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2、捡了个失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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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江砚的缘份,始于一个月前。

    江屿年在二十岁生日那天,捡了个男人。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那晚,江屿年照常给小孩补完课,沿着江边慢慢往回走,手机陆陆续续收到同学和学长的生日祝福,看着这些温暖的话语,一天的疲惫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他低头回着信息,没留意脚下,直到被一团黑影绊倒,狠狠摔了一跤。

    “嘶……”

    江屿年跌坐在地上,膝盖和手掌擦过碎石子,火辣辣地疼。

    好疼。

    四周安静得过分,只剩下他压抑的抽气声。路灯忽明忽灭,江风裹着潮湿的水汽打在他脸上,仿佛嘲笑他走路不看路。

    那股疼还没缓过劲儿,脚踝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攥住!陌生的触感和恐惧瞬间充斥他的大脑,吓得他浑身一哆嗦,险些失声。

    “别、别过来……”

    他惊恐地蹬腿,顾不得手上的擦伤,两手撑在地面,颤颤巍巍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石阶,盯着那黑乎乎的一团,心脏狂跳。

    那黑影突然动了,朝他艰难地张开五根手指,响起干涩的嗓音。

    “救……我……”

    江屿年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是个人,打开闪光灯试探着靠近,貌似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

    看清对方的脸后,江屿年微微一怔。

    得益于一张略微好看的皮囊,从小到大夸过他的人不少,还是系里公认的系草,能让他觉得“好看”的人不多,眼前这个绝对算一个。

    只是男人此刻面色惨白,气息虚弱,湿透的黑色衬衫紧贴在身,混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起来遭遇了意外。

    他随即掏出手机打120,没等拨通,手就再次被拽住。整个人猛地扑进对方怀里,浓重的泥腥味灌入口鼻,呛得他几欲作呕。

    “你干什么……放开我。”

    挣扎间,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中闪过,他不会被诈骗了吧。

    好在那禁锢很快松开,打消了他的疑虑。男人吃力地抬起手,指向马路对面,虚弱得厉害。

    “去那……”

    江屿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家灯半亮不亮小型私人医院,像那种黑作坊。

    他犹豫了会。

    大晚上的,这人虽看着瘆人,但应该没伤到内脏,他估摸着是意外落水后挣扎着爬上岸的。

    不论如何,救人要紧。江屿年没空多想,吃力地将人扶起。

    背起来的瞬间膝盖差点跪下,男人表面不显,实际沉得要命,紧实的肌肉压在背上活像扛了袋水泥。江屿年走得踉踉跄跄,额头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短短两分钟的路程,硬是费了不小的功夫。

    好不容易挪到诊所门口,实在撑不住了,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夜风簌簌吹过树梢,抖落几片枝叶,身后毫无动静。

    江屿年费力地回头,背上的人早已昏死过去。

    *

    江砚醒来,对上一双紧张不安的眸子,像是很怕他死。

    啧,见鬼。

    睁开不到两秒,又重新阖上。

    江屿年愣住,没见过这样的,脑子一热,摇对方的肩膀:“你、你先别睡……”

    他举起手里的纸伸到他跟前,上面清清楚楚列着医药费、住院费、还有新买的那盒印泥钱也算了进去,有零有整,总计14250元人民币。

    这是他刚咬牙垫付的,账单打出来时,感觉天都塌了,就这么些要一万多?

    救人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付了钱才感到后怕,万一收不回来……

    江砚脑浆都快被摇匀,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隐约记得是这人救了他。

    他再次睁开眼,瞳孔黑漆漆的,说不清是深邃还是空洞。

    总之,淡漠得像个死人。

    江屿年有些发怵。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救,这眼神看着不是很想活。他的钱还要得回来吗?

    江砚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下。

    傻子。

    等江屿年回过神,再对上那双眼,原先那片幽暗尽散,竟透出几分略显稚嫩的迷茫。一瞬间恍惚,方才那抹死寂仿佛只是错觉。

    良久的沉默后,男人终于开口,嗓音艰涩。

    “你……是谁?”

    接下来的一句,更是让两个人都陷入了迷茫。

    “我又是谁?”

    这经典到烂俗的失忆开场白,打得江屿年措手不及,手里的欠条都起了褶,“是我救的你,你不记得了吗?”

    江砚轻轻摇头,额前柔软的碎发温顺地扫过眼尾。

    “名字呢?名字总该记得吧?”

    江砚:“……”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之后的几天里,江屿年几次询问主治医生,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患者脑部确实被硬物撞击过,出现失忆是可能的。伤得不算特别重,回去好好养着,说不定哪天就想起来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这种事说不准,看命。”

    “……”

    医院这边没办法,江屿年只能试着帮他联系家人。诡异的是,街头的寻人启事、新闻媒体的滚动播报、事故失踪备案,竟没有一个能跟他对上号。按理说,丢了这么大个人,家里父母该急疯了才对,可这都过去几天了,愣是一点水花没见。

    难不成他是个孤儿?

    可他那一身又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经过几番徒劳的挣扎后,江屿年心里悬着的弦终于断了。他不得不自认倒霉,接受自己捡了个拖油瓶的现实。

    说到底还是心肠软,看着那张比自己还年轻,干净无害的脸,江屿年实在狠不下心扔下钱……呃……r不管。

    为保险起见,江屿年抓着他的手摁了个手印,确保他恢复记忆后还钱。

    对方异常乖顺,全程配合。

    江屿年把欠条保管好,打算等他伤好些再去派出所。他不求对方知恩图报,只要还他应得的那份就好。

    在经历过双亲相继离世,孤苦度日后,江屿年对后来很多或大或小的变故接受得很快。多半无能为力,故而随遇而安。

    把人带回家后,给他取了名。有回上药,江屿年瞥见他肩胛骨处有块不太明显的纹身,勉强能辨出个“yan”。兴许是以前的名字,翻过几页字典后,最终选了“砚”。

    江屿年觉得这字跟他很贴,像他那双黑亮的眼睛,沉静中蕴着淡淡的润泽,希望是块能焐热的墨玉。

    “哥成小花猫了。”

    思绪骤然被打断。江砚忽然抬起手,拇指轻轻蹭过他的嘴角,抹掉沾着的饭粒和油渍,“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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