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21、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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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屿年回去的脸还是红扑扑的,被迫趴在江砚腿上看书。

    美名其曰这个姿势舒服点,要么像早上一样面对面坐他怀里,自己选。

    江屿年屈服了,选的前者,至少没那么尴尬。

    电视放着晚间新闻,江屿年手支着下巴,盯着书上的字,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裤腰一根手指勾了勾,蹭到后腰的皮肤。江屿年一个激灵,捂了上去。

    “又、又做什么?”

    江砚手指卡在裤腰边缘,神色坦然,“药还没涂。”

    早上迷迷糊糊被他看了屁股就算了,这会儿清醒着,实在臊得慌。他说自己能行,撑着腿想爬起来,腰上的手却轻易将他按了回去

    “唔!”

    不容他挣扎,裤子被利落地扯下。后面的淤青比早上深了些,好在肿消了。江砚指腹带着点力道,揉按着伤处周围,缓解紧绷感。然后拿起药膏:“抬高点。”

    江屿年连耳带腮红了一片,埋进沙发不敢见人。

    下一秒,淤青边沿的软肉被不轻不重拍了下,似在警告。

    他不动,后面就亮堂堂地敞着。江砚的专制在这种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要是不从,就别想下去了。

    江屿年磨蹭着屈起膝盖,小腹塌下,将伤口轻轻挺起。

    冰凉的药膏抹上去,掌心下小幅度地颤,跟他主人一样,又羞又怯。

    江砚微微勾唇,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抹药,边问:“刚在想什么?”

    江屿年懵懵地竖起耳朵,听他说自己看书不认真。

    身后的注意力渐渐被转移,羞耻感稍退,江屿年犹豫片刻,把章皓的事说了。

    河海奖学金由河清海晏创始人河老创办,公司破产后基金会是留给孙子的唯一遗产。奖金丰厚且竞争激烈,每个专业每年级仅一个名额,难度堪比国奖。

    获奖需满足:成绩与综测排名均位于前10%、无挂科处分、且家庭经济困难。

    毫无疑问他都符合,但今天下午章皓说的那番话,似乎志在必得。让他不免有些担忧,成绩不说,就“家庭经济困难”,平时酷爱潮牌,用新款iphone的章皓,显然不符。

    他如此笃定,江屿年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系主任是他姑妈。

    “举报开除不就好了。”江砚不甚在意地说。

    “开除?”

    江屿年一惊,他没想到这是从江砚嘴里说出的话,轻飘飘两个字听得他后背发凉。

    他只想公平竞争,没想把人赶出学校。何况没证据,谁会信?章皓会不会被开除难说,搞不好自己反被扣帽子。

    “哥想凭本事,”江砚在他腰窝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别人可未必。”

    江屿年沉默,这只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在出结果前一切都很被动。或许是他多虑了,这次院里的一等奖不也拿了,没准章皓故意吓唬他。

    这点钱江砚自然看不上,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事。比起这个,他更关心他哥的屁.股。

    等磨磨蹭蹭上完药,江砚意犹未尽地问要不要再揉揉?

    “不,不用了。”刚褪下红晕的脸蛋不免又热起,江屿年捂着后面跪起身,手忙脚乱提裤子,踉跄着逃回房,不忘把门锁得紧紧的。

    江砚:“……”

    他是什么饿狼么?

    低头瞥了眼手上残余的体温,没准真是。

    半夜,江屿年被憋醒,想袅袅。刚走出客厅,似乎听见大门轻轻合上的声音。走过去看,却发现门没有关紧,黑暗中一丝微弱的月光漏进来。

    上完厕所去敲江砚的门,里头果然没人。

    这么晚了,又去哪了?

    看来王婶说的不错,江砚真喜欢半夜溜出去。

    那个“女同桌”心情一直不好么,怎么次次要他半夜去陪?

    这理由在他这站不住脚。他不愿把江砚往坏处想,也不想过多地干涉,但怕他背着自己交了什么不该交的“朋友”,被人带坏。

    想了想,给他发了条信息。

    【早点回家,不准干坏事(猫猫严肃)】

    *

    方筱琳拿着防艾宣传手册上台,通知周五晚的宣讲会,一个班五个名额,先到先得。

    无聊透顶的讲座响应者寥寥无几,“没人报就随机抽学号咯。”

    说罢走下台,目光扫过后排的“兄弟俩”。江砚难得没有缺课。她深吸口气,走过去。

    “江同学,有兴趣参加吗?”方筱琳开口时心里很没底,江砚是出了名的难搞,不打交道,不参与活动,甚至光明正大旷课。由于周行集团捐了一栋楼的关系,校方不敢吱声,反正插班生也待不长,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方筱琳不知道,她只是想多跟他说说话。

    “不去。”

    仿佛是不想浪费时间,又或是真不想跟她拉近,哪怕一点点关系,江砚表现得很冷漠。事实上,他对所有人都如此。她自认为自己是班里和他说话最多的女生,多少会给点面子。被这样直接拒绝,尴尬又有点不甘。

    “真不去吗?我也报了名,来的专家是我爸爸的同学,他写的书非常有意义。本来我也想当志愿者,既能服务又能加学分,可惜名额满了。”

    旁边一心捧着手机骚扰某人的周述,忍不住嗤笑:“他服务别人?别人服务他还差不多。”

    方筱琳脸一红,解释不是那个意思,但没人在意到底什么意思。她失落地放下手册,对江砚说:“那你考虑考虑吧。”

    她心里清楚这手册大概率会被扔进垃圾桶,跟路边塞开的传单一个性质。但对方比她想得还要不给面子,刚转身,江砚就捏起那纸张,准备扔掉。

    “等等。”

    方筱琳回头,看他的动作以为嫌自己挡路,也可能想让她拿走,被叫住也没有很欣喜。

    “我去。”

    乍一听,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等江砚扫过手册底部一行小字,确认了工作人员的名字后,反应过来是同意的意思。

    “好、好的!”方筱琳生怕他反悔,“那我们加个微信?到时候我叫你!”

    江砚将时间地点熟记于心,漠然道:“我自己去。”

    方筱琳讪讪收回手机“好吧……那到时候见。”

    余光瞥见周述投来玩味的眼神,她很少接触这种纨绔子弟,自知驾驭不了,从他和江砚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有个不太听话的恋人,便不怎么关注。不过厚此薄彼不太好,出于礼貌地问了句,不出意外得到一句“没空”,也没强求。

    另一边,江屿年正被通知去贴海报。郝梦体贴地给他周末放了假,拍摄挪后。也好,周末带完家教有空还能去图书馆。

    宣讲会当晚,报告厅门口人头攒动。

    两个女生踮着脚往里张望,其中一个鼓起勇气,伸手扯了扯旁边男生的袖子。

    “诶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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