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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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近了。

    宿傩不明白她为何心跳加速,他接着说:“这里,下面,是肝脏。”

    浮舟:“你要吃了我吗?”开什么美食图鉴呢这是?

    宿傩愉悦的笑声加深了紧张感,但他之后说:“算了,舍不得。”

    浮舟:“……”

    他又说:“你这么有趣,什么样的男人见了你会落泪?”

    浮舟因宿傩的话一颤,他手掌下掌控的娇小身体毛发悚立,她的膝盖抵着卧榻,浑身发软。

    见她不吭声,他又推她一把,直将人推得转了向,让浮舟双膝跪在床上,而他则顶在她背上。

    这姿势还……怪让人脸红的,浮舟想到自己还裸着上身,更热得发慌。

    宿傩的吻还是不带情欲,他说:“我会,但仅此一次。”

    “你这个女人,应该也明白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他又拍了拍她的臀部。

    浮舟默默承受。

    宿傩的呼吸是那样轻,像花瓣和春雨,嘴唇贴合她的背,口中还在恶劣地为她指明各个内脏之所在。

    “我从不流泪。”他说到这里又转移了话题,按上浮舟后腰处柔软的一点,刺激得她呻吟呜咽。

    “这里,是子宫哦——如果你有的话。”

    对女人的身体太了解也不是什么好事,危机感消解了她猛然被温柔抚摸的战栗。

    她绝望地说:“应该是没有的吧。”

    “浮舟。”宿傩的手指停下,呼吸更靠近,他说:“为你破例也不是头一次,眼泪,赠与你。”

    ……

    宿傩并非感受不到身下人的紧张彷徨,但这样才更有趣。

    落泪是软弱者的行径,为命运,为苦难,为同情,都一样。

    但浮舟……宿傩四只眼睛都在眨动,四只眼中都是同样的一具美好躯体。

    她在他手上起伏、呼吸,腰后翘起的臀部与背形成两处小小的凹陷,用来放拇指刚刚好。

    如今恰好用来充当水洼,承载他……不为己身流淌的泪。

    很快,汇聚的两处眼泪以惊人的速度蒸发,消融在白玉凝成的池子里。

    宿傩又凑上去,舔舐她的后腰。

    不是咸的,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像是从来空无一物的样子。

    浮舟终于得偿所愿。

    【做的不错,浮舟。】乌鸦照例又对她道喜,他还说【这是怜悯的眼泪,他想解救你。】

    就算她幻想着,有一天他也会将她吃掉,终究,在这个沉闷的、空气都致人眩晕的夏夜里,浮舟不能抑制住激动的情绪。

    是因为又达成了一桩心愿?还是深受这个不会流泪的男人感动?

    一时半刻也难以分辨,但总归,眼泪也如雨水,融化了一部分心结。

    浮舟翻过身,也顾不上披上衣服,只管往宿傩的怀里撞,她奉上一双无暇的小手,绕着他的腰,嘴里说谢谢。

    她想起来,自己第一次也是这样的。

    宿傩很擅长接住她,就和他每一次那样:“你很高兴?果然是从冥土里冒出头来的。”

    她也不反驳,吐吐舌头,然后被他两只手指夹住,不得解脱。

    “有点成果就得意忘形,真不该猜疑你有心机。”宿傩叹了口气,“邪门的事情百千种,我无需件件细究,因而你的这些要求,也就不多过问了。”

    浮舟终于挣脱了舌头,撇开放在腰上的一只手,捂着嘴,也不理她。

    宿傩还是耐心地低头,让她的额头碰到他的,鼻尖相抵,呼吸交融:“我只问你,三途川的风光,你还喜欢?”

    所谓三途川,便是生者死后要渡的河流,去往冥界,传闻有曼珠沙华在岸边,川流中还有种种恶鬼,对应地狱道的火途、饿鬼道的血途与畜生道的刀途。

    无间地狱她不曾去过,但所有的佛经不也都是没奔赴黄泉的人写就么。不难编。

    浮舟应答:“不喜欢。”

    她的声音清脆,斩钉截铁,说话没有半点鬼气:“河水……很冷,但火焰……很热,铁锈味道重得很。”

    浮舟抬起脑袋,轻易碰到他的嘴唇,她贴了几下,觉得说的内容乏善可陈,到这里还不够,于是又开口:

    “可纵有千百样不好,总有一天还会到那里去的,但在那种时候,大人会牵着我的手吧?”

    她几乎是耐着性子央求他:“到时候,带我过去,好不好?”

    宿傩忽然握住她的肩膀:“你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吗?”

    浮舟当然知道,她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温柔道:“女子死后经由三途川,必由第一名与之交、欢的男人引其上渡船……”

    宿傩的大手收紧,她也不喊疼:“除了你,还会有谁呢,宿傩大人?”

    浮舟轻轻说:“再难的地方,只要有你在,我也就不害怕了。”

    她说完这句话,宿傩就紧紧地拥抱她,几乎要将她嵌入胸膛。

    “这可是你说的。”他一字一句,声音沉而冷肃。

    并非是她承诺……传说就是这样。浮舟不能理解,这何以让宿傩如此激动,她的骨头在他的手中堆紧了,几乎要嘎吱作响。

    “有点疼。”她抱怨。

    他说:“忍着。”但手臂略微松开了她,手掌摩挲后脑,手指梳着头发。

    浮舟享受着宿傩的抚摸,又在他怀里讲了一通好话,却没得到更多的反应,她不满又甜蜜,戳着他手感极佳的胸脯入睡了。

    *

    宿傩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终于打消怀疑,但浮舟自己知道,的确是她有意为之。

    他这个人呀,比看起来好面子的多。

    浮舟以为,要想得到所愿,必然不能事先被他知道,也不能让他多思考,更不能盯着他,催促他权衡。宿傩是那种比起解决问题更擅长解决提问者的家伙。

    她素来明白,想要叫这个人流泪,恐怕比砍掉他的脑袋还难。

    毕竟……后者差不多做过一回了,嘿嘿。

    而且宿傩心性不平又恶劣,如果他觉得,她明知是为难还要坚持索求,恐怕又要生出很多事端。

    随便思索就能假设出许多坏可能:

    “她既然不在意他,他又何须在意她。”

    “得寸进尺的蠢货。”

    “她活不了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总之,宿傩的自尊心实在是很难对付,总会引到此女断不可留的方向上。

    浮舟不会选择打草惊蛇。

    她同时知道,宿傩偶尔……对她还算郑重。

    细细数来,都是他隐约觉得对不起她,但自尊心不令他低头时。

    哎呀,他这个人啊……不快的情绪在行动中,愧疚的情绪也在行动中,不好好说话。幸而浮舟不再觉得宿傩难懂。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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