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19、要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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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到一半,浴室门被敲响。

    江屿年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水流声中听见江砚的声音,“哥,我热水器坏了,能挤挤吗?”

    他关掉花洒,氤氲的水汽将他包裹。

    “现在吗?”他为难道:“我快洗好了。”

    江砚的声音隔着门板,有点模糊,说衣服已经脱了,起风了有点冷。

    江屿年犹豫了下,最近气温越来越低,大晚上光着膀子容易感冒。江砚身体才好没多久,再病倒,医药费还得自己出。索性两个男的而已,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很快他就后悔了。

    门一打开,蒸腾的白雾涌出。江砚踩在防滑垫上,水珠顺着下颚线往下淌。

    “你怎么……”视线下意识一瞟,瞳孔微微睁大。

    原来江砚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他果然非同一般。

    他慌忙别开脸,耳根发烫。镜子里映出江砚转身的侧影,几乎占据大半。他没事人似的站到淋浴下,任由水流打湿黑发,“什么?”

    原本觉得没什么的江屿年,此刻竟生出点窘迫,比上一比的勇气都没有。他戚戚走过去,背对着江砚站在喷头下,手指捏着浴巾边缘,迟迟没松开。

    江砚掀起眼皮,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最后停在浴巾边缘。

    喉头攒动,声音在水汽里有点哑,“哥打算就这么洗?”

    江屿年想当作没听见,又怕露怯,迟疑地摘下,但没有转身。

    幸好江砚没有再追问,他便假装自然地打沐浴露,刚才那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江砚如此天赋异禀……以后女朋友怎么受得了,江屿年暗暗替她捏了把汗。

    莫名地,今晚饭桌上的话在耳边萦绕,半夜鬼鬼祟祟溜出去只为跟女同学散心,总觉得哪怪怪的。

    该不会是做什么坏事吧?

    很快又摇摇头,江砚养伤这么久,什么都不记得,说不定对那种事还没什么概念。

    正胡思乱想,手臂忽然被人一拉,江屿年重心不稳地后退。

    “站近点,水在这。”江砚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眼底晦暗不明。

    江屿年大脑空白一瞬,含糊应。只想快点逃离。刚抓起毛巾,就听身后人问:“哥怎么这么瘦?”

    江屿年觉得自己被看轻了,嘟囔道:“男的不都差不多。”

    “是么?”江砚轻笑,抓住他的手腕试图侧过来,“我就不一样。”

    江屿年却像受惊的兔子,缩着躲开,慌乱扯过浴巾,结巴道:“我、我洗好了!”

    说完仓皇转身,谁料脚底泡沫未冲净,踩在湿.滑的瓷砖上,只听“砰”的一声,快到江砚来不及伸手,就已经结结实实砸了个“大坑”。

    “嘶……”

    瞬间,什么心思都摔没了,只剩下钻心的疼。

    *

    后.臀不出意外红了大块,隐隐泛青。

    江砚给他上药,还能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

    “还疼?”

    江屿年瘪着小嘴,蔫蔫地没吭声。二十岁的人了,还总磕碰,家里给江砚备的药,这些天全用给自己了。

    安静了会,心渐渐平稳下来。浴室折腾加上这一摔,江屿年累极,眼皮越来越沉。

    看着身下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江砚眼底的平静褪去,蒙上深沉的雾色。他伸出手,在他白皙的脸蛋轻轻碰了碰。

    翌日一早,江屿年悠悠转醒,他眨了眨眼,有些没睡醒。

    江砚在厨房忙活,听见动静走了过来。一进门便不由分说握住江屿年的脚。

    “干什么?”江屿年懵懵的,声音黏糊,没什么力气地蹬了蹬腿。

    江砚拍拍他,“看看后面。”

    江屿年顶着一根呆毛宕机两秒,才明白过来是看后面的伤。

    他缩了缩腿,小声道:“我自己来。”

    大白天的,给人亮那什么怪难为情的。

    “那自己脱。”江砚直起身。

    江屿年抓着裤腰,要褪不褪,见他还杵那,努了努嘴:怎么还不出去?

    江砚装没看懂,说早餐好了,就等他。

    “那你……先出去,我马上来。”

    江屿年低头摸索裤腰带,听见头顶一声轻笑,“哥哪里我没看过,怎么还害羞?”

    不仅看过,还摸过。

    江屿年脸上微热,这都跟谁学的,不正经。

    “快点。”江砚淡淡道。

    不知为何,江砚用这种口吻,他有点怯,总是下意识顺从。脑子还没反应,身.体已经乖乖照做。

    动作快到有些脸红。中间的淤青过了一夜,颜色更深了。

    江砚呼吸都变了。江屿年羞了不到几秒,下巴沾到床,困意又涌上来。江砚眸光幽深,说看不清,让他近一点。

    江屿年迷迷糊糊遵从指令,温顺地将那处伤,毫无保留地呈现,纯得要命。

    每天吃得也不少,还这么瘦,原来肉都长这儿了。江砚喉结不自觉滚动,眼底浮现一丝阴郁。

    时间渐渐停滞,江屿年下巴一点一点,眼看快睡去,他揉揉眼睛想问好了没。

    江砚却先一步动了,大手握住他的腰,轻易提起来站好,俯身把卷到膝弯的裤子拉上去。低头时,江屿年眼神迷蒙,小猫似的脸蛋红扑扑,身上淡淡的药味混着他特有的干净气息,整个人软乎乎的。

    “再养养。”江砚揽着他的手没松,鼻尖若有似无地蹭,低声诱哄:“吃点东西?”

    江屿年还困着,脑袋垂在他肩窝无意识蹭了蹭,含糊地应:“嗯……要的……”

    “那自己去刷牙,别在里面睡着了。”

    “好哦……”

    等江屿年彻底清醒,洗漱完出来,江砚已在餐桌边等着。考虑到他受伤,早餐是清淡的云吞面。

    江屿年刚挨着凳子坐下,疼得倒吸一口气,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他试着微微起身,虚虚坐着,可没一会儿就吃力起来。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忽然揽过他的腰,腾空抱起。

    离开硬邦邦的凳子,换上稍软的肉垫,后面悬空留出空间,着力点转移,确实轻松了。但是……

    “阿砚。”江屿年小声地叫。

    江砚像是没听出他的慌乱,“哥,凳子硬,坐我腿上不会压倒伤口。”

    江屿年心跳得厉害,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像女人一样坐在男人怀里,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虚虚抵他的肩,“可是……”为什么要面对面?

    “这样碰不到伤口。”江砚手臂稳稳圈着他的腰,语气极其自然,“特殊情况,哥忍忍。”

    话虽如此,就是……太奇怪了。

    再奇怪也容不得他挣脱。江砚舀起一颗云吞,递到他嘴边,“张嘴。”

    这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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