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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啾!老公你会说鹦语吗?》 20、第二十只呆(第1/2页)
美呆挣扎了一番终于逃脱魔爪。
席唯也不知道美呆一大早犯什么病,恰好闹钟响起,他再不情愿还是照常洗漱。
早餐之后江可乐伴驾,将人护送到会场。
再见到孟夏时席唯正在峰会的休息期上画着记忆里的那张脸。
他坐在一个很偏远的位置,江可乐挡住了四周绝大部分视线于是毫无忌惮的开始描画。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席唯?”
他转过身,会场里充沛的光照亮了对方的脸。
来人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领口别着了一朵贝母胸针,比毕业照里那个强颜欢笑的的姑娘,多了几分凌厉和开阔。
她手里拎着公文包莞尔一笑。
“好久不见。”席唯笑着伸出手,“professor孟。”
“我刚结束那边的学术交流。”孟夏笑了笑,眼角若隐若现的细纹写着这段人生的旅途并不轻松,“最近好吗?刚过来的时候看你一直笑。”
“挺不错的,等会一起吃个饭?”
“好。”
两人约定了时间,各自又离别。
晚餐就定在席唯的别墅。
两个人都不喜欢很吵闹的地方,老友相聚,还是更随意一些。
美呆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女性,它很喜欢,不像汤宜一样咋咋唬唬,就像一杯温水一样温暖和煦。
说是两人的就餐其实并不严谨,这次估且算是三位的约会,美呆一直站在餐桌上,从人前吃到人后,乖顺的看着孟夏,以期她的抚摸。
孟夏自然也没有让它失望,对着席唯打理的小鸟又吸又揉。
美呆笑的前仰后合,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任人搓扁揉圆,羽毛俏皮的从肚子上呲出来。
“真奇妙,我一直以为你讨厌动物。”
孟夏摸着美呆笑着看着餐桌对面的人说,“是感觉无聊才养吗?最近没听到你的消息,其实我一直以为毕业之后很快就能收到你的请柬。”
席唯拿出一旁的餐巾擦嘴,“不是,什么请柬。”
孟夏爽朗一笑,“婚柬啊。”
席唯打趣道,“我倒是想,可惜没人。”
孟夏知道他在玩笑,倒是大方的坦然,从包包里面递出一个粉白信封。
“侬。”
席唯有些惊讶,“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婚柬?”
这下不止席唯惊了,美呆也一懵,就算不认识汉字还是登登登跑到了席唯的手边,与他一起拆封这个信件。
孟夏示意,“看看。”
席唯有些意想不到,手上动作不断拆开信封,但很快反应过来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这是一封来自十年前的时光胶囊。
是许如年留给他的。
席唯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他笑着说,“你挖出来了?”
“嗯哼。”
孟夏朝身后一仰端起一杯葡萄酒喝了下去。
“我没看过里面的内容,不过我觉得他那时候就已经希望你找到幸福,内容应该八九不离十,早点找到真爱啊席总。”
席唯笑的很无奈,“全世界都有人催婚,那就借你吉言。”
美呆看着两人说的有来有回的。
内心在想席唯的意思是自己就快要有另一位主人了吗?
小鸟包蹲在餐桌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失落。
很快它就总结出来,究其根本是席唯这个坏东西只顾着自己找老婆,却屡次拒绝它,让它打光棍。
这个臭席唯!
悲伤悲伤很生气!
孟夏激起了两波情绪之后很优雅的告别了。
晚饭后席唯把美呆放到临时的摇晃小时钟上消食,美呆旁敲侧击席某人,是否愿意给自己购入一位漂亮老婆。
席唯正躺在沙发上画着下午未完的画作。
闻言凉凉的笑了两声,“上次带你去医院的时候,你自己什么表现,给你机会你抓不住,我也没有那么闲,以后还要给你和你老婆还有你的孩子,你的孙子养老。”
“当然你要是反过来给我养老我倒是可以考虑,不过你觉得现实吗?”
太毒了!席唯的嘴简直就是管制刀具。
美呆听着都感觉被刮下二两肉来。
它怎么给这大块头养老,就是它没日没夜的出去捡垃圾给席唯吃,席唯都得饿死。
说着席唯像是想到了什么,答疑解惑到,“上次医院里你说小鸟都说你臭,医生说是你发情期的味道让她们不太适应,你也不要太内耗。”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出来有安抚鸟的奇效。
美呆瞬间就想起来无数种席唯的好处。
并大发慈悲的愿意赐予席唯这次的免死金牌。
缓慢的挪步挤到席唯的身边,用小脸蹭了蹭席唯,低头看着席唯的画作。
好学生席唯,品学兼优不知道,学一定是优的。
画画上很有自己的章法,几笔草图神韵飞扬。
席唯着手上色。
美呆看着画上的人逐渐充盈血肉,像是要活起来一样,很漂亮。
只不过它哪里觉得不对劲,反应过来发问席唯同志,“席唯你怎么画我的颜色。”
席唯握着笔的手一偏,神色古怪起来。
时间静谧流淌,席唯的脑袋嗡嗡作响。
一切怪异的事都华丽的串联起来。
他握着笔脑子像是打结了一样。
梦里种种怪异的感觉都汇聚在一起。
高速运转的高能计算机,砰的一声炸了。
无形的白烟从他脑袋上屡屡生起。
这张脸是他臆想的美呆,是他臆想的小鸟。
他就是想着这张脸自wei了。
他立刻停笔并把小鸟打包到了房间,独自去了书房。
—
视频通话一接通。
唐坊就被对方单刀直入。
视频里的人坐在室内的沙发上,眉头拧成一道。
“唐坊。”他开口,紧锁的眉头始终没展开,“我最近失眠,而且总梦到同一个人。”
唐坊推了推眼镜,职业医生是不能带情绪工作的,他可是专业的,毕竟拿了席家高额薪水装也得装的像,他努力压下心中的燃烧的熊熊八卦,引导对方循循善诱,“同一个人?具体是什么内容?”
“梦里的人。”席唯顿了顿,像是在描述一件极其荒谬的事,“一开始看不清脸,就觉得很熟悉,后来慢慢的看清了脸,那张脸我没见过,但是很多迹象表明……我的性幻想对象是我的小鸟。”
他表述得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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