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人终成甲乙方[gb]: 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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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电梯门这时应声打开新鲜的空气携着夜风一并灌了进来,吹的他脸色有所缓和。

    商承琢抡过方向盘驶出停车场,车窗大开,冷风呼啸着灌入,吹散了他胸腔里那股挥之不去的邪火。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影轮番掠过他的侧脸,衬得那张本就阴郁的面容更加晦暗不明,他回过神来心里细细盘算。

    今晚在庆功宴上当众让李东辉难堪,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老狐狸最爱给人穿小鞋,日后自己免不了多受为难。

    心里虽然这么忧虑一瞬,商承琢面上还是讥讽昂然的神色,他根本不怕也不屑李东辉那些恶心手段。

    他自信有足够的能力见招拆招,但转念想到游宇后续的跟进自己没有多大可能的参与,他下颌微动,磨了磨锋利的犬齿。

    自己奶大的孩子认了别人当娘,这换谁能心平气和,商承琢心烦的啧出声,被恶心的够呛。

    还有那个人。

    商承琢眉心倏地一跳,那女人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

    ——

    狭窄的空间里,商承琢手腕一松,领带勒痕在皮肤上泛着显目的红。

    他看着瞿颂干脆利落地转身,高跟鞋踩过狼藉的地面,迈出一片狼藉的洗手间。

    他红着眼,凶神恶煞又难堪的瞪视着瞿颂的背影,突然冒出个十分惊悚的念头。

    操,你给我回头。

    这个念头野火般烧上来,烧得他喉咙发涩。

    只要瞿颂肯转身,哪怕露出半分犹豫和愧疚,他就能把这荒唐场面当成对方一时兴起的恶劣玩笑。

    他能咬着牙认栽,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原谅她的冒犯,商承琢愿意对她发这个慈悲

    可瞿颂走得干脆利落,连衣角都没晃一下。

    瞿颂不稀罕……

    商承琢这个莫名其妙的慈悲没发成。

    “……”

    商承琢死死盯着瞿颂的背影,下颌绷得生紧,胸口那股郁气横冲直撞。

    刚才混乱的气息和瞿颂身上残留的冷香混合在了一起,沉默地漂浮在半空。

    他维持着被松绑后的姿势,靠在冰冷的墙上,胸腔剧烈起伏。

    “打电话给你助理,让他来接你。”

    她这句话,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个需要被善后、被“处理”掉的麻烦?一个失控后只能等待救援的废物?

    这一刻,除了滔天的怒火,一种陌生的、冰冷的颤栗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那个女人不再温顺了。在他放纵她离开的这些年里,瞿颂彻底长出了獠牙。

    凭什么?她到底凭什么?!她能有今天的一切,哪一样不是他商承琢给的?!他容忍了她这些年的任性妄为,甚至捏着鼻子忍下了她身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未婚夫。

    她竟然敢这么对待他!

    瞿颂把那头墨缎似的长发烫成了庸俗的卷发,那副凶器一样、闪着亮片的长甲片

    ,在他脸上刮出了一道不深不浅血痕。

    是那个贱种唆使的吧。

    两侧的脸颊微微肿了起来,商承琢用舌尖抵了抵颊内的软肉,冷笑出声。

    瞿颂在他身边时,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黑直发,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清亮,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那个把瞿颂抢走的男人,不仅下作而且庸俗没品。

    那个贱种。瞿颂你就是瞎了眼。

    车子突然靠边停住,商承琢恨恨地锤了一把方向盘。

    他习惯了掌控局面,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或畏缩或讨好,唯独没有习惯过这种……

    他恨恨地摸了下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

    前面有车的尾灯在闪,商承琢突然分神的想到瞿颂看他的眼神,他有些不敢回忆,但还是强迫自己想了起来。

    她像在看一块令人厌弃的脏污,讥讽、嘲弄。

    这比直接的厌恶更让他愤怒。

    商承琢双手离开方向盘,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依然鲜明的红痕,那晚她亲手解开了束缚,但这痕迹一直隐隐作痛,仿佛提醒着他,这是一个耻辱的印记。

    她凭什么在那样折辱他,扇他耳光,骂他恶心,用那种眼神看他之后,用以一种近乎恩赐的姿态给予他自由?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一直掌控一切、随时可以抽身离去的人。

    这种微妙的失衡给他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同时也拒绝承认的畏惧。

    商承琢搞不懂这种心脏被攥紧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无比烦躁和愤懑。

    寒武岩灰的宾利闷骚奢华,在绿灯亮起时迅捷地汇入了晚高峰的拥嚷车流,手机屏幕上微信的图标跳了跳,弹出条消息。

    商正则。

    驾驶位上的人无意识的蹙了下眉,来信人是他老子。

    他正要把手机关机,但显然对方十分了解他的脾性,下一秒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只好接起来。

    “明天我和你妈一起出差,你送小玄去上康复课程。”对面没有一点客套和寒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安排。

    商承琢自然也没和自己老子客气,开口语气不善讥讽道,"和谁一起出差?你应该还没老到认不清人的地步。"

    对面沉默几秒,妥协的退了一步,“我和你孙阿姨实在没时间......”

    “没空。”

    商承琢逼得自己老子低头,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向副驾,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车子疾驰在夜色中,他单手扶着方向盘,拐进小区时,他余光瞥见后视镜里的自己,下一秒直接掉头驶向了街区。

    十分钟后,商承琢黑着脸进了一家理发店。

    不多时,又黑着脸顶着一头板寸大步迈了出来。

    发茬短得凌厉,衬得眉骨愈发锋利。夜风一吹,后颈微凉,商承琢绷紧下颌,头也不回地扎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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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清晨小雨淅沥,瞿颂按着太阳穴试图和宿醉的头痛作斗争,心里暗骂那群老狐狸实在阴险,饭局上不显山不漏水一心只想给自己下套。

    电话叮铃铃的响起来,瞿颂想起来约了康复机构的院长今天见面。

    对面语气热烈,言语间感谢之前溢于言表。

    瞿颂得体礼貌回应,“刘院长不必这样客气,这也是我父母的意思,早些年你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对方沉默几秒,遂想提起另一件往事。但还没开口就被瞿颂截住话头,最终只好作罢又客套几句说定了见面谈。

    那件事带给她和父母的伤痕没法抹去,但确实已经过去了,至少爸妈看起来已经释怀一些。

    挂断电话,瞿颂对着镜子苦涩地笑了笑,食指戳戳冰凉的镜面。

    尽管昨晚撂下不去俩字,早上八点半的商承琢还是开着车赶在早高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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