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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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可能,浮舟还是情愿美满些。

    浮舟笑问他:“你又在想什么呢?”

    宿傩站定在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刺得她眉间脑门的地方嗡嗡眩晕,才说:“在想,你是个小骗子。”

    “说些迎合的话不过是听者想听这些。”她淡然答道,又对身后的人狡黠一笑:“但你对那些虚情假意的东西不感兴趣对吧?”

    浮舟凑到他身边,踮起脚尖,往宿傩侧脸靠。

    她身材矮小,而他高大,若还站定原地,浮舟定然贴不到宿傩的脸。

    所以当浮舟的鼻尖碰到他硬茬的头发时,立即就能判断出,宿傩往她这里偏了身子。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灵巧躲开宿傩伸来的手。

    浮舟说:“我觉得人还是坦诚一些好,但好像世人并不看重所谓本心的品质呢。但没关系,和你一样,我心中也不把他们当回事的。只不过我不像你一样坚强,不想和人闹僵。”

    说完了这些,想宿傩应该高兴些了,浮舟这才央求他:“刚才说大话了,允诺了荻花一份甜品,马上可不可以多削点冰块?”

    伴随着浮舟轻微的“求求你了”的纠缠,两人走入房间,脚步隐入廊间风——

    作者有话说:本回应该今年夏天就结束。正好发的时候应该也是夏天,巧了。感谢支持!

    无奖猜谜浮舟到底把宿傩骗成什么样了——下周揭晓。

    没榜单我下周也一定给它发完(但希望还是有吧),看了几遍觉得真是个浪漫的故事发出来也给大家看看

    第80章

    时值盛夏,宿傩邀浮舟摇船游水,城外湾浦中有绿荷与红花。

    浮舟与他乘车马到岸边,又上了小舟。她无需搀扶就独自提起裙边,步入船内,站稳后才问:“只我们两个?”

    宿傩起先并未回答,他在浮舟后登船,还拾起船桨做起卑贱的工作来。

    等他身体力行把小舟摇到少人的地方,这里只有一片藕花清香。

    等到这时宿傩才开口:“你能看见了。”

    “当然啦,”浮舟说话时,伸手好奇地拨动盛露的荷叶,透过阳光和琉璃似的水珠细细瞧叶片绿色的纤毛,“我们难得出来游玩一番,怎能放过大好风光。”

    “……”

    宿傩不开口,浮舟也不回头瞧他,只是探手下船,扶着低矮的边沿,又牵着袖口不令其沾湿,留莲藕般的一截白净手臂垂入水中,悠悠翻搅:

    “不过我没想到你会亲自划船,我刚才瞧那些岸边出来的人们都有船夫。是不想被打扰吗?”

    她从绿水中抽出手,也松开衣袖,袖口立即就沾在潮湿的手臂上。

    浮舟一边仔细将皮肤与里衣分开,这时才不经意间回头,含笑对他。

    她突然说:“你原来是这样看我呀!以前都没怎么认真瞧过你,现在一看,眼神叫人有点发憷。你对别人是更凶,还是和看我一样呢?如果是后者的话,还真是蛮教人伤心的哦。”

    此时与那次秋季赏月时又有不同,那一次月色澄辉,照得池水如镜,不过天色毕竟很晚,深青的穹顶下看什么都不真切。

    那时的宿傩也只能看出威严,浮舟也还过度地沉浸于心中哀伤,不想和他说话。

    现在嘛,天光透过纱帘照到小船里,他们的影子都在一起摇晃、重叠,浮舟能看见他背光的脸棱角分明,眉眼深邃。

    宿傩在盯着她看,四只眼目不转睛。

    他不说话时,眼底里有坚毅的冷意。

    浮舟忍不住将还沾着河水的手抬起,慢慢地凑近,对他伸手,湿漉漉的指尖慢慢碰他左脸上不知是有心或无意修剪的断眉。

    他的右半张脸看着有些狰狞,的确引人注意,果然是合乎外表的残忍之人哩,不过他冷峻的左脸更令浮舟移目分神。

    是因为他严肃的表情么?浮舟也说不上来,但他冷冽的眼神让她想到比河水更冰的深渊。

    她问道:“这边,也是你自己修掉的么?”

    浮舟摸到了他稀疏的眉毛:“这里被两道裂痕分成三段了呢。”

    宿傩开口时,黥面的纹也随之晃动,浮舟就盯着他薄薄的嘴唇与游弋的黑纹:“并未,天生的。”

    她又摸上他的嘴唇,轻点,又松手,再顺着由细到粗的面纹摩挲,似乎要跟着提示将他脸上的纹路都绘制一通。

    这样稚气如孩子的举动并没遭到阻止,宿傩似乎有心培养她的绘画潜质。

    后来,浮舟干脆彻底靠过来,上半身整个的前倾,让小船都因重量的失衡而轻晃。宿傩这才往前挪了半个身位,快速地把还未反应过来的浮舟揽到腿上。

    她在他胸前抬起头,宿傩低声说:“这是船中央,你在这里,它就不会晃。”

    浮舟只是继续看着他开合的薄唇,对其言语置若罔闻。

    宿傩又讲:“难道你想掉下去吗?”

    听起来像是在威胁,但看起来……看起来,他很喜欢这样。

    浮舟好像从瞎子变成了聋子,并没有对言语做出什么反应,她缓缓起了身。

    宿傩没拦她。

    浮舟不离开他怀里,只是膝盖支起大腿,抬高了身子,她找到他的嘴唇,第一次看着那淡红色的轮廓,亲吻了上去。

    于是,两对绯红的颜色找到了彼此,在不该摇晃却摇晃了的晦暗船室,在僻静清香的莲池一隅,在艳丽的天光云影下,徘徊交融。

    唇边水声汇入船外碧波,叠叠重重。

    片刻后,浮舟撑着他的肩膀仰起头后才答:“可你不会让我掉下去的?”

    他说“未必”,浮舟咯咯咯地笑出声。

    宿傩问:“怎么了?”

    “嗯……好耳熟。”

    在最开始的地方,在他第一次流血时,浮舟以为被追杀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宿傩几乎要毫发无伤,却因为怀里有个她而流血的时候,他问她要如何下葬。

    彼时浮舟尚且不知自己将要死亡,她也是这么问的——“你不会让我死掉的吧?”

    宿傩,也是那样回答——“未必”。

    然后她很快就死掉了,据说当晚火化。

    现在浮舟摸上宿傩的右脸,异面上的眼睛转动着眨啊眨,让她想到荷花凋谢后剩下的莲子,十足怪异。

    “不觉得我很可怕么?”宿傩粗糙的手覆盖她的。

    还好,她习惯了。

    浮舟故意犹豫了片刻才说:“唔,是在讲这半张脸吗?可能……总是能碰到,习惯了吧?”

    她缩回手,暗暗指向衣衫下面的腿内侧,触碰到裙摆,又收手抬头悄悄观察他反应。

    宿傩揪住她的手,也不与这个嘴上占便宜的女人分辩。

    大白天的说起晚上的事情做什么?她倒是舒坦…

    他甚至看着她微笑,冷肃的气息都因之削减,继而说:“应该是水流的缘故,摇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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