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直男了还要亲嘴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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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以前没见你这么讨厌医院。”

    明堂的脚好像粘在地?面上似的, 薛长松拽着他,感觉两个?人每一步都很艰难。

    “废话!”明堂用全身表达着他的抗拒,“以前是来看你和薛阿姨的,我勉强忍一忍嘛。”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 薛窈女士每次去做什?么检查的时候, 明堂都要躲得特别远, 还要把?眼?睛死死捂住。

    “那更要做检查了, 要是对什?么东西过敏进?了医院, 可不是抽个?血这么简单。”薛长松狠着心吓唬他。

    “那就等到那时候再说。”

    “不行,”薛长松软硬兼施, “出来给你买冰激凌吃。”

    “谁要你的冰激凌啊?!”

    好吧确实很想要。薛长松非常传统地?觉得人冬天是不可以吃冰激凌的,即使是在将近二十度的室内也不可以。

    明堂生?气?:连徐总都不会这么管他。

    他还向徐|明珠女士告状。

    徐|明珠女士一边处理文件一边翻白眼?:她那是不想管吗?她那是管不了。

    再说……

    “你要是嫌人家烦,我可给小松在外面找房子住了。”徐|明珠女士说。

    明堂半天没声音,然后说:“就因为他不让我吃冰激凌?你也太坏了妈妈,他一个?人过春节很可怜的。”

    徐|明珠女士的白眼?翻得更大了:连你也一块儿打?包扔出去!

    明堂口嫌体正直地?减少了挣扎的幅度:“你说我吃巧克力味儿的还是吃草莓味儿的?”

    “草莓味的。”薛长松即答。

    “啊……可是巧克力味儿的也很好吃啊。”

    薛长松回头,凝眸看着理不直气?也壮的明堂。

    明堂:就是想吃两个?口味你能把?我怎样?

    “买两个?。”薛长松妥协。

    明堂:“那我还想要……”

    “嘘,”薛长松凑近了跟明堂咬耳朵, “再提要求就亲你。”

    明堂:“……”

    明堂:“你是没别的招儿了吗?”

    薛长松很淡定地?点?头:“好用就行。”

    医院的流程好烦人,就不能直接走进?来扎一针就走人吗?还要挂号等待进?诊室开单子再去扎针然后再回诊室。

    明堂坐立不安地?看着大屏幕。

    “口罩戴好,”薛长松伸手把?他的口罩扶正, 指着窗外, 转移明堂的注意力, “你看那儿。”

    “什?么?”

    明堂转过脸, 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窗外。

    树叶落了一地?,只剩下光秃秃的难看的树杈,没有一点?美?感。

    两个?人却?望着那个?方向看入了神。

    “那是什?么时候?”明堂走过去,趴在窗檐上, 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秋天吧,那时候枫叶已经变红了。”

    “对哦,所以我才说要一条红色的围巾。”

    明堂想起来,之前在抽屉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就是在那条路上拍的。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藏在照片背后的人。

    “是啊,”薛长松抬手,拨了拨明堂翘起来的几?根发丝,“她把?我的围巾织得歪七扭八的,送你的那条倒是有模有样。”

    没见过薛窈女士这么不靠谱的妈妈。

    小时候就这样,带着他一起去郊游,自己却?走得飞快。

    那时候薛长松人小腿也短,走两步就跟不上了,看不到她吓得大哭。薛窈女士就从一个?犄角旮旯里跳出来,大笑着抹掉薛长松的眼?泪。

    现在也还是这样,走得那么快……

    “你别哭。”

    明堂拽了拽薛长松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说。

    “有什?么可哭的?”薛长松摸了摸明堂湿润的眼?角,“我哪里有那么脆弱。”

    倒是明堂,眼?泪水也太多了点?。

    “没有吗?”那抱着他哭个?不停还让他不要死的人是谁?

    明堂都懒得揭穿他。

    “反正你不许哭,”明堂说,“要是让薛阿姨看见,以为我欺负你怎么办?”

    那完蛋了,薛长松想。

    要是薛窈女士看到明堂掉的眼?泪,恐怕晚上要转着轮椅闯进?他梦里打?他一顿。

    “72号,明堂,请到三号诊室等待。”

    “走啦。”薛长松手搭在明堂背上,推着他往前走。

    明堂恋恋不舍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那时候多好啊。

    薛窈女士还在,徐|明珠女士会经常抽空到这里来。那时候薛长松也还不是变态,他们待在一起踩树叶玩儿都觉得有意思?。

    现在一切都变了。

    薛长松已经成了变态,动?不动就用亲嘴威胁他。

    抽血的时候明堂拼命地?往后躲,薛长松一手按住他的手臂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捂住明堂的眼?睛:“马上就结束,很快的。”

    明堂转过头,把?脸埋进?薛长松的衣服里:废话!又不是你挨扎!你当?然觉得快!

    明堂宁死也不愿意再待在医院里等结果,薛长松只好放他去医院旁边的便利店里坐着。

    也幸好他不在。

    薛长松僵着脸听?完了医生?的话。

    他不是学医的,好多专业名词都没有听?懂。只听?明白明堂对酒精和咖啡因的过分敏感是和某个酶系有关系。

    而?这种酶系导致的代谢障碍,就是明堂上辈子的死亡原因。

    “好的,谢谢医生?。”薛长松站起身来。

    “没事,”医生?摆摆手,“这种不耐受不怎么影响正常生?活,平常多注意一点?就行。”

    医院的楼梯间相当?逼仄,天花板低得吓人,薛长松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恶性高热、横肌纹溶解、严重心率失齐、恐怖性幻觉,然后是心源性休克或者急性肾衰竭、肝衰竭,脑水肿。

    薛长松猝不及防地?,把?上辈子没来得及拿到的明堂的死亡报告,听?了一遍。

    他强迫症似的,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幻想明堂死前的场景。

    细节在重复的想象中慢慢补齐,终于成了相当?生?动?而?真实的幻觉。

    薛长松仿佛亲眼?看见了明堂一个?人绝望而?无助地?躺在异国公寓的地?板上。他的皮肤很烫,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他痛到缩成一团,他张着嘴巴,好像要呼救。

    可是举目四望,除了张临,什?么也没有。

    薛长松攥着那张报告单,跟前世抓着明堂的死亡鉴定报告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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