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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70-80(第2/18页)
被他推醒,在床帐外发出不太机灵的小声惊叫,被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又吓安静。
宿傩往里看,其间正中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才宽容放了粗笨的侍女离开。
他冷眼回首,月光被木门阻隔,侍女关门时轻手轻脚,没发出半点声响。直到房里只有红艳艳的烛光和冷瑟瑟的阴影,宿傩才悄然掀开帷帐,探身
入内。
有些事情,如果要执意欺骗自己,那才最可悲,比做不到还要可悲。
若有一天,连精神都服了软,找个借口欺瞒、无法正视,那才是最大的失败。
其实内心里他明白,不安、怨怼、甚至是憎恶,这类情绪,如果有,那都不是浮舟的过错。
—宿傩以前对她不算优待。
曾以为身为强者意味着无人有资格审判他,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然而跨到情意的门扉里,所行的一切事务,所想的一切观点,皆要由另一人过问。
宿傩叹息一声斜倚在一团拱起的被团旁,又见到了难以忘怀的侧颜,此刻睡着的浮舟清艳绝伦。
他喟叹,就算对方不过转瞬即逝的春花与朝露……也能映照一方世界么?
不忍惊醒浮舟,故而宿傩只掀开被子的一角,将脱下的外褂丢在一边,穿中衣静悄悄挪进去,支着手臂侧卧,细细观摩浮舟在灯影幢幢下细腻如玉的脸庞。
每一道弧度,每一处转折,都恰到好处,即便是空荡光滑的眼窝,看起来都没有半点丑陋。
究竟,她是从何而来?
宿傩动作轻缓,把人拥入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自然不会抵抗。
甚至,浮舟像嗅到熟悉的气味,还在他胸口蹭了蹭,鼻尖贴着饱满结实的胸膛。
次日,浮舟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个男人,他故意对着她的脸说话,声音稍哑:“早,睡得如何?”
不同于宿傩以为的闹脾气或者惊吓,她表现得相当平和,不吵也不闹:“还行。原来是你来了。”
宿傩本来对她的回答不满,直到摸到她后颈的汗液。
……这样啊。
他波澜不惊,收回手,给自己找台阶:“里梅把冰块忘了,稍后我让他送来。”
浮舟转过身不应答,背着宿傩穿起衣服。
“我帮你。”
她动作停顿,“不用。”又开始动手打理。
但宿傩亲自为她递上新的外褂时,浮舟还是接过。
“有侍女在,你不必亲自动手。”她在道谢后解释了一句。
他不回答了,见浮舟开始说话,就低下头,握住她还在动的手腕,轻而易举圈到半空,此刻浮舟双臂皆被束缚。面前无遮无挡。便可……
宿傩低下头,偏过脸,衔过她红润饱满的双唇,与之厮磨。
久违的柔软,甘美的气味,无不令他想入非非。
她毫不反抗的顺从模样更激起欲望,宿傩甚至想,难道她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来找她?
但这个吻和过去的日夜里所追想的一样美好,甘甜的气息阻碍了多疑的情绪。
总不能每次都因为自己,虚度了这些光阴。
宿傩也知道自己会多想,实际上,浮舟才是情感上更懵懂的一方。
吻罢,一个自认为不会认错,但心里终究过意不去的男人低声问她:
“好了,上次和你那样说,是有些冲动。好像是故意咒你去死……实则并没有那种意思,你告诉我要什么,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浮舟:我警告你,如果你乱讲话,我就不安desu。
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浮舟对宿傩提不起兴趣。
宿傩:老婆最近忙啥呢?
宿傩:你个女鬼,给你付出这么多现在摆脸色(但是不敢说)
事到如今谁是女鬼谁是男鬼真不好讲……
一会生气一会心疼一会又觉得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到底是谁啊。
宿傩也知道自己会多想:此女不会是看上了我的低保,好吧不可能,她那么爱我
第72章
浮舟闻言,还是偏着头。
宿傩并未催促。
她轻轻喘息几声,开口时不再说多余的话:“眼泪。”
他听完答案,惊愕且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的踟蹰、沉默不言,都因为它。
解开了浮舟的难题,宿傩反而沉默。
这可真是给自己找不快。
现在轮到浮舟保持耐心了。
她也不催促,低头卷起了收回的手边垂落的发丝,模样含蓄,没心没肺的。
难道是吃准了他一定会遂她的意?
这样的想法在宿傩心中升起,又让他自己否决掉。
沉默,是两人共同谱写的犹疑乐章。
宿傩在衡量,浮舟垂着脑袋,下意识又在心里打起节拍。
这次,她也不像往常那样有信心。
片刻后,他说:“好。”
浮舟温柔地用自己的右手覆上他的手背,左手搭上宿傩的肩膀,脑门靠在手臂上。
即使皮肤滚烫,也能难以消磨她要贴着他的决心。
她亲了亲宿傩的脖颈,恰好碰到凸起的青筋。
他命令她:“你背过去。”
浮舟照做。
房间里有汗水和熏香的气味,未打开门户通气,残留着昨晚二人交缠的呼吸。
在浮舟一颗糜乱的心疯狂跃动时,宿傩的牙齿咬住了她的后颈。
她吃痛:“啊!”
他拍了拍她的腰作警告,她就学会沉默忍受了。
怎么回事呀,这个……野兽一样的家伙。
而且,那个“好”,究竟是…
浮舟压抑着不敢问询,担忧功亏一篑。
在晚上,宿傩拍着她还没恢复的后颈,指腹触及白日里自己留下的牙印。
“把衣服脱了。”他又命令她。“背过去。”
浮舟便化作一粒洁白的米粒,除去了冗余的外衣。
皮肤在烛光下盈盈反光。
她侧卧,等待着降临背脊的咬痕与痛意,来的却是温暖、潮湿、缱绻的嘴唇。
“白天,很疼吧?”宿傩撩开她的头发,摸他自己造就的伤口。
浮舟轻哼,不知说的是肯定还是否定。
宿傩的呼吸被容纳近她背部的肌肤毛孔里,两人的姿态,就是这样亲密。
他的轻吻像雨脚或者檐滴,声音也像:“这是心脏。”
宿傩摸着她左边的背上,在骨头外的肌肤打圈,为浮舟指明她的心在背部的投影。
她惶惶然,觉得他的嘴唇很美好,但能磨碎一切的牙齿距离她脆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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