人。”奚华将金桃狠狠一扔,它正好穿过被鬼火烧坏的木窗,直奔绯云湖而去。
好巧不巧,金桃不偏不倚砸在灵鹤头上。它原本慢悠悠在湖面玩水,突然有好大一坨金色异物飞过,差点把它砸蒙了。
金桃“扑通”一声落水,灵鹤亦在湖面气势汹汹地扑腾翅膀。它今夜两次被异物砸中,先是主人的剑,这会儿又是金桃。它实在不解气,飞到宁天微身边,绕着他飞飞去,想讨个公道。
“公主,你故意的?”紫茶偷笑。
“我看都看不见,如何故意?”奚华摇头,她只想扔掉金桃,谁知灵鹤又不幸中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活跃气氛,不想让那个吹箫的人一直伤心。”紫茶摆弄着茶器,挑了个铜壶先烧水,“我又找了新的证据,他不理会那只倒霉的灵鹤,证明他站在你这边,他对你偏心。”
若不是有面纱挡着,奚华真想对这无稽之谈翻个白眼,“你去找找天师,请他进喝茶。”
紫茶一改从前作风,这回很乐意去请,她绕过了屏风,又听见公主补充:“你就说,就说画舫里没有人气,阴森森的,吓人。”
紫茶很快就引人进,她站到小公主身边,双臂搭在她的黄花梨木扶手椅椅背上。
宁天微自然走向与公主相邻的座椅,入座之后,自袖中取出鹤簪,“灵鹤生性安静,这次是意外。公主若不介意,可收下它。”
奚华没伸手,因不知从何处接,“它可以吞噬噩梦,更适合留在天师身边。”
“多谢公主关照,只是今后我不需要了。”
“芙蓉榭那些莲花,不是种的,全是一人所为。隔着国仇家恨,居然还要为一人持莲,还妄想持莲的圣女只属于,说是不是疯了!”怜妃气急败坏,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病体如烛火在风中摇摇晃晃。
“居然说爱,懂什么是爱?根本不知过往,唯一珍爱的花是茉莉,却用莲花恶心!年复一年用这花提醒恨!从前的名字、如今的封号,早已厌恶透了!”
还问:“为什么?”
“因为想。”
“那现在呢,宁师兄为什么抱?”
“因为想。”
第 68 章 第六十八眼
仙洲清风徐,在湖面漾起一片片涟漪。
奚华垂眸着扩散的涟漪,着湖面上两人站在一处的倒影,模糊的人影随着涟漪轻晃,像零零碎碎的梦,并不真切。
“芙蓉榭那些莲花,不是种的,全是一人所为。隔着国仇家恨,居然还要为一人持莲,还妄想持莲的圣女只属于,说是不是疯了!”怜妃气急败坏,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病体如烛火在风中摇摇晃晃。
“居然说爱,懂什么是爱?根本不知过往,唯一珍爱的花是茉莉,却用莲花恶心!年复一年用这花提醒恨!从前的名字、如今的封号,早已厌恶透了!”
奚华扯了扯腰际的衣料,催促:“师兄?”
哪里还有一丁点儿时的慌张,见到没有受伤,已经从惴惴不安的惶恐中解脱出,陷入了失而复得的庆幸里。
既然已经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介意再多说一点:“现在不想回了。”
奚华听命跪下,其实这不是母妃第一次凶。以往想离开月蘅殿外面,母妃从不允许。后每逢生辰之日,异瞳失光泽变成无用的眼睛,什么也不见,母妃又偏要在那一日撵出,让独自在外摸黑游,甚至连紫茶也不许出门陪。
不再问,打算自己行动。默默摊开手掌动了动手指,试图把掉进湖里的储物袋吸引过,等拿到了灵珠,就可以离开幻境。
至于师兄不,想什么时候,全自己。
奚华听命跪下,其实这不是母妃第一次凶。以往想离开月蘅殿外面,母妃从不允许。后每逢生辰之日,异瞳失光泽变成无用的眼睛,什么也不见,母妃又偏要在那一日撵出,让独自在外摸黑游,甚至连紫茶也不许出门陪。
奚华听命跪下,其实这不是母妃第一次凶。以往想离开月蘅殿外面,母妃从不允许。后每逢生辰之日,异瞳失光泽变成无用的眼睛,什么也不见,母妃又偏要在那一日撵出,让独自在外摸黑游,甚至连紫茶也不许出门陪。
似乎心情很好,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带着意轻声问:“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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